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公前天晚上火急火燎的给老公打电话,说他嫁在省城的女儿生病住院了,他要赶过去看看

正能量松鼠 2025-12-16 22:40:46

公公前天晚上火急火燎的给老公打电话,说他嫁在省城的女儿生病住院了,他要赶过去看看,让我们赶紧给他订动车票,还要我们帮他在村里收一些土鸡蛋,让刚动完手术出院的老公第二天一大早开车送他去车站! 前天晚上八点刚过,客厅的电话突然响了,尖锐得像要划破屋里的安静。 我跑过去接,听筒里传来公公的声音,带着喘,像刚爬完村口那道坡:“快,给你爸订张明天去省城的动车票,你姐住院了。” 我握着听筒走到卧室门口,看见老公正靠在床头擦汗,纱布从睡衣领口露出一小截,泛着淡淡的药味——他三天前刚做完胆囊手术,医生反复叮嘱“千万别劳累”。 “爸,你让姐夫去接不行吗?”我压低声音问,老公却冲我摆摆手,接过听筒:“爸,票我让小雅订,鸡蛋我明早去村里收,你别急,明早五点我送你去车站。” 挂了电话,我盯着他:“你伤口还没长好,五点起得来?”他没看我,伸手摸了摸床头的药盒,那药盒上的“术后镇痛”四个字还没撕掉,是护士特意贴的提醒。 第二天凌晨四点半,天刚蒙蒙亮,院子里的鸡就开始叫了。 我把前一晚在村里收的土鸡蛋装进行李袋——张婶听说我要收鸡蛋,愣是把自家鸡刚下的那几个还带着体温的也塞给我,说“城里买不着这么新鲜的”——老公已经穿好了外套,正对着镜子系围巾,动作慢,却没哼一声疼。 车里暖气开得足,公公坐在副驾,手里一直攥着那个装鸡蛋的布袋子,指节都发白了。 “爸,你要不要眯会儿?到车站还得一个小时。”老公轻声说。 公公摇摇头,望着窗外掠过的树影:“你姐小时候发烧,我背她走了十里地去卫生院,她趴在我背上,小声说‘爸我不疼’,其实眼泪早把我衣服哭湿了。” 我看着老公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,纱布下的伤口应该又在疼了,可他只是把音乐声调小了点。 到了车站,老公帮公公拎着行李,我去取票。排队的时候,听见后面有人小声说“这老爷子看着挺急的,也不知道儿女怎么放心让他一个人走”,我心里咯噔一下——是啊,我们总说公公偏心,说他什么好东西都想着女儿,可他这次火急火燎,不就是因为疼女儿吗? 检票口前,公公突然转身,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纸包塞给老公:“这是你妈给你求的平安符,揣好。”又摸了摸他的胳膊,“伤口还疼不?路上开慢点,到家给我打个电话。” 老公点点头,没说话,眼圈却红了。 我看着公公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,手里还提着那个装鸡蛋的空袋子,突然想,是不是我们都太习惯用“偏心”给家人贴标签,却忘了那些藏在急慌慌的嘱咐里、皱巴巴的平安符里的疼,从来都不分轻重? 晚上七点,老公的电话响了,是公公。 “到了,你姐没事,医生说恢复得挺好。”他顿了顿,声音低了点,“你……伤口还疼不?让小雅给你煮点排骨汤,别省着。” 挂了电话,老公把手机递给我,屏幕还亮着,通话记录里,“爸”那两个字后面,跟着时长:2分37秒。 我转头看他,他正对着床头的药盒笑,药盒旁边,不知什么时候多了张纸条,是公公的字迹,歪歪扭扭的:“按时吃药,别逞强。” 原来,那些我们以为的“偏心”,不过是不善表达的人,在用自己的方式笨拙地爱着每一个人。 就像那袋土鸡蛋,带着村里的烟火气;就像那句“路上慢点”,裹着没说出口的心疼。 下次回家,我得跟公公说,其实我们都懂——懂他火急火燎背后的担心,也懂他藏在心里的,对每个人的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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