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救会会长被俘,被日军蹂躏充当慰安妇,忽有人喊“喜香” 周喜香,1925年出生在山西盂县西烟镇泉只村,家里只有她一个女儿,父母把她当宝贝疙瘩疼爱。村里日子清苦,家家户户靠种地为生,粗粮饼子是常饭,逢年过节能吃上顿白面就算奢侈。周喜香从小就帮家里干活,扫地、挑水、纺线,手脚麻利,邻里都夸她懂事。到了1930年代末,战争的阴云笼罩过来,日本鬼子的炮火声离盂县越来越近,村里人开始提心吊胆,收拾细软准备躲灾。 1940年,周喜香15岁,模样清秀,父母担心乱世里闺女没个依靠,托媒人把她许配给李家庄的王二子。王二子比她大6岁,家里穷得叮当响,但人老实,干活卖力。婚礼没啥排场,村里摆几张桌子,乡亲们凑点粮食就算贺礼。婚后,王二子对她体贴入微,考虑到她年纪小,几年都没跟她圆房,宁可自己睡炕头,拿旧被子隔开两人。日子虽苦,夫妻俩齐心协力,她织布,他种地,偶尔还能摘点野菜熬汤,日子倒也过得下去。 1941年,日军占领盂县,村里鸡犬不宁,烧杀抢掠的事时有耳闻。周喜香看不下去,18岁那年加入了抗日组织,成了村妇救会会长。她跑前跑后,组织妇女给八路军做鞋、送情报,忙得脚不沾地。开会时,她站在村口,掷地有声地布置任务,乡亲们都服她这份胆量和热心。 1944年春,李家庄的抗日活动因为一个情报员被汉奸出卖暴露了。日军调集重兵,气势汹汹杀向村子。哨兵通过“消息树”预警,周喜香挺着四五个月的孕肚,带着乡亲们往地主刘德贵的窑洞躲。日军很快找到窑洞,堆柴点火,浓烟呛得人喘不过气,周喜香和乡亲们昏倒在地,被日军拖出,捆了手脚押到进圭村据点。 在据点,审讯室里刑具摆了一排,日军用辣椒水灌鼻,用竹签刺指缝,逼问八路军的情报。周喜香咬牙不说,只称自己是普通村民。日军问不出东西,把男村民送去修碉堡,女村民则被推向慰安所。周喜香以为怀孕能让她免遭毒手,可日军毫无人性,七八个士兵将她按住,肆意凌辱。她拼尽全力挣扎,指甲抓破了士兵的手,换来更重的殴打,直到失血过多昏过去。醒来时,孩子没了,身上剧痛难忍,血迹斑斑。 慰安所戒备森严,逃跑无望。后来,她被转到伪军据点,伪军看守一样严苛。她几次试着逃跑,都被抓回挨打,脸上青一块紫一块。就在她几乎绝望时,厨房里劈柴的当口,一个矮个伪军低声喊了句“喜香”,告诉她三天后在泉只村等信号,枪响就往左边跑。这个伪军叫李朝,其实是八路军的内线。三天后,押解队伍路过泉只村,枪声骤响,手榴弹炸得日伪军乱成一团。周喜香趁乱带头跑向树林,八路军战士接应,掩护他们脱险。 回到家乡,周喜香继续为抗日奔走,组织乡亲、传递消息,脚底磨出厚茧。可身体的创伤让她越来越虚弱,丈夫王二子因为她不能再生育提出分开,收拾包袱走了。她独自守着破旧的土屋,靠纺线糊口,屋顶漏风,日子过得艰难。晚年,她没放下对正义的追求。1995年8月,在一些好心人帮助下,她远赴东京,站在法院门前,手里攥着诉状,要求日本政府道歉赔偿。法庭上,她声音沙哑,讲出当年的苦难,可法院以证据不足驳回诉求。她不服气,多次上诉,拖着病体一次次走进法庭,控诉日军的罪行。虽然没赢官司,她的坚持让更多人知道了那段历史。 周喜香的故事,是抗战中无数女性苦难的缩影。她从一个普通村姑,成长为抗日的巾帼英雄,经历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磨难,却始终没低头。她的抗争,像一盏不灭的灯,照亮了那段沉重的岁月,也提醒着后人,历史不能忘,和平来之不易。
妇救会会长被俘,被日军蹂躏充当慰安妇,忽有人喊“喜香” 周喜香,1925年出生在
历史脑洞
2025-07-14 04:55:07
0
阅读:5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