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51年,美国一艘捕鲸船在太平洋斩杀了一条巨大的蛇形巨兽。光它的头都熬了10桶油,然而令人们感到诡异的是,这艘船最终未能如期返航。经过多年的搜捕,终于在一个偏远的小岛上找到了这艘船。 1851年的新贝德福德港,码头木桩上拴着的老狗耷拉着耳朵,海风把“莫侬伽海拉号”的橡木船身吹得嗡嗡响——三十多个船员正往舱里搬腌肉桶,桶底蹭过甲板的声响里,混着船长考克斯女儿绣的平安符被塞进怀表的窸窣。这趟南下太平洋的航程,他们要的是能装满整个货舱的鲸油,足够买下码头边那排红屋顶的房子。 考克斯的左手缺半根食指,是十年前被蓝鲸尾巴拍碎的;大副哈利·格林总把铜烟斗叼在右嘴角,烟圈里飘着“单人宰过60英尺蓝鲸”的老话;鲁本·斯科特的捕鲸叉磨得锃亮,叉尖刻着每头猎物的尺寸——这些在大西洋见过风浪的汉子,对着南太平洋海图上“海蛇出没”的潦草标注,只当是酒馆老板的吹牛。 4月15日的朝阳把船帆染成金红色,前三个月的航行顺得像做梦:鲸群追着船跑,鲸油桶从三个堆到十二个,连厨子都学会了用鲸脂擦亮铜锅。直到10月17日那个雾天,斯密斯握着舵轮的手突然僵住——海平面上,有个比船影还长的黑东西在扭。 不是鲸鱼该有的弧度。 那东西浮起来时,三十米长的红皮褶子像晒皱的皮革;脑袋扁得像块磨盘,嘴一张,尖牙密得能卡住捕鲸叉;呼吸时喷出的水柱带着铁锈味,溅在甲板上,烫得木板滋滋响。考克斯吼着“推炮”,火枪子弹打上去,只留下白印子——更像是鳞片在反光。 “打眼睛!”斯密斯的靴底钉着防滑钉,蹬得甲板咚咚响。几十发子弹终于让那怪物痛得弓起身,尾巴扫过船舷,像斧头劈木头似的,十几个船员尖叫着掉进海里。 黎明时分,怪物的尸体漂在船边,船却漏了半舱水。暴雨紧接着砸下来,浪头把船晃得像摇篮;夜里更怪,本该漆黑的海面总泛着绿莹莹的光,贴着船底游,像无数萤火虫聚成的河。 “是它的崽来报仇了。”格林抱着酒桶灌得满脸通红,考克斯的罗盘指针疯转,航海图上的航线早就偏到没画过的地方。他们想找个无名小岛修船,却被一股逆时针的洋流卷着,眼睁睁看着雾把岛吞了进去。 船像陷在黏糊糊的海水里,三天没挪动一寸。日志最后几页的字迹越来越歪:“帆布被海鸟啄烂了”“淡水只剩桶底”“听见女人唱歌”。再往后,只剩撕碎的纸片,写着“别回头看”。 这一消失,就是整整一百年。 1951年,英美考察队在南太平洋一座珊瑚岛上,踩着硌脚的贝壳走近滩涂时,锈成褐色的船骸正陷在沙里。甲板上的火炮炮口还对着海面,炮膛里卡着半枚生锈的炮弹;铭牌上“莫侬伽海拉号”的字母被海浪磨得只剩轮廓。 船舱里,十几桶鲸油干得像石头,船员的粗布衣服打满补丁,捕鲸叉的齿断了三根——可翻遍每个角落,没有尸骨,没有打斗痕迹,连块骨头渣都没找到。 有人说被海怪拖进深海了,有人猜是时空裂缝吞了船;但老水手看了照片直摆手:“那片海域有‘死水’——上下层海水密度不一样,船就像被粘住,加上雾大,船员可能划小艇逃生,只是没划到岸。” 可日志里“女人唱歌”怎么解释?绿莹莹的光是磷火还是真有生物? 19世纪的捕鲸船,本就是拿命换钱的赌局——一桶鲸油能抵工人三个月工钱,才让这些人敢闯地图外的海。只是他们没算到,海洋的神秘,比账本上的数字难猜多了。 如今那船骸还陷在沙里,涨潮时,海浪漫过甲板上的火炮,像在轻轻擦百年前的血痕。当年被杀死的巨兽早化在海里,可消失的船员,是成了鲨鱼的食,还是变成了珊瑚的一部分? 或许海洋从来没有“征服”这回事——它给过鲸油的甜,也藏着让人类闭嘴的苦。 而那10桶熬出来的鲸油,最终没变成回乡的地契,倒成了给百年后世人的一张字条:有些深海里的东西,看看就好,别伸手。
1851年,美国一艘捕鲸船在太平洋斩杀了一条巨大的蛇形巨兽。光它的头都熬了10桶
小杰水滴
2025-12-10 20:26: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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