元代,一女子得了重病,奄奄一息。名医朱丹溪诊脉后,对着女子“啪啪啪”抽了三巴掌,然后破口大骂道:“你这妇人红杏出墙,竟还敢装病在床!” 元代那会儿,一女子先是茶饭不思,一天到晚没什么胃口,慢慢地,人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,眼神发直,老是发呆出神。 精神头也越来越差,整个人一天天地瘦下去,最后瘦得只剩皮包骨,一点力气也没有,彻底躺倒在床上起不来了。 看着原来好端端的一个人变成这样,她的父母真是急得团团转,心疼女儿,到处寻访大夫,各种郎中请了不少,汤药喝了一碗又一碗,银子也花出去不少。 但奇怪的是,不仅没见好,反而眼看着女儿越来越虚弱,气色一天比一天难看,整天昏昏沉沉,人好像随时都会没了一样,全家人都愁得不行。 就在一家人束手无策,几乎要绝望的时候,有人告诉他们,附近有位医术非常高明的大夫,叫朱丹溪,尤其擅长看一些疑难杂症。 一听这话,他们四处打听,连忙将朱丹溪请到了家中,朱丹溪没多说话,走上前去,坐下来仔细地给她诊脉。 诊了很久,又仔仔细细地观察了她的面色、眼神和整个人的状态,做完这一切,也没说什么诊断,起身就走出了姑娘的房间。 父母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,赶紧跟着出来,忐忑不安地问:“我女儿到底得了什么怪病?还有救吗?” 没曾想他竟反问其女子父母:“你们女儿平常过得可顺心?最近家里或她自己,可遇到过什么特别让她烦心、过不去的事?” 老两口相互看了一眼,想了想说:“没有啊,我女儿嫁过来几年了,小两口本来好好的,就是女婿前几年出门做生意去了,这一去就是好几年,到现在也没个音信回来。”他们说到这有点迟疑,“可这也不至于……” 他很肯定地说:“你们女儿这病,根子就在这儿,是心病,要想治好这病,得想法子把堵在她心里的这股郁结之气给‘冲开’,让她发泄出来才行。” 一听这话,女子父母更迷惑了:“大夫,人都这样了,还怎么冲开?怎么发泄?别治坏了。” 朱丹溪说:“法子是有,只是得委屈姑娘一下,可能你们看着也会心疼生气,但这法子能救命,你们信我,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,都先别干涉。” 征得父母勉强同意后,他重新走进了姑娘的房间,这一次,他没再说任何宽慰的话,走到床边,二话不说,对着躺在床上面无血色、奄奄一息的姑娘,猛地抬手,响亮地抽了三巴掌! 突如其来的举动,把门外观望的父母惊得差点叫出声,紧接着,他指着姑娘,大声训斥道:“你这不守妇道的妇人,在外面干些见不得人的事,现在还有脸装病躺在床上来躲避?简直不知羞耻!” 病得迷迷糊糊、万念俱灰的姑娘,完全没料到会有这种“飞来横祸”,平白无故挨了几巴掌,还蒙受如此刻骨铭心的奇耻大辱,一股强烈的愤怒瞬间冲破了她长久以来积压的郁结之气。 原本瘫软无力的姑娘,不知哪来的力气,竟猛地坐了起来,气得浑身发抖,一把抓起床边的枕头,狠狠地向朱丹溪砸过去,声嘶力竭地哭喊道:“滚出去!你这胡说八道的庸医!给我滚!” 积压许久的委屈、牵挂、绝望,连同这突如其来的怒火,一下子爆发出来,她再也忍不住,号啕大哭,泪如雨下。 门外的父母看得目瞪口呆,既心疼又惶恐,不知道朱丹溪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,场面一时混乱。 然而,姑娘这一顿大哭,似乎把压在心口的千斤重担给卸掉了不少,哭了大约半个多时辰,泪水渐渐止住,她竟然自己感觉胸口憋闷的地方似乎松快了些。 再缓了一会儿,她居然对门外的父亲有气无力地说:“爹,我……我有点饿了,想吃点东西。” 这句话,让守候多时的父母欣喜若狂,赶紧张罗着准备些清淡易消化的米粥汤水。 姑娘虽然吃得不多,但总算开始进食了,朱丹溪看到这情形,知道治疗已经起了关键作用。 他进一步嘱咐姑娘的父母:“她的病因既然是思虑丈夫过重,光靠发怒宣泄还不够彻底根除,你们得想办法,找人模仿你们女婿的笔迹和口吻,写一封‘家书’给姑娘,就说他在外一切平安,只是因为路途遥远、生意繁忙耽搁了,如今正在归途中,不久就能到家。” 父母此时对朱丹溪已然是言听计从,立刻想方设法找来能模仿女婿笔迹的人,按照朱丹溪的嘱咐,精心伪造了一封情真意切的“家书”。 当这封“家书”被小心翼翼地交到姑娘手中时,她颤抖着双手读了一遍又一遍,几个月来眼里第一次有了神采和笑意。 从那以后,姑娘的胃口一天比一天好,吃得也多了起来,精神渐渐恢复,没过多久,竟能自己慢慢下床,在屋里走动走动,帮着做些轻便的家务活了。 更巧的是,又过了一段日子,那位在外经商多年的丈夫,竟然真的平安归来了,一家人终于团圆,被“相思病”折磨得半死的姑娘,不知不觉中,身体完全康复了,又成了一个健健康康的妇人。 一场几乎夺命的“怪病”,就这样以一种谁也没想到的方式被治好了。
半年前我妈住院一个星期,我老婆请假在医院陪床一个星期,结果我妈一直说我老婆的各种
【6评论】【7点赞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