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88年,宋孝宗对18岁的小妾说“我老了,去服侍太子吧!”,太子妃李凤娘骂道,

底层史观吖 2025-08-19 09:12:36

1188年,宋孝宗对18岁的小妾说“我老了,去服侍太子吧!”,太子妃李凤娘骂道,“既然老了,何不禅位?” 谢皇后劝她贤惠些,哪料,李凤娘反唇相讥,“你个后妈,也配说我?” 这话像块淬了冰的石头,砸在福宁殿的金砖地上。谢皇后脸上的脂粉簌簌往下掉,她攥着手里的佛珠,指节泛白——谁不知道她是宋高宗的继后,当年从贵妃位上扶正时,多少人在背后嚼舌根说她“鸠占鹊巢”。李凤娘偏挑这处软肋戳,唾沫星子溅在描金屏风上,把绣着的凤凰都染得狰狞。 宋孝宗在里间听得真真的,咳嗽声惊飞了梁上的燕子。他捏着那枚传位玉玺的仿制品,玉上的温度早被手心的汗浸得发黏。三年前他还能拉弓射穿百步外的柳叶,如今咳起来五脏六腑都像要翻出来,连看奏章都得眯着眼凑到烛火前。那18岁的小妾叫春燕,是去年新选的宫人,眉眼像极了年轻时的郭皇后,他望着她总想起隆兴北伐时,皇后在中军帐外递来的那碗姜汤。 “让她去东宫吧。”孝宗把玉玺仿制品往案上一推,木簪子从发髻上滑下来,露出鬓角的白发。太监刚要应声,殿门“哐当”被撞开,李凤娘叉着腰站在门口,身后跟着瑟瑟发抖的春燕,小姑娘的手腕上红了一圈,像是被人拧过。 “官家这是要给东宫塞眼线?”李凤娘的金步摇撞得叮当作响,“我夫君是储君,难道还缺人伺候?要我说,有些人占着位置不动窝,才是真碍眼!”她眼风扫过谢皇后,“皇后娘娘还是管好自己的坤宁宫吧,别老惦记着前朝的事——毕竟不是亲生的,隔层肚皮隔层山呐。” 谢皇后猛地站起身,佛珠线“啪”地断了,紫檀木珠子滚了一地。她嫁入皇家三十五年,从不敢在高宗面前大声说话,更别提被人指着鼻子骂“后妈”。可看着李凤娘那双瞪得溜圆的眼睛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——这女人连太庙里的列祖列宗都敢编排,去年还在高宗灵前说过“老爷子在位太久,耽误了我夫君”,还有什么做不出来? 春燕“噗通”跪下,眼泪混着胭脂淌成了花脸。“奴婢不愿去东宫,奴婢只想伺候官家……”话没说完就被李凤娘一脚踹在肩上,“小蹄子还敢挑拣?东宫的门槛是你能嫌弃的?” 孝宗突然笑了,笑声里裹着痰音,听得人心里发毛。他慢慢站起身,扶着太监的手走到李凤娘面前,两人差着一个头的高度,他得仰着脖子才能看清她的脸。“你当太子妃,是想让东宫变成菜市场?”他的声音不高,却让满殿的人都屏住了气。 李凤娘梗着脖子回视:“官家要是肯禅位,东宫自然清净!” 这话像把钝刀子,在孝宗心上割了第三十七刀。从去年起,朝臣就分成两派,一派劝他“颐养天年”,一派哭着喊“陛下春秋未高”。他知道,那些劝他退位的,多半是李凤娘的娘家人在背后撺掇——她父亲李道是个武将,总想着女儿成了皇后,自家能再往上爬爬。 谢皇后捡起地上的佛珠,一颗颗往线上穿,声音轻飘飘的:“太子妃,当年光宗还是恭王时,你曾说要学曹大家(班昭)辅佐夫君。” “此一时彼一时。”李凤娘啐了一口,“曹大家哪见过太子妃当得这么憋屈?夫君想见亲爹一面,还得看别人脸色!”她这话指的是上个月,光宗想去重华宫给孝宗请安,被她拦在东宫骂了半宿,说“那老头就盼着你出错,好收回权力”。 孝宗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,咳得弯下腰,太监急忙递上痰盂,里面溅出的血珠红得刺眼。春燕吓得捂着脸哭,谢皇后想去扶,又被李凤娘一个眼神逼退。 “官家要是真疼儿子,就该明白‘知止不殆’的道理。”李凤娘往前凑了半步,金步摇几乎要碰到孝宗的额头,“您看这宫墙,红得跟血似的,谁知道里面埋着多少人的心思?” 那天傍晚,春燕还是被送进了东宫。据说她进去的第二天,就被李凤娘剃了头发,打发去浣衣局洗马桶。孝宗在重华宫听了这消息,把那枚玉玺仿制品摔在地上,玉碎的声音惊动了半个皇宫。 三个月后,宋孝宗下诏禅位。退位那天,他穿着常服坐在重华宫的廊下,看着谢皇后指挥宫女收拾东西。“她赢了。”他望着东宫的方向,那里正传来隐约的鼓乐声,是新帝登基的庆典。谢皇后递给他一杯茶:“官家输的不是她,是这身子骨。” 茶盏里的热气模糊了孝宗的眼,他想起年轻时在潜邸,郭皇后给他读《资治通鉴》,读到“玄武门之变”时,她突然问:“皇家的人,就不能好好过日子吗?”那时候他还笑着说:“等我当了皇帝,就让天下人都好好过日子。” 可如今,他连自家的日子都没理顺。

0 阅读:133

猜你喜欢

底层史观吖

底层史观吖

真实的历史文化作品,爱公道正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