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5岁的辽国皇帝耶律贤病死后,29岁的萧皇后,一夜之间成了寡妇,手握兵权的宗室贵族们虎视眈眈。谁也没有想到,这个萧皇后竟然让辽国达到了鼎盛。 灵堂里的白幡还在晃,萧绰攥着耶律贤冰冷的手,指腹蹭过他腕间那道旧伤——那是当年护着她挡箭留下的。殿外传来甲胄摩擦的声响,她抬眼望去,堂兄萧道宁正带着几个武将往殿里闯,靴底碾过地上的香灰,留下一串凌乱的印子。 “皇后,国不可一日无君。”萧道宁的声音裹着寒气,“皇子才十二岁,不如让老臣暂代朝政?”他身后的武将们纷纷附和,腰刀半出鞘,寒光在烛火下跳荡。 萧绰缓缓站起身,玄色丧服衬得她脸色发白,眼神却亮得惊人。她没看萧道宁,反而转向殿角的史官:“把今日之事记下来——乾亨四年,宗室萧道宁于大行皇帝灵前逼宫。” 萧道宁的脸腾地红了,举着的手僵在半空。他忘了,这位皇后不是温室里养出来的娇花,是从小跟着父亲在马背上长大的,连先皇都得让她三分。 “诸位手握兵权,是辽国的柱石。”萧绰的声音不高,却像锤子敲在铜钟上,“可你们别忘了,先皇留下的江山,是要传给耶律隆绪的。谁敢动他,先问问我手里的铁鞭答应不答应。”说着,她从袖中抽出一根银柄铁鞭,往案上一摔,烛台都震得叮当响。 宗室们面面相觑,没人敢再说话。他们想起去年萧绰亲征,在瓦桥关一鞭抽翻叛将的狠劲,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。 送走这群不速之客,萧绰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偏殿。十二岁的太子耶律隆绪怯生生地递过一块糕点:“母后,他们还会来吗?”她捏了捏儿子的脸,眼底的疲惫淡了些:“有母后在,谁也抢不走你的东西。” 夜里,萧绰召来韩德让。这位汉人谋士曾是她的青梅竹马,此刻正捧着一幅地图,眉头紧锁:“皇后,南边的宋军蠢蠢欲动,北边的女真也不安分,宗室要是再闹起来,咱们腹背受敌。” 萧绰手指点在幽州的位置:“让耶律斜轸带三万骑兵守幽州,你去东京府稳住女真,至于家里的蛀虫——”她冷笑一声,“明天早朝,我让他们知道什么叫规矩。” 第二天早朝,萧道宁果然又跳出来,说什么“女主不得干政”。萧绰没跟他废话,直接让人宣读他私吞军粮的账册。那些泛黄的纸页上,每一笔都记着他的贪腐勾当。萧道宁瘫在地上,嘴里还喊着“你诬陷我”,却被侍卫堵着嘴拖了出去。 剩下的宗室吓得大气不敢出。萧绰看着他们,突然笑了:“你们跟着先皇打天下,功劳我都记着。只要好好辅佐太子,荣华富贵少不了。可谁要是想玩火,萧道宁就是例子。” 接下来的几年,萧绰把朝堂打理得井井有条。她让韩德让主持改革,减免赋税,汉人跟契丹人终于能公平交税;又派耶律休哥整顿军队,把散漫的部落兵练成了虎狼之师。有人骂她“牝鸡司晨”,她听了只淡淡一笑:“只要辽国好,我不在乎别人说什么。” 统和二十二年,宋真宗亲率大军攻辽。萧绰带着十六岁的耶律隆绪御驾亲征,在澶州城外跟宋军对峙。夜里,她站在营寨前,看着远处的灯火,韩德让递来一件披风:“天凉,小心冻着。”她接过披风裹紧,望着漫天星斗:“等打赢了这仗,就让隆绪亲政。” 那场仗打得惊天动地,最终以签订“澶渊之盟”结束。宋辽约为兄弟之国,宋朝每年给辽国送岁币,两国从此百年无大战。消息传回上京,百姓们涌上街头,高呼“萧太后万岁”。 耶律隆绪亲政那天,萧绰把象征皇权的玉斧交给儿子,自己退到后宫。可朝堂上遇到棘手的事,耶律隆绪还是会跑来问她。有一次,他不解地问:“母后,当年那么多人反对您,您就不怕吗?” 萧绰正在浇花,闻言回过头,阳光落在她鬓角的白发上,竟有种温柔的力量:“怕有什么用?你爹把江山和你托付给我,我就得扛起来。再说了——”她笑了笑,“我是辽国的太后,不是谁都能欺负的。” 这位传奇的萧太后,用她的智慧和铁腕,让辽国从风雨飘摇走向鼎盛。有人说她手段狠辣,有人赞她巾帼不让须眉。可在耶律隆绪心里,她只是那个会在寒夜里给他盖被子的母亲。 历史总爱给女性贴标签,什么“红颜祸水”,什么“女流之辈”。可萧绰偏要撕碎这些标签,用自己的方式书写传奇。她证明了,权力从来不该分男女,能者居之而已。
35岁的辽国皇帝耶律贤病死后,29岁的萧皇后,一夜之间成了寡妇,手握兵权的宗室贵
诺言卿史录呀
2025-08-13 08:58:1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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