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艘022导弹艇，12个人。 我就在想，这12个小伙子，都是谁家的儿子，谁家的

一艘022导弹艇，12个人。 我就在想，这12个小伙子，都是谁家的儿子，谁家的丈夫。 现代海战，真不是闹着玩的，一颗导弹过来，可能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。 然后，我看到了一个思路，一下就给我干沉默了。 钢甲在反舰导弹面前像被水泡过的纸板，12条年轻的胳膊腿挤在不足百吨的艇舱里，连个能蜷着身子躲一下的地方都找不到。 老一辈水兵总说“宁上陆地当步兵，不上小艇当炮艇”，说的就是这种把命拴在甲板上的日子。 把驾驶舱的座椅拆了。 把控制台的按钮换成芯片。 让这铁家伙自己去浪里闯。 当时看到这个方案，我手里的茶杯差点没端稳。 这哪是改装？ 这是给海战换了副骨头。 以前我们说“饱和攻击”，得凑齐一个舰队的导弹，拿军舰和水兵的命去填。 现在呢？ 港口里停着的不再是挂着军旗的战舰，而是密密麻麻的银色小艇，像被潮水推上岸的贝壳，没舷号，没人影，只有太阳能板在顶篷上闪着光。 一声令下，这些“铁贝壳”能像蝗虫过境似的铺满海面，你打沉一艘，后面十艘已经绕过你的雷达；你拦截十艘，第一百艘的导弹已经对准了目标。 有人会问：无人的玩意儿，被干扰了怎么办？ 可你别忘了，022本来就是近海“突击手”，几百公里的作战圈里，岸基的信号塔比星星还密，就算断了线，它也能按预设路线直冲过去——反正里面没人，怕什么？ 最戳心的是什么？ 不是导弹有多准，也不是艇速有多快。 是屏幕那头，曾经握着舵盘的小伙子，现在正坐在空调房里，一边啃苹果一边调参数，苹果核扔进垃圾桶的瞬间，无人艇刚在靶船的甲板上炸开一朵浪花。 我们总说“强大”，强大不是看谁的勋章多。 是看我们的兵，能不能在保家卫国的时候，安安稳稳地活着回家。 战争的逻辑变了——以前是“我不怕死”，现在是“我不用死”。 那天傍晚，我在军港边散步，看见几个穿作训服的年轻人在打篮球，笑声能传到海面上。 远处，几艘无人艇正自动回港，像归巢的海鸟，安安静静地泊在码头。 突然觉得，这才是最让人踏实的风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