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不要脸了,我有一个同事,4 年来天天蹭我的车,昨天,我妈生病急用钱,找她借 3 万,她却说没有,今天,她打电话问我:“你到哪里了?”我说:“我搬家了不顺路!”她在电话那头顿了一下,接着说:“怎么突然搬家?前几天还没听你提过。”我说刚搬完,住的地方离她那边远,绕路过去要多花半个多小时,以后没法顺路带她了。 我们一个部门待了四年,她每天早上七点半准时站在小区门口那棵老槐树下。 副驾驶座的皮革早就被她的包磨出了一块发亮的印子,连杯架里都常年放着她那只印着卡通猫的保温杯。 昨天傍晚我妈突然晕倒住院,缴费单上的数字像块石头压得我喘不过气,手机通讯录翻了三遍,最后停在她的名字上。 “能不能借我三万?下个月发工资就还。”电话那头沉默了快十秒,她说“手头真没有”,背景音里隐约有商场促销的广播声。 今天早上七点二十八分,手机在兜里震动起来。 是她打来的:“你到哪里了?” 我握着方向盘停在新小区的地下车库,玻璃上还沾着搬家时蹭的灰:“我搬家了,不顺路。” 电话那头顿了一下,能听见她那边风吹过树叶的声音:“怎么突然搬家?前几天吃饭你还说这边住着方便。” “上周刚找的房子,离公司近点,就是离你那边绕远了——过去一趟得多走三十多分钟,油钱也得多个十来块。” 她没说话,电话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。 其实搬家是真的,但主要是昨天在医院走廊里,护士催着交押金的时候,我翻到她朋友圈三天前发的新车钥匙照片——那辆SUV落地怎么也得三十多万。 四年前第一次让她搭车是部门聚餐后,她说自己住的小区不好打车,我想着顺路就捎了一段。 后来她说“每天早起半小时挤公交太遭罪”,我没好意思拒绝,这一捎就从春天捎到了冬天。 有次我车送去保养,提前一天跟她说得自己上班,她愣了愣说“啊?那我怎么办”,像是我本该负责她的通勤似的。 上个月我感冒发烧,嗓子哑得说不出话,她上车就抱怨“今天怎么开这么慢”,连句“你没事吧”都没问。 挂了今天的电话,我发动车子往公司开,突然发现挡风玻璃上没了她每天必贴的便签——上面写着“今天想喝楼下那家豆浆”。 副驾驶空荡荡的,阳光照进来落在座位上,那片磨亮的皮革在光线下有点晃眼。 我打开车窗,风灌进来带着点凉意,心里却松快多了。 你说这四年的顺路,到底是我太好说话,还是她把别人的好当成了理所当然? 也许人和人的往来,就像这搭便车,偶尔帮衬是情分,天天指望就是本分了;可谁又该对谁的本分负责呢? 到公司停车场停好车,看见她正站在路边拦出租车,北风把她的围巾吹得飘起来,她抬头看见我,眼神有点复杂。 我没像往常那样摇下车窗打招呼,只是锁了车径直往办公楼走。 包里的手机震了一下,是她发来的微信:“明天能再捎我一次吗?就一次。” 我盯着屏幕看了几秒,把手机揣回兜里,电梯数字从1跳到12,像极了这四年慢慢往上堆的失望。
独居老人三个月买900包盐,店家觉得异常报警,警方来到老人的家,进门后愣了小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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