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抗战中,戴笠按照蒋介石的命令,对汉奸大开杀戒,使得军统声名大振。这些汉奸在宣判

不急不躁文史 2025-11-25 00:55:51

“抗战中,戴笠按照蒋介石的命令,对汉奸大开杀戒,使得军统声名大振。这些汉奸在宣判后,被当场处决,大快人心,起到了鼓舞士气的作用。” 那几年,沦陷区的夜有点阴。 门一关,谁也不知道哪条巷子会响枪,只知道背后常跟着三个字:军统。 老百姓嘴上不敢说,心里都明白,这帮人是替蒋介石拿着一张“生死簿”的,专挑投敌卖国的动手,动起手来干脆,不解释。 被写进簿子里的,傅筱庵算比较扎眼的一个。 一九三八年十月十六日,伪“上海特别市政府”在日本刺刀下挂牌,他抢着做市长,后来又坏了一次刺汪精卫的计划,在重庆那边算是犯了大忌。 蒋介石一句话,戴笠就派陈恭澍盯上他床头,通过仆人朱升下手,讲民族大义,又许五万元。 一九四零年十月十一日清晨,朱升照常进卧室,手里却换成尖刀,对着喉咙和脑袋连砍三刀,这位伪市长死在枕边。 张啸林当年也没逃过,他在淞沪会战时拒绝随杜月笙去香港,躲在莫干山观望,日军占城后立刻投靠做掮客,最后被自己贴身保镖林怀部一枪放倒; 唐绍仪更敏感,他是民国首任总理,老牌外交家,日本人一门心思想扶他做傀儡,蒋介石托杜月笙劝他去香港避风头,被他婉拒,戴笠觉得拖不得,借他爱古董字画的习惯设局,把人约出门,用钢斧劈死,等于提前把日本的棋子砍断。 几桩大案一传开,上海滩汉奸圈子里有了句顺口溜:“夜里上街先摸背。” 没人知道下一颗子弹会打在谁身上,只能悄悄收敛几分。 许多人嘴上骂军统阴狠,转头又压低声音说一句“解气”,那几声枪,对普通人来说像临时搭起来的公堂,来不及判词,只看结果。 中原这边,血更重。 一九三九年五月,戴笠接到情报,天皇外甥吉川贞佐要到开封,出任华北五省特务机关长。 这个三十来岁的少将,外头看着斯文,手底下干的都是“拔根”的活儿:短短几个月,军统十多个情报组织被“一锅端”,一百零五名特工被杀,军统河南站十六名骨干被抓,抗日队伍中还有四百六十六人押上刑场。 一九三九年中秋,开封校场搭起木台,一百多名志士被五花大绑,正午大刀一下一下落下去,血顺着土坡往下流,围观的百姓被迫看完,心里都记住了这个日本名字。 延安那边给豫西发来电报,只写一句暗话:“祖母有恙,速送百目回家。”百目鬼,是吉川的代号,这句话翻过来就是“赶紧动手”。要动这刀,得选能下手的人。 河南郏县有个牛子龙,外号“牛魔王”,军统内部叫他叶子方,出身练家子,任河南站行动组长,伪开封警备司令刘兴周、维持会长徐宝光都死在他安排的枪口下。 吉川来开封,任务之一就是收拾他,他这边却正好想着反咬一口,师徒俩一拍,就把刺杀任务扛了下来。 直接端枪的是徒弟吴凤翔,郏县人,人称“黑白无常”之一,小姨方明是地下工作者,在三个月前被吉川的特务抓去凌辱致死,他听到消息后在小磨山带人打游击,放过话要“取人头祭亲人”。 组织联系上他时,只问一句“愿不愿意”,他没多说话,只把枪擦得更亮。 要靠近吉川,光有仇不行,还得有人牵线。 伪财务科长徐景吾既是老乡又是旧狱友,也是地下党,他指向吉川的卫队长权沈斋,本地人,练过少林,枪法不错,更致命的是贪财好色。 宋都大饭庄那桌酒,弥勒佛像肚子里塞着金块,旁边坐着花了一万大洋才赎出来的赛金花,权沈斋看在眼里,心里跟着发烫,再看一眼“花名册”、比几场拳脚和枪法,嘴上说了句“人才”,等于替吴凤翔开了门。 往大处看,军统这块招牌并不干净。 一九三八年前后,它由复兴社特务处改名成军,以黄埔出身军官为骨干,又拉拢警校生、社会青年、江湖人物,几万名正式人员外加八十万左右可调动的伪军。 有人记住的是在街口倒下的汉奸,有人记住的是深夜被带走的亲人,正反两笔账都记在“军统”这三个字上。 上海的“七六号”像一面反照的镜子。 李士群出身浙江遂昌农家,早年被共产党送去苏联学特工,回国后扛不住危险和清苦,三十年代叛到中统,又嫌人家不信任,转头投奔日本人,和丁默邨一起盘下福开森路七十六号,专抓军统、中统和各路抗日志士。 军统在上海暗杀了四十多名汉奸,他先报复掉头号杀手詹森,又把军统上海站两任站长王天木、陈恭澍搞进牢房,顺手把北平、天津、青岛几处情报网砸烂,逼得重庆托杜月笙出来打圆场。 太平洋战争打响后,日本一心想靠上海经济给前线输血,他和手下一帮地痞却四处绑票勒索,在苏州贪掉军粮,只交出原定数的一小截,让日本人看他越来越碍眼。 戴笠见缝插针,通过周佛海、熊剑东往日方耳边吹风,宪兵特高课课长冈村干脆在一九四三年前后请他吃饭,给他端上一块掺着七三一部队新毒药的牛肉饼。 李士群回家时还挺神气,第二天开始高烧、上吐下泻,第三天中午脱水而死,皮肤绷紧,整个人缩成一团,比街边耍猴还难看。别的汉奸替日本人卖命,死后还能领块勋章挂墙,他这种会咬主人的,连块体面的牌子都没捞到。 战火熄下去,枪声慢慢成了记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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