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久没过夫妻生活,下班回家见老公换衣服,我故意碰了他一下,他却回头用冷漠嫌弃的眼神看我,我手僵在半空,赶紧说 “路过” 躲进厨房。 推开家门的时候,玄关的灯亮着,老公的公文包放在鞋柜上,拉链没拉严,露出里面皱巴巴的文件。我换鞋时听见卧室有动静,走过去就看见他背对着我,正在脱衬衫 —— 他最近瘦了不少,肩胛骨在灯光下凸起,后背还留着上次加班久坐压出的红印。 我躲进厨房,反手关上门,后背抵着门板,心脏还在跳。刚才那眼神太扎人了,像冰锥子,一下就把我那点鼓起的勇气戳破了。水龙头的水哗哗流着,我拧小了点,接了盆水开始洗菜。青菜是早上在菜市场挑的,新鲜得很,叶子上还沾着泥,可我现在看着它们,就像看着自己那点可怜的心思,蔫蔫的。 切菜时刀没拿稳,差点切到手。我盯着案板上的番茄,想起以前他下班早,会从背后圈住我的腰,下巴搁在我肩上,问今天做什么好吃的。那时候他的胡茬蹭得我脖子痒,我笑着躲,菜铲子差点掉锅里。现在案板上的番茄被我切成小块,红汁流出来,像以前他给我涂的口红,蹭到他衬衫上,他还乐呵呵说“这是爱的印记”。 锅里的油热了,我把番茄倒进去,滋啦一声,油烟冒起来,呛得我咳了两声。赶紧打开油烟机,嗡嗡的声音灌满厨房,倒把心里的空落盖下去点。炒了个番茄炒蛋,又清炒了盘青菜,都是他以前爱吃的。盛出来的时候,盘子边缘的汤汁没擦干净,以前他总笑我“毛毛躁躁,像个没长大的丫头”,现在估计连看都懒得看了。 卧室门开了,他走出来,穿了件灰色的旧T恤,袖口磨得起了点球。头发乱糟糟的,额前的碎发垂下来,遮住眼睛。他没看我,径直走到餐桌旁坐下,摸出手机,手指在屏幕上划拉着,眉头皱得紧紧的。 “吃饭了。”我把筷子递给他,声音有点干。 “嗯。”他接过去,放下手机,扒拉了口米饭。 桌上安安静静的,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。他嚼着饭,眼睛时不时瞟向手机,像是怕错过什么消息。我看着他碗里的番茄炒蛋,以前他总说我炒的这个最入味,今天却一口没动。 “不合胃口?”我忍不住问。 他愣了下,才反应过来,“没有,挺好的。”说着夹了一筷子青菜,慢慢嚼着,眉头还是没松开。 “今天项目……很难弄?”我小声问,想起他后背的红印。 他叹了口气,放下筷子,从烟盒里摸出根烟,又想起什么似的,塞了回去。“甲方又改需求了,上周刚改完一版,今天说方向不对,要重弄。”他声音有点哑,“熬了三个通宵弄出来的东西,说废就废了。” “那……那怎么办啊?”我看着他眼下的青黑,心里有点疼。 “还能怎么办,改呗。”他拿起手机,屏幕亮着,全是密密麻麻的文档,“今晚估计得再熬熬。” 吃完饭,他起身收拾碗筷,动作比平时快,却没以前利索,手指碰掉了勺子,哐当一声掉在地上。我赶紧说“我来我来”,蹲下去捡,他也蹲下来,手指不小心碰到我的手背,烫烫的。他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,“没事,你去歇着吧,我等下洗。” “你去忙你的,我洗很快。”我把碗摞起来,端进厨房。 水龙头的水冲着碗,泡沫堆起来,我擦着碗沿,听见客厅传来键盘哒哒的声音。洗完碗,我倒了杯温水,轻轻放在他手边。他盯着屏幕,手指飞快地打着字,没抬头,“谢了。” “嗯。”我应了声,转身回了卧室。 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客厅的键盘声一直没停,偶尔夹杂着他的叹气声。我想起刚才碰他那下,他回头的眼神,冷漠里带着点烦躁,像被人打断了思路的不耐烦。其实我知道,他不是嫌弃我,他是太累了,累得连应付情绪的力气都没有了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键盘声停了。我听见他轻手轻脚走进来,站在床边看了会儿。我闭着眼,感觉被子被拉了拉,盖住了我露在外面的脚。他的手指轻轻碰了下我的头发,很轻,像怕惊醒我。 然后他转身出去了,关门前,我听见他小声说了句:“对不起啊。” 门留了条缝,月光从缝里透进来,在地上映出一道细细的光。我睁开眼,看着那道光,心里那点凉透的地方,好像慢慢暖了点。
好久没过夫妻生活,下班回家见老公换衣服,我故意碰了他一下,他却回头用冷漠嫌弃的眼
叙白呀嘿
2025-12-02 08:31:1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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