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1年，日本鬼子抓来了20多个年轻的姑娘，在几位姑娘即将被糟蹋时，一名汉奸却突然过来说要验身，几位姑娘一下子吓哭了，谁知汉奸竟小声对她们说：“听我的，我有救你们的法子！” 1941年，中华大地在日寇铁蹄下瑟瑟发抖。从河北的荒村到湖北沔阳的水乡，那一年的空气里总弥漫着血腥味，在老百姓眼里，除了那些端刺刀的日本兵，还有一种人更让人恨得后槽牙发酸，汉奸。 他们有的是真软骨头，但也有一小撮人，把良心藏在哪怕最污浊的这层“汉奸皮”底下，哪怕被乡亲戳断脊梁骨，也得咬着牙把这出戏唱下去，对于住在河北土坯房里的李二狗和混迹湖北日军大营的黄标来说，这张“汉奸皮”穿在身上，重得能把人压垮。 李二狗是个闷葫芦，平时跟在日军后头搬东西、催粮，谁家大人见了他都要拉着孩子躲远点，啐一口“败类”黄标更是顶着“知名大汉奸”的帽子，但他俩心里清楚，自己这条命早就不是为了苟活，而是要在日本人的眼皮子底下，把情报从石头缝里、从眼神交换中送出去。 这种日子就像是在刀尖上睡觉，稍不留神就是万劫不复，最考验演技的时刻，往往来得猝不及防，那一阵子，日军似乎发了疯，到处搜罗“花姑娘”在湖北的牢房里，在河北的破粮仓前，二十几个年轻女孩像是待宰的羔羊，瑟缩成一团。 这里头年纪小的才十四岁，大的也不过刚满二十，眼神里全是绝望，日本人把她们当成战利品，甚至是进贡给上司的玩物，这种关头，要是硬拼，连同潜伏者在内谁都活不成。唯一的路，就是利用日本人骨子里那点怕死的洁癖。 一场精心设计的“瘟疫恐吓”戏码上演了，黄标面对那些想把姑娘分了的日军军官，一脸焦急地凑上去说，这些姑娘是从染病的村子抓来的，怕是有脏病，万一传给皇军可不得了，李二狗在北边也用上了这一招，他指着姑娘们身上的脏污，煞有介事地告诉太君。 村里最近正流行“红疙瘩瘟疫”死人那是成片的死，这招“攻心计”精准地击中了日军头目的软肋，谁也不想为了贪色把命搭上，为了把戏做足，光靠嘴说还不行，黄标甚至大张旗鼓地带了个“医生”进来，那其实是乔装改扮的八路军军医。 在那昏暗的牢房里，一句高声的“检查身体”把姑娘们吓醒，但他随后压低声音的嘱咐却像救命稻草：“一会跟着医生走，装病，别的别管”李二狗那边则是买通了军医，演了一出双簧，当“病入膏肓”的诊断书放在日本人面前。 那些平日里凶神恶煞的太君立刻捂住口鼻，巴不得赶紧把这些“瘟神”扔得远远的，最后，这一拨拨本该落入虎口的姑娘，有的被八路军借着“隔离治疗”的名义在隐蔽小路接走，有的被带到荒山坡放生，重新跑回了生的希望里。 看着姑娘们远去的背影，这些“汉奸”还得转过身，继续对着日本人点头哈腰，甚至为了换取信任，要大声喊着“为皇军效劳”日本人听了高兴，伸出大拇指夸他们是“好公民”殊不知这一鞠躬背后，藏着的是把这帮侵略者赶出去的决绝。 李二狗在夜里依旧要把布防图塞进山沟的石缝，黄标依旧在营房里搜集情报，即使负着千夫所指的骂名，他们只求那一天早点到来，仗打完之后，面具终于可以摘下来了，但生活并没有像戏文里那样给每个人一个大团圆。 黄标生前最大的念想，就是能有一天当面告诉母亲：“妈，您儿子不是汉奸”而幸存下来的李二狗，却选择把这段惊心动魄埋进土里，游击队给他送来干粮和荣誉，他摆摆手拒了，回村继续摆弄他的锄头，那间破旧的土坯房墙皮剥落，屋里只有一个装炒黄豆的破陶罐。 他没成什么大英雄，反倒在村头老槐树下教起孩子们认字，像个没事人一样过完了后半辈子，只有每逢年节，那些当年被从粮仓、监狱里救出来的姑娘们，会红着眼眶提着玉米面来看这个“怪老头”她们知道，这看似枯木般的一生里，藏着怎样滚烫的血。 李二狗走的时候，村里人自发抬棺，墓碑简单得有些寒酸，刻着“普通村民”那天孩子们在碑前放了一把红红黄黄的野花，风一吹，花瓣散在泥土里，好像从来也没人把这事儿当成传奇来讲过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