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今年50岁，绝经5年了。平时老伴都不想要我了，昨天晚上说想过夫妻生活，我

我今年 50岁，绝经 5 年了。平时老伴都不想要我了，昨天晚上说想过夫妻生活，我想也是人之常情，就勉强答应了，谁知道他刚碰我一下，说 “真没劲”，气得我马上翻身就睡了，他气呼呼地说 “行，我去客房了”，我心里好难受，好委屈。我这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，吧嗒吧嗒往枕头上掉。摸着胳膊上糙得像砂纸的皮肤，心里头堵得慌。 五十岁，绝经五年了。 卧室里的月光总比别处凉些，尤其最近半年，他总说背疼，分了被子睡。 我摸过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，比我的还糙，却从没像摸自己胳膊这样，硌得慌——砂纸似的，一蹭就起白屑。 昨天晚上他翻了个身，忽然说“要不试试？” 我愣了愣，心里像揣了团湿棉花，沉得很，却还是嗯了一声——毕竟，他主动开口，已经是半年来头一遭。 可他手刚碰到我胳膊，就猛地缩回去，嘟囔了句“真没劲”。 我当时血就往头上涌，翻身对着墙；真没劲？是说我这皮肤，还是说我们这日子？ 他大概没料到我反应这么大，窸窸窣窣穿衣服，“行，我去客房”，门“咔嗒”一声关上时，我才听见自己的眼泪砸在枕头上，吧嗒，吧嗒，像漏雨的屋檐。 其实我知道，他不是不想要——上个月社区体检，他拿着报告单在阳台站了好久，我瞥见“前列腺”几个字，没敢问。 客房的灯亮到后半夜，我睁着眼数天花板上的裂纹，数到第七道时，天泛白了。 原来有些疏远不是因为不爱，是两个人都在黑暗里摸索，怕碰疼对方，也怕承认自己疼。 今天早上他煮了粥，碗沿沾着米粒，我递过抹布时，他手指碰了碰我的，没缩。 阳光从纱窗透进来，落在我们交叠的手背上，他的糙，我的也糙，可蹭在一起，倒像是两块旧木头，终于找到了该待的位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