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摊卖盒饭的一天,今日菜系卖30一份,今天忙了几个小时,才做了四十份,今天这菜真

勇敢的风铃说史 2025-12-15 20:20:36

摆摊卖盒饭的一天,今日菜系卖30一份,今天忙了几个小时,才做了四十份,今天这菜真的下饭呀太香了,出摊准备去厂门口摆,希望可以卖光光!凌晨四点的厨房已经飘着香味了。提前泡好的大米在电饭锅里咕嘟着,五花肉切得方方正正,在热油里煸出琥珀色,加两勺豆瓣酱炒出红油,再倒进去泡发好的香菇和腐竹,最后掺上没过食材的热水,小火咕嘟着,汤汁收得稠稠的,连空气里都裹着酱香。 凌晨四点的厨房,抽油烟机还没醒透,案板上的菜刀却已经勤快——刀刃蹭过泡发的腐竹,留下浅浅的水痕,旁边的香菇蒂堆成小小的山,沾着昨天刚晒的阳光味儿。 电饭锅里的大米在咕嘟,不是那种急吼吼的沸腾,是慢慢胀开的温柔,像小时候奶奶蒸饭时,灶膛里的火舌舔着锅底的节奏。 五花肉在热油里打了个滚,边缘先泛起金黄,再慢慢洇成琥珀色的光晕,油星子跳着溅到锅沿,带出一阵“滋啦”的香——我赶紧撒两勺豆瓣酱,红油“腾”地漫上来,裹着肉香往鼻子里钻,这时候把泡了两小时的香菇倒进去,腐竹也跟着凑热闹,在酱色里翻了个身,最后掺热水时,得没过食材一指节,小火煨着,让汤汁一点点钻进每粒肉、每片菜里。 六点半,保温桶绑在电动车后座,晃悠悠往厂门口去。塑料板上的红笔字写着“今日菜系:酱香五花肉饭,30元/份”,旁边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——其实手在抖,昨天切到手的口子还贴着创可贴,写“香”字时差点把竖勾写成波浪线。四十份,能撑到下班铃响吗? 厂门口的梧桐树刚掉第一片叶子,扫大街的阿姨推着车经过,多看了两眼保温桶:“这味儿,比食堂的红烧肉正。”我赶紧掀开盖子,蒸汽扑上来,带着五花肉的糯、香菇的鲜、腐竹的韧,混着米饭的甜香——她愣了愣,从布兜里摸出三张十块的:“来一份,给我家老头子带的,他就好这口酱香。” 第一个顾客的塑料袋还没系紧,上班的人流就涌过来了。穿蓝色工装的小伙子扒着桶沿看:“阿姨,肉多不?”我用勺子舀起一块,肥瘦相间的五花肉颤巍巍的,连皮带肉都透着亮:“你看这五花,煸了足足十分钟,油都逼出去了,不腻。”他爽快扫码,转身时嘟囔:“昨天隔壁摊的饭硬得硌牙,今天闻着味儿就走不动道。” 十点多,保温桶的水位线下去一半。有个戴眼镜的姑娘蹲在树底下吃,吃完把饭盒递回来,盖子上还沾着米粒:“阿姨,明天还来不?我同事说要预定两份——她今天请假,没赶上。”我心里咯噔一下,赶紧记在手机备忘录里:“来,给你留个电话,明天提前说,给你多浇两勺汤汁。” 下午两点,最后一份饭卖给了门卫大爷。他端着碗蹲在门房台阶上,筷子扒拉得飞快:“丫头,你这饭里有家里的味儿——我老婆子以前也这么做五花肉,说要把腐竹泡到能掐出水,香菇得选带根的,才够鲜。”我低头看保温桶底,还剩点酱汁,在阳光下泛着油光,像小时候妈妈盛饭时,特意给我多浇的那勺。 收摊时电动车筐里多了几个空饭盒,风一吹,塑料袋哗啦响。案板上的香菇蒂碎屑早被我扫进垃圾桶,但指尖好像还沾着豆瓣酱的咸香——原来用心炒的酱,真的能让陌生的日子,也变得有滋有味。四十份,没撑到下班铃响,可明天的备忘录里,已经躺着三个名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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