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我老公是新婚，他每天晚上都想要。刚结婚那阵儿，我还觉得是新鲜感作祟，毕竟电视

我和我老公是新婚，他每天晚上都想要。刚结婚那阵儿，我还觉得是新鲜感作祟，毕竟电视里不都演嘛，新婚夫妻黏糊得恨不得长在一起。可过了一个多月，他还是这样，我就有点扛不住了。 结婚证书还压在梳妆台玻璃下，边角的红漆都没磨掉。 他每天晚上洗完澡，都会带着一身沐浴露的薄荷味挤过来，胳膊肘蹭着我睡衣的蕾丝边。 头一个月，我当是红本本的新鲜劲儿——电视里不都那样？新郎新娘恨不得把日子过成连体婴，连喝口水都要碰杯。 可日历撕到第二十三张的时候，我开始在他靠近时悄悄往床边挪，后腰抵着冰凉的墙才敢喘气。 那天半夜，我盯着天花板数第17根裂纹，他又把腿搭过来，膝盖骨硌得我生疼。 “有点累了。”我声音发飘，像被抽走了半截气。 他手顿了顿，没说话，只是把被子往我这边扯了扯，指尖擦过我后颈的碎发。 黑暗里，我听见他咽了口唾沫，翻身时床垫发出“吱呀”一声。 第二天早上，他煎蛋的油溅到了手背上，红了一小块。 我递创可贴时，他突然说：“小时候我爸妈总吵架，关着门摔东西，我就躲在衣柜里数衣服上的扣子。” 我捏着创可贴的手指顿住——难道他每晚的靠近，不是欲望，是找个能听见呼吸的地方？ 他以为肌肤相贴就是“我们很好”，我却把拥抱当成了必须完成的“新婚任务”；他用体温盖过童年的衣柜阴影，我却在他的靠近里计算着“还能撑几天”。 事实是他需要确认“家是安全的”，推断是我误读了他的脆弱，影响是我们都在假装“很幸福”。 那天我攥着他冰凉的手说：“其实你抱我轻点，我能陪你多说会儿话。” 他眼眶红了，像被戳破的气球，慢慢瘪下来，把脸埋在我肩窝，闷闷地说：“怕你觉得我没用。” 现在他会先给我揉肩，我会主动把脚伸进他被窝，红本本的边角依旧没磨掉，但薄荷味里混进了我的柑橘护手霜。 亲密里藏着好多没说出口的“我需要”，别急着归因为“你怎样”，先问问“你今天累吗”。 梳妆台玻璃下的红本本，现在映着两个人的影子了——他的胳膊肘还蹭着蕾丝边，只是这次，我的手指勾住了他的小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