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刚上班，女领导就把我叫到办公室，问我：你没女朋友吧？我点点头，心里很纳闷：她

今天刚上班，女领导就把我叫到办公室，问我：你没女朋友吧？我点点头，心里很纳闷：她怎么突然关心我的个人感情了？女领导接着说：我给你介绍个对象吧？我心里一阵欢喜，看来女领导对我挺好的。女领导羞涩地说道：你看我怎么样？第二天我就辞职了。 今天刚上班，九点零三分，内线电话响了。 是王姐——我们部门总监，平时总穿一身熨帖的白衬衫，桌上永远摆着半杯凉掉的美式。 我捏着刚打印好的周报，指尖在纸角掐出一道折痕，走进她办公室时，阳光正斜斜切过她的办公桌，把台历上“周三”两个字照得发白。 “坐。”她没抬头，笔尖在文件上划拉着什么，钢笔尖刮过纸张的沙沙声，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。 我刚坐下，她突然放下笔，转了转办公椅，面朝我。 “你没女朋友吧？” 我愣了一下，点头，心里打鼓：她怎么突然关心这个？平时连我迟到五分钟都只在晨会上用眼神扫我一下。 “我给你介绍个对象吧？”她嘴角牵起一点笑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杯沿，那只骨瓷咖啡杯，是去年年会她抽中的奖品，一直摆在桌上当笔筒。 我心里松了口气，刚想说“谢谢王姐”，她突然往前倾了倾身，声音压得很低，带着点我从没听过的羞涩：“你看我怎么样？” 空气好像突然凝固了。我盯着她白衬衫领口那颗松开的纽扣，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水味，混着咖啡的苦，以前觉得是干练的味道，此刻却像张网，裹得我喘不过气。 她为什么会说这个？是开玩笑吗？可她眼里的认真，像钉子一样扎过来。 后来收拾东西时，隔壁桌的小林偷偷跟我说，昨天加班到十点，看到王姐在茶水间哭，手里攥着张纸，好像是……离婚协议书？ 我捏着辞职报告的手指突然有点抖。也许她不是故意要压迫我，只是孤独太久，把职场里唯一能说上几句话的下属，当成了浮木？ 但这浮木，扎得人疼。她是我的领导，管着我的绩效考核、晋升名额，甚至下个月的团队旅游能不能去，都得她签字。她的“表白”，从来不是平等的询问，是带着权力重量的试探——我敢拒绝吗？拒绝了，以后在部门还怎么待？答应了，每天汇报工作时，又该用什么眼神看她？ 第二天早上，我把签好字的辞职报告放在她桌上，她没看我，只是盯着报告末尾的日期，手指在桌面上敲出轻响，像在数时间。 “想好了？”她问，声音有点哑。 “嗯。”我说不出别的话，转身时，看到她台历上的“周三”，被不知什么时候滴下的水渍晕开了一个小圈。 现在偶尔路过以前公司楼下，还能闻到那家咖啡店飘来的美式香味，只是再也不会像那天早上一样，让我指尖发紧了。 职场不是江湖，也不是相亲角，有些界限，守不住，就只能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