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5年,汤加的6个15岁男孩因为觉得上课太无聊,就偷了一艘破船想出海冒险,结果船被风浪吹离航线,他们漂到了一个荒无人烟的小岛上,整整待了15个月,等被发现的时候,大家都以为他们已经没命了,可这群少年却活得像在岛上过暑假一样。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“关注”,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,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,感谢您的支持! 1965年,南太平洋岛国汤加,一所寄宿学校里六名少年按捺不住对现有生活的厌倦,他们年纪相仿,都在十五六岁之间,日复一日的课程安排、清晨六点的起床铃声和有限的伙食令他们心生叛逆。 学校给他们的生活仿佛一口紧闭的牢笼,而海那边的世界则充满了想象,他们并非蓄谋已久,只是在一个普通的傍晚,心血来潮般踏出了那步令人难以置信的决定。 夜色掩盖了他们的行动,六人趁夜悄然翻出校墙,穿过沉寂的街巷,最终在码头寻到一艘老旧的渔船,这艘船仅十五英尺长,帆布有些破损,甲板也因风吹日晒而显出灰白的斑驳。 他们带着几根香蕉、几个椰子和一些临时购置的简单用品登船出海,甚至没有携带指南针,对于未来,他们没有明确的计划,只知道要摆脱当下的桎梏。 刚开始的几天,天气尚好,风平浪静,他们在甲板上晒太阳,在夜晚仰望星辰,短暂地享受着脱离拘束的自由,可惜好景不长,第三天起,海面上的风势忽然增强,猛烈的西南风将原本就破旧的帆布撕成碎片,船体失去控制,只能随浪漂泊。 他们每天只能靠收集的雨水和有限的干粮勉强维生,食物分量小得可怜,一天的饮水不过一只茶杯,第八天清晨,一阵突如其来的巨浪将渔船狠狠推向一处礁石密布的海滩,少年们跌跌撞撞地爬上岸,所幸无人丧命,但每个人都精疲力竭。 眼前的陆地是一座名为阿塔的小岛,早已人去屋空,百年前,这里曾居住着一个小村庄的居民,后来被奴隶贩子强行掳走,留下的仅是残破的石屋与荒废的梯田,少年们在岛上展开了一段与世隔绝的生活。 最初几周极其艰难,岛上无天然淡水源,他们只能利用椰壳、贝壳和旧水桶制作简陋的雨水收集系统,因为饮水受限,他们将椰子壳悬挂在棚顶下方,以接住屋檐的雨滴,再用布料、木炭、沙子层层过滤,以获得相对清洁的水源。 食物短缺更是挑战。他们在礁石间寻找贝类,采集野生椰子,有时甚至生吞海胆果腹,几经摸索,他们开始利用藤蔓和树枝制作陷阱,捕捉夜间栖息的野鸡,通过观察动物的活动轨迹,他们发现野鸡多在固定的高枝上栖息,于是在周围布设圈套。 第一只被捕的野鸡带来的喜悦几乎超过了他们对食物的渴望,火的获取则成为另一项关键难题,他们尝试钻木取火,手心被树枝磨破,数日后终于冒出火星,火焰不仅能烤熟食物,更带来了生存的秩序与希望。 随着生活逐渐稳定,他们开始建立起一套属于自己的规则,他们自发分成三组,分别负责捕鱼、取水和火堆的维护。 火堆日夜不熄,每两小时一人轮岗,严密执行,每到傍晚,他们会聚在一起总结当日所获,分享食物,保持彼此之间的情绪平衡,吵架在所难免,但他们约定不得带着怒气入睡,夜幕降临前必须解决分歧。 岛上的旧石阶被他们开辟为小菜园,种下从吃剩水果中取出的种子,包括木瓜和芋头,尽管收成微薄,但已足以补充单一饮食中缺失的营养,他们用椰壳制成碗,用棕榈叶缝制简易衣物。 在一场暴雨过后,孩子们甚至发现了一块被冲上岸的锈铁丝与浮木,一个少年灵机一动,用椰壳和铁丝拼凑出一把简陋的弦乐器,能弹出简单的音调,这件“椰壳吉他”成了他们夜晚的精神慰藉。 尽管充满磨难,他们始终没有放弃彼此,有一次,一名少年在岩壁上滑倒,右腿严重受伤,其他人迅速为他清洗伤口、包扎处理,并将火堆移近他休息的区域方便照看,他们不具备医学知识,却以最朴素的关怀维持着生存的尊严。 日子一天天过去,十五个月转瞬即逝,在遥远的家乡,他们早已被视作“失踪”或“遇难”,而他们自己也渐渐学会不再期待救援。 直到1966年9月的一天,一艘澳大利亚渔船路过阿塔岛海域,船长彼得·华纳在望远镜中发现了岛上升起的浓烟,靠岸后,他见到了六个面目陌生但神态坚毅的年轻人,他们的树皮衣、黝黑皮肤和长发讲述着过去一年多的经历。 这场意外的营救让他们重返故土,汤加民众震惊之余,纷纷为少年们的勇气和团结鼓掌,偷船事件仍需面对法律的后果,所幸彼得·华纳出资为他们赔偿渔船主损失,才使得事情平息,部分少年后被他招至渔船上工作,走向了新的生活。 对于这件事你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,说出您的想法!
1965年,汤加的6个15岁男孩因为觉得上课太无聊,就偷了一艘破船想出海冒险,结
历史趣闻星
2025-07-25 00:43:5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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