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1年一天深夜，戴笠把他的秘书周志英抱到了床上，两人一番激情过后，周志英依偎在戴笠的怀中，戴笠承诺过几天就娶她，却不想几天后戴笠把她送进了监狱。 戴笠办事从来不手软，1930年他搞了个国民党第一个特务小组，叫调查通讯组，就十来个人，却开始布情报网。1932年，蒋让他建力行社特务处，他当处长，手下很快就扩到几百号人，训练他们用无声手枪和毒药，审讯时用烟头烫人逼供。两年后，复兴社成立，他继续管特务，手伸得老长。抗战前，他潜入河南唐生智地盘，策反了信阳宪兵营长周伟龙投蒋。1938年，军统局挂牌，他当副局长，其实全权把控，五万特务撒在全国和海外。他办训练班，亲自当班主任，定下七不准纪律，不准贪污不准泄密啥的。抗战打响，他戴宽边帽背假证件，跑沦陷区跟汉奸周旋，炸日军补给线，还去缅甸骑马建情报站。 戴笠对蒋忠得像狗，对别人却冷血到底。他处决了两千多自己手下，说是忠诚不够。1936年西安事变，他冒险进西安谈蒋的释放，差点没命。1942年，中美合作所成立，他当主任，跟美国人谈协议，确保中方占上风。重庆办公室里，他天天审电报，敲桌子算计每步棋。个人生活乱七八糟，原配毛秀丛1939年病死后，他身边女人不断，周志英、陈华、余淑恒啥的，全是秘书或女特务。他从不正式娶谁，就玩玩而已，手上沾的血和女人的眼泪一样多。 周志英呢，浙江衢州人，家是小生意户，她在教会女中念书，学会英文打字。1935年考进浙江省警官学校，毕业留校管后勤，食堂清点米面蔬菜啥的。戴笠去视察，校长赵龙文引荐，她当上食堂事务员，月薪二十五块，寄回家补贴家用。不久，她被调重庆军统总部，进机要室抄文件，手指天天墨迹斑斑。1938年抗战紧，她正式给戴笠当秘书，记会议管密件，翻译日军电码上手。二十出头，她皮肤白，爱穿旗袍，在军统算个出挑的。 1941年那阵子，重庆正值抗战相持阶段，日军轰炸频繁，国共情报拉锯也白热化。军统内部大清洗，周志英天天经手核心文件，无意看到戴笠跟汪伪商人来往的账目和信件，那些人表面卖物资给军统，实际给日本人通风报信，戴笠收好处压着不办。她没敢声张，但戴笠的眼线早盯上她翻文件的样子。那年夏末，戴笠刚处理完缅甸情报，心情差，抽烟抽个没完。周志英译完电文汇报，两人独处一室，戴笠直接把她拉过去，上床发生关系。 事后，周志英靠在他身边，问起名分。戴笠抽着烟，拍她脸说几天就秘密娶她。周志英信了，以为抓到依靠，还盘算婚后能脱军统高压，做安稳主妇。她不知道，戴笠那温柔全是假的，他猜忌心重，觉得她知道太多，成了隐患，加上看上上海新来的女学生，对她烦了。军统纪律严，秘书岗位接触机密，周志英这种没背景的，本就是好控的棋子，现在问结婚问多了，就该扔。 四天后，军统行动队员闯宿舍，把她押上黑轿车。她以为去试婚纱，一路问是不是去公馆。车拐向贵州，停息烽监狱门前。监狱主任周养浩出来，直接推进单人牢，铁门锁死。罪名是泄露机密涉嫌通共，但狱警都不知道具体啥，就戴笠惯用手段，给知情者安罪名，永绝后患。周志英拍门喊戴笠答应娶她，抓错人了，没人理。她从光鲜秘书，一下成囚徒，这监狱关危险分子，环境烂，关两年多她精神身体全垮。 息烽监狱潮湿缺光，冬天滴水成冰，周志英吃糙米馒头，身上生疥疮，头发长盖脸。两年里，她拍门哭到哑，狱警皮鞭抽她肩背，鞭痕交错。她意志崩了，曾经爱打扮的姑娘，成蓬头垢面。1943年秋，戴笠下令放人，或许堵闲话，或许风头过了。她瘦成骨头，裹囚衣坐卡车回重庆，直奔戴笠公馆。跪台阶叩门，门卫拉她，她抱门柱不松，哭喊见戴老板。围观人多，门卫通报，戴笠下楼，抬脚踹她肩膀，她倒地膝盖出血。 戴笠叫卫兵架她胳膊，拖出门扔上车，直奔白公馆。那里关几天，她绑审讯椅，灯刺眼，问话轮番，她摇头不语。转回息烽，这次牢更窄，床板虫子多，她用稻草垫，夜里咳嗽不止。四年过去，她眼神直了，精神彻底失常。1946年3月17日，戴笠从青岛飞南京，飞机撞岱山坠毁，机身碎火光冲天，他烧焦尸体靠金牙认出。军统乱套，改保密局，沈醉翻旧档想起她，下令放人。 她出狱头发全白，裹破囚服，脚底水泡，坐火车回衢州老家。父亲早故，屋子灰尘厚，她推门踉跄进，摸油灯点亮。次日街头游荡，穿捡旧衣，讨饭过活。冬天桥洞蜷身，搓冻脚，路人扔铜板，她捡塞衣兜，眼神空。1950年代初，衢州大雪，她倒路边蜷曲，雪落满脸，过路人发现已没气，年三十出头。尸体草草埋，无碑无名，风吹散痕迹。 戴笠死后，军统内斗，情报网效用掉大半，周恩来说这加速共产党胜利十年。国民党败退台湾地区，毛人凤想挖戴遗体带走，没成。戴墓在南京灵谷寺，蒋选址，吴稚晖题碑，1949年炸开，1951年剥石毁棺，只剩框子。周志英这事，在乱世权力漩涡里，她就是无数普通女性的缩影，抱救国理想进军统，却被黑暗吞没，性命成牺牲品。戴笠冷酷，从不手软，承诺违背如吃饭喝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