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5年,15岁小红军罗玉琪过草地时突然腹痛不止,碍于女同志就跑远处去方便,不

山有芷 2025-12-17 14:22:22

1935年,15岁小红军罗玉琪过草地时突然腹痛不止,碍于女同志就跑远处去方便,不料返回后竟发现草地已空无一人......   十五岁的罗玉琪已经感觉不到双腿的存在了,几天颗粒未进的胃像个泄了气的皮囊,贴着脊梁骨抽搐他本能地想要喊,想让前面的大部队停一停,但喉咙里发不出声,只能四肢着地,像某种濒死的动物一样,依靠膝盖和手掌,在那满是烂草和污泥的地面上一步一步向前挪。   和罗玉琪有着同样遭遇的,还有一个正在路边狼狈不堪的小战士,这孩子原本只是为了方便一下蹲在草丛里,结果裤子刚提好,猛一抬头,天地间仿佛瞬间换了人间,队伍没了,连影子都融入了苍茫的暮色中,只剩下一排排泡在水里的乱脚印。   恐惧顺着尾椎骨窜上天灵盖,更倒霉的是,他的裤腰带在刚才的慌乱中被树枝挂跑了,只能用手死死攥着裤腰,这就是当时掉队者的众生相:有的脚上缠着发黑的绷带,那是罗玉琪,每挪动一步伤口都在钻心。   有的一手提裤子一手捂着绞痛的肚子,在寒风里绝望地张望,直到一阵并不嘹亮的哨音撕开了这层死寂,那个吹哨的人叫李玉胜,红四方面军第二十八团的一个副连长,他并不像传说中的英雄那样金光闪闪,反倒是一个走路左摇右晃的“黑脸汉子”。   李玉胜的右腿受了重伤,缠着厚厚的破布条,他是主动留下的,在这片连鸟都不愿飞过的死地里,他干了一件在常规逻辑看来不可思议的事:他在收容这些本已等着“命运降临”的绝望者。   当李玉胜拄着木棍,将那一群重伤的、生病的、甚至还是半大孩子的散兵游勇聚拢在一起时,一个足以载入军史的决定在荒原的寒风中诞生了,这不是简单的搭伴求生,而是一次庄严的组织建设。   面对一群面如死灰、觉得已经被大部队“抛弃”的伤员,李玉胜没有许诺前面有金山银山,而是提议,成立一个临时党支部,就在那几堆杂草旁,十几只瘦骨嶙峋的手举了起来,全票通过,有了组织,这就不是逃难,是行军。   在这支特殊的队伍里,生存变成了一门精细的艺术,李玉胜从兜里掏出了仅剩的一个布包,那是大家的救命粮,半块青稞饼,他像守着稀世珍宝一样,不仅是指挥官,更像是操心的家长。哪怕大家都饿得眼冒金星,他也立下了铁规矩。   每人只能分指甲盖大小的一丁点,并且不能嚼,要含在嘴里,让那一丝丝麦香顺着唾液慢慢渗进早已干瘪的肠胃,那个提着裤子的小战士后来回忆,那指甲盖大小的一点点粮食化开时,整个人仿佛重新活了一回。   也是在这个临时支部里,每个人都有了新的角色,没有伤的负责捡柴探路,轻伤的搀扶重伤的,大家甚至忘了自己是被落下的那一拨人,特别是当那个被视为顶梁柱的李玉胜深夜未归时,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。   大家都以为他也倒下了,或者走了,可直到深夜,这个瘸着腿的副连长竟然奇迹般地扛回来了一只野山羊,那天晚上,围着篝火,罗玉琪和其他战士吃到了这辈子最香的一顿肉,不仅身体有了力气,更重要的是,那种被抛弃的冰冷感,被彻底驱散了。   然而草地并不是只靠意志就能征服的坦途,除了饥饿,还有会吃人的泥潭,有一次探路时,两个战士陷进了淤泥,越挣扎陷得越深,淤泥像黑色的巨口吞噬着年轻的生命,李玉胜二话不说,把所有人的绑腿解下来,接成一根长绳。   他趴在烂泥边上,拼了老命地往外拽,那个因为伤势本就不便的身躯,在泥水里一次次发力,硬生生把战友从死神手里抢了回来,等把人救上来,大家才发现,李副连长的腰上被绳子勒出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印子。   就连那个因为裤腰带丢了而一直尴尬的小战士,也在这行军途中收到了特殊的礼物,李玉胜不知道从哪给他找了一根草绳塞了过去,替下了那双必须时刻提着裤子的手,这个看似微不足道的细节,被记了半辈子。   在这支临时凑起来的队伍里,没人再提“被落下”的事,他们只知道跟着那个“黑脸汉子”走,李玉胜的话像钉子一样扎在十五岁罗玉琪的心里:“国家、人民正需要我们,一定要坚持下去。”   整整几天几夜,这支靠野菜、野山羊和指甲盖大小的青稞饼撑着的“残兵败将”不仅没有散,反而像滚雪球一样,路上又收容了新的掉队者,当他们终于走出草地,看到大部队的旗帜时,这个最初只有几个人的小队,竟然奇迹般地把二十多个人带回了组织。   收容队的连长看到李玉胜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,因为在那张牺牲人员的名单上,李玉胜的名字赫然在列,他本来是可以跟着担架队先走的,是他硬要留下来断后,去捡这一条条散落在草地上的命。   几十年后的上海机关食堂里,时光发生了奇妙的折叠,那个曾经在草地上到处找裤腰带的“小鬼”偶然遇到了一位操着安徽口音的老同志,对方盯着他看了半天,突然问起当年草地上的那根草绳。 两双经历了岁月沧桑的手握在一起,当年的风雪、饥饿和那只野山羊的味道,瞬间跨越时空呼啸而来,这是一场跨越世纪的寻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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