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4年,国学大师季羡林,得知妻子彭德华要来北京时,转头就将大床换成了单人床,还放出狠话:“我就是死和不和她睡在一起!”30年后,彭德华去世后,季羡林甚至拒绝四万元丧葬费,气得儿子和他断交了整整十三年! 1964年,北京。季羡林坐在自己的书房里,翻阅着一篇刚刚送来的梵文论文,眼神却游离不定。 书桌上那部电话突然响起,他皱了皱眉,接起——是山东济南打来的,老友托人带来一句话:“彭德华要来北京看你。” 电话一放下,季羡林便怔住了。他沉默良久,忽然起身,走到卧室,命人将原本摆放的大床撤走,换成了一张硬梆梆的单人床。 他甚至面无表情地嘀咕了一句:“我就是死,也不和她睡在一起!” 这句话很快在校园中传开,成为不少北大人私下议论的谈资。 有人为他辩护,说这位国学大师不近女色,是学术的苦行僧;也有人不解,质疑一个讲究“仁义礼智”的国学巨擘,怎会对结发妻子如此冷淡? 可若要追溯这一切,还得回到三十多年前。 1929年,19岁的季羡林从山东清平县考入济南齐鲁大学。 那时的他家境普通,父亲是个私塾先生,母亲早年去世。他最大的愿望,就是跳出农门,靠读书改变命运。 而就在那个时候,家里做主为他定下了婚事——女孩名叫彭德华,是邻村的姑娘,没读过几天书,性格沉静,是个典型的传统农村妇女。 婚后不久,季羡林便赴北平求学,而后又于1935年远赴德国留学,一走就是十年。 彼时中国战火纷飞,他在异国他乡潜心研究梵文与佛教经典,而彭德华则带着刚出生的儿子季承,在济南一间简陋的屋子里熬过了最动荡的年月。 日本人打到济南,街头巷尾是断壁残垣;她靠着给人缝缝补补、洗衣做饭,把儿子一口一口地拉扯大。有时孩子发烧,她自己背着走几条街找药;家中没米下锅,她就自己去捡菜叶熬粥。 可这些苦难,季羡林在德国一点也没感受到。他偶尔收到她从中国辗转寄来的信,大多写些家中琐事,语句笨拙,没有丝毫诗意。季羡林偶尔翻一翻,便又将信压在厚厚的书堆下。 他们的婚姻,就像两条平行线,一条在战火纷飞的济南,一条在秩序井然的哥廷根大学。除了血缘带来的联系,几乎没有情感的交集。 1946年,战后不久,季羡林携满腹学问回国,受聘为北京大学东方语言文学系教授,成为中国梵文学和吐火罗语研究的开山鼻祖。 回国初见发妻那一日,是在北京前门火车站。 十年未见,彼此早已生疏。彭德华拉着一个大包袱,身上的粗布衣已经洗得发白。她看着面前这个一身西装、戴着眼镜的丈夫,有些不知如何开口,只是呐呐地说:“我带着孩子来了。” 季羡林点点头:“好。” 便没了下文。 他们搬进北大分配的宿舍,生活依旧维持着夫妻的名义。但两人几乎没有共同语言。 季羡林白天忙于教学和研究,回家后也常常独自读书写作,不愿被打扰;而彭德华只会做饭洗衣,偶尔尝试找丈夫说话,总被敷衍了事。 渐渐地,她也学会了沉默。 他们像两个室友,同住一个屋檐下,却过着各自的生活。儿子季承后来回忆:“我从小很少看到父母一起说笑,连吃饭都是轮流来。父亲吃完饭回书房,母亲才端着碗出来。” 这样的婚姻,是一种互不干扰的“冷战式共处”。 进入上世纪60年代,季羡林的学术地位日益显赫,成为北大最重要的教授之一。他的名字出现在各种学术刊物上,也频频被邀请到全国讲学。 他的稿费收入相当可观,工资也不低——在当时来说,已是中产中的佼佼者。 可就在这个时候,妻子彭德华却悄然生病,身体一日不如一日。她默默忍着病痛,也不敢向丈夫多说一句。直到1974年,她在北京去世。 人走了,本以为这段无声婚姻终于可以落幕,哪知季羡林却做出了更令人震惊的决定——他拒绝拿出四万元丧葬费为妻子操办后事,连最基本的体面安葬都不肯承担。 “我没那么多钱。”这是季羡林冷冷地说过的一句话。 四万元,在当年是一笔不小的数字,但对于一个北大教授来说,并非拿不出。而且这位“文化泰斗”每年稿费颇丰,远远超过工薪阶层的平均收入。可他偏偏不愿掏这一笔钱。 儿子季承悲愤难当,质问父亲:“她是你名义上的妻子,是我母亲!你就一点都不顾情分吗?” 季羡林不作解释,也不道歉。 最终,父子俩断绝关系,整整十三年未曾往来。
1964年,国学大师季羡林,得知妻子彭德华要来北京时,转头就将大床换成了单人床,
牧童的娱论
2025-06-28 12:11:3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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