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叔叔三年前借给他朋友五万块,如今我叔叔患癌没钱治疗,婶婶联系他朋友,向他说明叔叔如今的身体状况,没想到那家人反手就把叔叔联系方式拉黑了。 病床上的叔叔瘦得脱了形,化疗反应让他连咽口水都疼——曾经能扛起百斤麻袋的肩膀,现在撑不起一件病号服。 三年前那个夏夜,他可不是这样的。 老周蹲在宿舍楼梯间哭,工装裤膝盖磨出两个洞,声音闷在胳膊肘里:“我爹肝癌,医院停药了……” 叔叔第二天一早就揣着刚发的工资,又找工友凑了两千,把五万块塞进老周手里:“先救叔,说啥还不还的。” 老周扑通跪下,眼泪砸在水泥地上:“哥,两年!最多两年我一定还清!” 那天叔叔请他吃炒粉,自己啃着馒头看他吃——堂哥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刚到,学费单上的数字比老周的哭声还沉。 谁能想到,这“两年”成了三年。 今年开春,叔叔的胃疼从“老毛病”变成了胃癌晚期。医生拿着片子说要手术,后续化疗得几十万。家里的积蓄早给堂哥买房掏空了,婶婶跑遍亲戚家,借来的钱连第一个疗程的门槛都够不着。 她翻出老周电话时,手指在屏幕上抖了三抖。 电话响了七声才被接起,是老周媳妇:“啥事?” 婶婶刚说“你哥病了”,那边就挂了电话。再打,忙音;发微信,红色感叹号——像一把生锈的锁,把五年前那碗炒粉锁进了回忆里。 “他去年在老家盖了两层小楼,还买了辆小轿车!” 婶婶把工友发来的照片怼到叔叔眼前,照片里的红砖墙在阳光下刺眼,“这叫有难处?分明是不想还!” 叔叔靠在床头,脸蜡黄得像张旧报纸,半天叹了口气:“可能……他媳妇拿的主意。” 可他攥着被角的手,指节白得发颤——谁都知道,当年老周连给孩子买奶粉都要找叔叔商量。 堂哥知道后要去找人,被叔叔拉住:“钱是我自愿借的,为这撕破脸,不值当。” 话刚说完,化疗的药劲上来,他弓着背咳得撕心裂肺,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掉。 现在病房的窗户总开着条缝,风把树影吹得在墙上晃。叔叔常望着那影子发呆,有时会突然问:“你说,老周他爹走那年,坟前的草是不是也这么晃?” 婶婶不接话,转身去洗毛巾,水声里混着压抑的抽噎。 昨天护士来换药,说叔叔的血小板又降了。他拉着我的手,掌心凉得像块铁:“人啊,还是得善良点,哪怕被辜负了,心里踏实。” 可我看见,他望着窗外的眼神,空得像口枯井——那里曾经映着老周跪谢时的泪光,如今只剩一片灰蒙蒙的天。 化疗的药还在一滴一滴往血管里输,叔叔闭着眼,眉头皱成个疙瘩。阳光从窗户缝里钻进来,在他手背上投下一小片光斑,像极了当年他塞给老周钱时,钞票上反光的金线。
"有钱就是任性!"江苏一对双胞胎兄弟失散多年,哥哥被送人弟弟留下,长大后哥哥费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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