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279年,陆秀夫背起8岁的小皇帝,问道:大势已去,陛下可愿与我跳海殉国?来保我大宋名节。小皇帝哭着回答道:朕也不愿苟活在这世上。随后二人便纵身一跃投入了茫茫大海中。 广东崖山海口风声正急,陆秀夫立在船尾,甲胄未解,脸上没一滴血色。 他望着前方起火的战船,一句命令都没下。眼前,是成百上千具浮尸,水已经泛红,他知道,退无可退。 元军已经冲进来,张弘范亲自带队,三面包围,炮火连环。 宋军还在拼命往南逃,船头乱作一团,喊杀声被海风拉得变了调。 船尾的楼船上,小皇帝赵昺才八岁,被宫人搀着站在栏边,哭得眼都睁不开。 他的脚在发抖,嘴在哆嗦,但他明白,朝廷到此为止。 这场战役从头到尾都没公平过。元军精锐尽出,从江西南下,连破数州,文天祥早在几个月前被俘,张世杰率水军据守崖山,力战五昼夜。 陆秀夫带着赵昺坐镇中军,全舰相连百里,水师列阵如山,眼看着是要一战拼死。 但元军太狠。火攻、猛冲、趁风作战,一轮下来,宋军船队中部被截,燃起大火,张世杰派去救援的小船全被打回。 到了第三日清晨,主船失火,左右船只纷纷割缆逃散。海风卷着浓烟,遮天蔽日。 赵昺被吓坏了,一直抱着陆秀夫的脖子不肯松手。 这孩子六岁称帝,八岁临危,在福建、潮州、崖山之间辗转两年,没穿过一日好衣服。 宫人换了一批又一批,最熟悉的亲人早在建康或临安被俘,只剩这一身病骨。 崖山这一仗,是大宋最后一次成建制作战,陆秀夫背着他,一步步走上船尾最边缘的跳板。 有人拦过,说:“还有船,还有退路。”他没回头。 身边的亲兵全跪了,一声不吭地把头磕在甲板上。 陆秀夫把赵昺的手一把掰开,扣进自己后背的铠甲带子上,确保他跳的时候不会滑落。赵昺哭着问:“陆相,咱们去哪儿?” 陆秀夫没说去哪儿,只说:“陛下可愿与臣,赴海以殉国?” 赵昺哭着点头,他说:“朕也不愿苟活在这世上。” 然后,陆秀夫纵身一跃,带着这位八岁的小皇帝,没入茫茫海水中。 那一跳,把整整三百年的赵宋王朝,一并带走。 元军后来找到残船,找到残尸,找不到赵昺的遗体。 张世杰的尸骨也没找全,只捞上来几段破铠甲。文天祥还在押解途中,听说崖山战败,默然无语。 数万将士、宫人、侍卫全数自沉,仅有极少部分被俘。 史书写:宋亡于崖山,海水皆红,十万人赴海而死。 陆秀夫死前没留下一纸遗书,没托孤,也没交待。 他的妻子早在前一年殉节,孩子也已牺牲。 他留的最后一句话,是对赵昺说的那句:“臣愿与陛下,同赴死。”不是臣死你活,也不是你死我活,是一起死。 元军攻入中枢后发现,整个“海上行朝”所有档案已被焚毁,皇帝随从尸首不全,连宋的玉玺都没能找到。 大宋朝自赵匡胤陈桥兵变起兵黄袍加身,到这一天,十八帝,三百年,结束。 陆秀夫的死,是殉国,也是终局。他不是战死,是自己挑了终点。 他不退、不降、不留后路。这场海战,南宋不是败在军事,而是败在大势。 赵昺才八岁,他死的时候,大概还不懂“殉国”的意思。 但他那一跳,却比千军万马更有分量。 没人知道他沉在了哪一段海底,也没人找过他。 多年后,崖山岸边的渔民说,海里风平浪静的那些日子,总能看见一对黑影从崖边礁石后一闪而过。有老人口中念:“那是陆丞相,背着皇帝还在海里走。” 他们没死,他们只是沉进了历史的最深处。 广东崖山后来修了一座陆秀夫祠堂,门上题着“忠义千秋”。有人在殉国石旁跪了整整一个下午,说:“他这一跳,是我大宋最后的脸面。”没人反驳。 十万人赴海,溺死、焚死、剖腹自尽,什么死法都有。元军虽然胜了,但收尾收得极沉重。张弘范进京述职后写信说:“敌虽已灭,但崖山之战,非战而凛,非血而悲。” 宋朝死了,陆秀夫没死,他活在了殿试名册、谏章奏牍、每一条进士碑后头。 他最后一跳,没发诏书、没号令,只一句:“陛下愿否?” 小皇帝说:“朕也不愿苟活。” 海没回响,但历史记住了这句话。 参考资料: 《宋史·陆秀夫传》《宋史·赵昺本纪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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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浅雨轻寒
为国死节,何其壮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