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150年,38岁汉景帝奄奄一息,他拉住太子母亲说:“栗姬,你要善待我14个儿子

小博大史 2025-07-22 10:09:08

前150年,38岁汉景帝奄奄一息,他拉住太子母亲说:“栗姬,你要善待我14个儿子啊!”栗姬怒喝:“我才不会,他们又不是我的儿子。” 龙榻边的青铜灯突然“咔嗒”响了一声,灯芯爆出的火星子落在汉景帝枯瘦的手背上。他望着帐顶绣的北斗七星,那是当年窦太后亲手绣的,如今边角已经发脆。帐外传来太子刘荣练剑的声音,“哐当”一声像是剑鞘掉在了地上——那孩子总记不住父皇说的“藏锋”二字。 栗姬甩袖时带倒了案上的药碗,褐色药汁在金砖上漫开,像极了去年吴楚七国之乱时宫墙上溅的血。“陛下忘了吗?”她的银钗在发间颤个不停,“王夫人的儿子刘彻,上个月还在御花园抢我儿的弓。”窗外的石榴树影晃在她脸上,把那点怒意照得格外清楚。 这话刚落,侍立在门边的太监突然缩了缩脖子。他瞧见汉景帝的手指在锦被上抠出几道褶子,那双手曾握着虎符调遣过周亚夫,此刻连攥紧一枚玉珏都费劲。“你当皇后的话……”皇帝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,“得让这未央宫的门槛,容得下所有姓刘的孩子。” 三日后,汉景帝突然能坐起来了。他让人把所有皇子都叫到德阳殿,连刚会走路的胶东王刘彻都由乳母抱着来了。栗姬站在太子身后,看着那些孩子手里的玉佩——有一半是皇帝近年赏赐的,玉质竟比太子的还通透。 “给你母后磕个头。”汉景帝指着栗姬,声音不大却让殿内的铜钟都似抖了抖。13个孩子“扑通”跪下时,刘彻的虎头鞋还沾着宫外的泥。栗姬别过脸去,没瞧见那孩子偷偷把手里的蜜饯往刘荣袖里塞——那是昨天在太液池边,太子分给他的。 变故发生在半个月后。窦太后突然带着薄皇后的凤印闯进椒房殿,印匣上的金螭虎在烛火下闪着冷光。“陛下让老身问你,”太后的拐杖往地上一顿,“前儿个长公主提亲,你说‘若得阿娇作妇,当以金屋贮之’的是谁?”栗姬的脸“唰”地白了——她那天骂长公主“仗势欺人”时,忘了屏风后还有个记录言行的女史。 更要命的是,王夫人捧着一卷竹简跪在了汉景帝床前。那是栗姬让内侍私下拟的诏书,上面写着要把其他皇子的封地改到蛮荒的南越。“陛下您看,”王夫人的声音软得像棉花,“荣儿前日还说,要把自己的太傅分一半给弟弟们读书。” 龙榻上的汉景帝突然笑了,咳出来的血染红了嘴角。他想起二十年前刚做太子时,母亲窦太后也是这样护着他和弟弟梁王。“废太子为临江王。”他对着前来侍疾的丞相说,“让栗姬去长门宫,看看那里的石榴树今年开了多少花。” 诏书宣读那天,刘荣在东宫收拾东西,发现枕下藏着一堆弟弟们送的玩意儿:有代王给的弹弓,有河间王画的小狗,还有刘彻塞给他的半块没吃完的饼。乳母进来时,瞧见太子把这些东西往箱子里塞,眼泪“吧嗒”掉在那枚被父皇摩挲过的玉珏上。 栗姬在长门宫住到深秋时,听说刘彻被立为太子了。有天夜里,她听见宫墙外传来孩子们的笑闹声,像是胶东王正带着弟弟们放风筝。风吹起窗纸时,她恍惚看见去年春天,汉景帝在梨树下教所有皇子射箭,刘荣的箭总往靶心偏,还是刘彻帮他扶的弓。 其实汉景帝心里跟明镜似的,后宫里的算计从来瞒不过帝王眼。他怕的从不是栗姬偏心,而是那份刻薄会像毒藤,缠得刘家的江山根基不稳。就像他临终前攥在手里的那枚玉印,印文“汉承尧运”刻得极深——这天下是刘家的,更是所有要在这片土地上活下去的人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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岳阳虎派

岳阳虎派

4
2025-07-22 10:54

愚蠢的栗姬,葬送了自己,更葬送了儿子刘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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