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元617年,李渊趁着酒醉宠幸了两个美人,玩得尽兴之后才沉沉睡了过去。第二天李渊

诺言卿史录呀 2025-08-13 08:58:52

公元617年,李渊趁着酒醉宠幸了两个美人,玩得尽兴之后才沉沉睡了过去。第二天李渊捂着头醒来,一看床上的女人便惊掉了下巴。他吓得脸色煞白,惶恐不安地对儿子说:“这可是当朝皇帝的女人,我犯了杀头大罪!” 站在一旁的李世民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,他往前凑了两步,压低声音道:“爹,事到如今,怕也没用了。”李渊猛地抬头,眼里的慌乱几乎要溢出来,他抓着儿子的胳膊,指节都泛了白:“那你说怎么办?这要是被杨广知道了,咱们李家满门都得跟着遭殃!” 李世民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杯茶,水汽氤氲着他年轻却异常沉稳的脸:“杨广暴虐,天下人早就怨声载道。您想想,这些年他征高句丽、修大运河,多少百姓家破人亡?咱们晋阳城里,哪个提起他不咬牙切齿?” 李渊的手抖得厉害,酒劲儿彻底醒了,只剩下彻骨的寒意。他知道儿子说的是实话,可造反这两个字,像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。他当了一辈子的官,从隋文帝时的千牛备身做到如今的太原留守,早已习惯了在朝堂的规则里打转。 “可……可那是皇上啊。”李渊的声音带着颤音,“咱们李家世代受皇恩,这样做,怕是要背上千古骂名。” “皇恩?”李世民放下茶杯,声音陡然提高,“爹忘了大哥怎么死的?忘了咱们被杨广猜忌,多少次差点丢了性命?这所谓的恩,早就变成了催命符!” 这话像针一样扎在李渊心上。他想起长子李建成前些年在长安受的委屈,想起自己每次面见杨广时,那如芒在背的眼神。冷汗顺着脊梁骨往下淌,他瘫坐在椅子上,半天说不出话。 这时,门外传来脚步声,裴寂端着早饭进来了。他看了看李渊的脸色,又冲李世民使了个眼色,笑道:“唐公醒了?昨晚睡得可好?” 李渊瞪着他,突然明白过来什么:“是你!是你把她们带到我房里来的!” 裴寂一脸无辜地耸耸肩:“唐公这是说的哪里话?昨晚明明是您自己拉着两位贵人不放,我劝都劝不住啊。”他凑近李渊耳边,“事已至此,唐公要是不想株连九族,怕是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。” 李渊的心沉到了谷底。他看着眼前这两个心腹,突然明白这根本不是意外。李世民的眼神,裴寂的语气,都透着一股精心策划的味道。他气的浑身发抖,可更多的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。 “好,好啊。”李渊冷笑两声,“你们既然都算计好了,我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他站起身,腰杆挺得笔直,“传我命令,召集部将,今日午时,议事厅集合!” 李世民和裴寂相视一笑,赶紧躬身应道:“遵命!” 那天午时,晋阳宫的议事厅里挤满了人。李渊站在堂上,看着底下一张张或兴奋或忐忑的脸,深吸了一口气。他没提昨晚的荒唐事,只说起杨广的暴政,说起百姓的苦难。 “……如今四海鼎沸,群雄并起,”李渊的声音越来越洪亮,“我李渊虽无济世之才,却也不忍见生灵涂炭。今日在此立誓,愿举义旗,除暴乱,安天下!” 底下一片欢呼,刀剑出鞘的声音此起彼伏。李世民站在人群里,看着父亲被众人簇拥着,眼里闪烁着光芒。他知道,从这一刻起,历史的车轮已经转向。 这场由“一夜风流”引发的兵变,后来被称为晋阳起兵。没人知道李渊当时究竟是真的惶恐,还是顺水推舟。但不可否认的是,正是这看似偶然的事件,敲开了大唐王朝的大门。 杨广的两个美人,成了这场大戏的引子。她们或许到死都不明白,自己不经意间的出现,竟然改变了一个王朝的命运。而李渊,这个在历史上总被儿子光芒掩盖的开国皇帝,用这样一种尴尬又惊险的方式,踏上了逐鹿天下的征程。 历史有时候就是这么有趣,一个看似偶然的细节,往往藏着必然的结局。就像那杯让李渊醉倒的酒,里面装的不只是醇香,还有野心、算计,和一个新时代的开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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