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本突然宣布了 12月15日，日本东京都政府发布消息称，旅居日本东京上野动物园的大熊猫“晓晓”“蕾蕾”将于2026年1月下旬送还中国。最终参观日为2026年1月25日。 这消息一出，上野动物园的游客们纷纷感慨，毕竟它们可是日本最受欢迎的“明星”，每年带来300多亿日元的经济效益。 可合同到期是明摆着的事。2021年它们出生时，中日协议就写清楚：境外幼崽满四岁必须回国。 就像当年香香因疫情多留了半年，这次只是按合同办事。东京都的公告里，连检疫流程和运输箱规格都列得详细，像极了家长给孩子收拾行囊的清单。 但日本人的舍不得是真的。周末的熊猫馆外，队伍能绕上野公园三圈。有阿姨举着九年前的合影，说第一次带孙子来看时，小家伙还在推车里哭，现在已经会指着熊猫说"蕾蕾的耳朵像糯米团"。 这些细碎的日常，攒成了300亿日元的经济账，周边店60%的收入、餐饮店45%的客流，都系在那身黑白皮毛上。 有人算过，上野商圈每十家店，就有七家卖熊猫钥匙扣。去年蕾蕾生日限定款发售，凌晨三点就有人搭帐篷排队。 现在货架上的"最后纪念款"卖得飞快，老板们嘴上说着"理解合同"，手指却在计算器上反复按出亏损的数字。和歌山的教训在前，熊猫走后，那里的小店倒闭了四成。 但租借协议不是永动机。中国这些年收紧繁育计划，海外幼崽回国参与种群优化是惯例。四川基地的兽医早就在准备接收方案，要给这对"海归"做体检、调食谱，说不定明年春天就能看到它们在雅安爬树的直播。这不是召回，是让孩子回家结婚，圈养熊猫的平均繁殖年龄是五岁，四岁正是时候。 日本民众的请愿信堆成山，可动物园园长说得实在："续签要双方兽医团队评估，不是我们舍不得就能留。"就像当年力力和真真租期结束时，东京也争取过延期，最后还是按科学流程办事。 现在园方正策划"告别直播"，想把熊猫吃竹子的慢镜头做成48小时不间断回放，说不定能创下新的收视纪录。 经济账归经济账，中日在熊猫保护上的合作没停。这些年日本饲养员跟着四川专家学竹笋保鲜，中国团队也借鉴了日方的丰容玩具设计。 去年蕾蕾闹肠胃炎，中日兽医视频会诊了三天，这种跨越国界的操心，早把熊猫变成了共同的孩子。 有人担心"零熊猫时代"是关系降温的信号，可看看历史就知道：1972年熊猫来了，中日邦交正常化；2011年熊猫去了灾区，带去的是灾后的安慰。 这次幼崽回国，更像青春期的孩子离家，门没关，只是暂时换个房间住。东京都还在申请新的租借，只要条件谈拢，新的熊猫说不定哪天又会坐着专机来。 最后一次参观日定在1月25日，那天预计会有三万人排队。有位老饲养员偷偷说，正在给晓晓准备特别的告别餐：日本产的苹果混着四川的竹笋，希望它们记住两种味道。而隔着屏幕的中国网友，已经在讨论给归国的姐弟准备"接风笋宴"，这场跨越国界的牵挂，从来不是单方面的奔赴。 熊猫外交的底色，从来都是按规矩办事的温情。当东京的樱花再次盛开时，上野的熊猫馆可能会空一阵子，但那些被熊猫治愈的清晨午后，那些为排队唠嗑的中日游客，那些印着熊猫爪印的收银小票，早把两个国家的记忆，揉成了分不开的竹纤维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