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问左宗棠:“你每年收入多少两银子。”左宗棠回答:“40000两白银!” 妻

史海沉钩 2025-07-12 20:46:18

妻子问左宗棠:“你每年收入多少两银子。”左宗棠回答:“40000两白银!” 妻子大怒:“每年四万两银子,怎么每月只给家用200两?难道养了外室?你的钱都花哪里去了?”这是左宗棠妻子周氏的一句质问。 周氏把账本摔在八仙桌上,纸页上密密麻麻记着家用:“柴米油盐每月120两,给老母亲抓药30两,孩子们的笔墨钱20两,余下30两存着防万一。” 她指着“40000两”的数字,眼眶发红,“你当我没听说?胡雪岩给你的分红就不止这个数,这些钱要是存起来,够孩子们吃三辈子!” 左宗棠摘下沾着墨汁的眼镜,指节在账本上敲了敲:“你数数这40000两里,有多少是干净的俸禄。” 他起身从书柜里翻出个旧册子,首页写着“光绪元年用度”,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,像急着要把每一分钱说清楚——“给王德榜部买洋枪120支 耗银8000两”“救济肃州灾民,粮款6000两”“资助湖南老家孤儿学堂,年支3000两”…… 最后一页算着总账:“养廉银20000两,俸禄12000两,胡氏商号分红8000两,合计40000两。支用38000两,余2000两入军械库备用。” 周氏的手指划过“王德榜部”几个字,想起三年前那个雪夜,王德榜的亲兵跪在门外哭,说部队在甘肃缺粮,士兵们嚼着树皮打仗。 左宗棠当时把家里的银镯子都当了,凑了200两让亲兵带走,还说“不够再来拿”。她那时没多想,只当是偶尔接济,没想到竟是常年如此。 “你当这些银子是大风刮来的?”左宗棠的声音沉了沉,指着窗外的湘军大营,“去年收复伊犁,刘锦棠的部队在戈壁里断了粮,我让人从胡雪岩那里调了500石粮,光运费就花了15000两。 这些兵里,有多少是湖南老乡?他们的爹娘盼着儿子活着回来,我能看着他们饿死?”他顿了顿,从怀里摸出个小布包,里面是几块碎银子,“这是上个月的俸禄结余,本想给你打对耳环,昨天见着营里有个小兵冻裂了脚,就换了两双棉鞋。” 周氏没接那碎银子,却想起前几日去军营探望,见士兵们的棉衣都打着补丁,唯独左宗棠的亲兵穿着新棉袄。 她当时还纳闷,此刻才懂——那是他把给自己做棉衣的钱,多分了十件给哨兵。有回她去库房找东西,撞见管家偷偷往马车上搬米,问了才知,是左宗棠让给附近的孤儿学堂送的,每月两石,从未断过。 “胡雪岩的分红,你以为是白拿的?”左宗棠重新戴上眼镜,语气软了些,“他帮我采买洋炮,我让他把利润里的三成拿出来,在福州建船政局,去年第一艘兵船下水,花的就是这笔钱。 你以为我乐意当这个‘财神’?去年弹劾我的奏折堆了半尺高,说我‘私通商贾,中饱私囊’,可船政局的账本在那里,每一分钱都刻着‘海防’两个字。” 账本上的“200两家用”突然刺眼起来。周氏想起自己抱怨过“孩子们的棉袄旧了”,却不知丈夫把新布都换成了士兵的绑腿 想起自己嫌“老母亲的药太贵”,却不知他把给母亲祝寿的钱,换成了灾民的救命粮。她伸手把账本合上,声音低了许多:“那……也该留些给孩子们。” “孩子们有我在,饿不着。”左宗棠的手按在她肩上,“可那些守边疆的兵、没爹娘的娃,他们没我,可能就活不过这个冬天。 我左宗棠这辈子,不贪一文钱,可该花的,一分都不能省。” 他从抽屉里拿出幅画,是孩子们画的全家福,角落里歪歪扭扭写着“爹爹要带兵打胜仗”,“等新疆平定了,我就辞官回家,天天给你算家用,一分都不少。” 后来周氏才知道,那40000两里,真正属于“左宗棠”的,只有每月200两的家用。 其余的,要么变成了士兵手里的枪、灾民碗里的粥,要么融进了船政局的钢铁、学堂里的笔墨。 晚清官场人人忙着搂钱时,他偏要把银子往“家国”两个字里填,填得自己的账本空空荡荡,却让千里之外的边疆、嗷嗷待哺的孩子,多了几分安稳。 你说,左宗棠的“抠门”,是对家人的亏欠,还是对家国的成全?在那个银子能买官、能换命的年代,他把四万两花成这样,值吗?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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