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汉末年，汉成帝后宫都玩腻了，赵飞燕说：“我妹妹赵合德，美艳无比，肥水不流外人田，不如陛下收了她，我俩一起侍奉陛下，亲上加亲！”汉成帝一听，开心极了：“爱妃国色天香，妹妹想必也倾城倾国，如此甚好！” 谁也没料到，这场看似寻常的姐妹引荐，会在十年后让46岁的汉成帝暴毙在赵合德的寝宫。 那时阳阿公主正摩挲着腰间的羊脂玉佩，盘算着如何借赵家姐妹攀附皇权——汉成帝刚废了许皇后，后宫空悬，30多岁的帝王对着满宫粉黛早已提不起兴致，赵飞燕的“掌上舞”虽惊艳，终究缺了点缠绵的柔媚。 赵合德入宫那日，穿了身月白绫裙，走路时裙摆扫过金砖地，悄无声息。 成帝当夜就挪了寝宫，长信宫里的鎏金灯盏，从此夜夜亮到天明。 宫里老人还记得，公元前10年秋天，许美人诞下男婴，太医刚写下“母子平安”，第二日就见内侍抱着个黑布包裹匆匆走向未央宫西侧的狱楼垣。 有人说孩子口鼻出血，像极了当年曹氏胎死腹中时的模样——而那封劝成帝“以大局为重”的信，正是赵飞燕亲笔所书。 成帝暴毙后，太后王政君拍着案几怒吼，赵合德被锁在偏殿三日，服药前盯着铜镜里的自己，突然笑出声：“姐姐怕是早等着这天了。” 她没说错，赵飞燕早在暗中扶持成帝侄子刘欣为太子，哀帝即位那日，她踩着赵合德的尸骨，成了新的皇太后。 有人说汉成帝之死是咎由自取，他晚年沉迷丹药，御医早劝过“纵欲伤命”，未必全是赵合德的错；可狱楼垣下的婴孩骸骨，终究成了绕不过去的血证。 更致命的是帝王的断嗣——成帝无后，哀帝刘欣六年而亡亦无子，太皇太后王政君看着空荡荡的储位，终于把外甥王莽推到了台前。 这不是偶然，西汉后期的皇帝们像中了魔咒，刘骜、刘欣、刘衎接连绝嗣，外戚专权的土壤早已肥沃，王莽不过是顺势摘下了熟透的果子。 公元前1年，赵飞燕被贬去延陵守陵，她坐在汉成帝陵前的石阶上，衣袍被风吹得破烂，怀里还揣着当年成帝赏赐的金钗——那金钗曾映着她“亲上加亲”的笑语，如今只照着“不如死了干净”的泪痕。 服毒那日，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，像极了她当年在阳阿公主府跳舞时，被风吹起的衣袖。 这场始于色欲的闹剧，终以权力的崩塌落幕，而西汉的灭亡，早在帝王沉溺后宫、外戚虎视眈眈的那一刻，就已写好了结局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