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姐只有一个女儿,找了个很穷的男朋友,我姐反对无效,就这么嫁了。然后戏剧的来了,我侄女婚后过的不好,又回来找我姐要钱来了,我姐不给,她说不是断绝关系都要嫁的麽,那就有骨气一点,我的钱死了也不会给你一分的。 林慧最后一次擦女儿小羽的三好学生奖状时,阳光正斜斜地打在相框上,金边晃得她眼睛疼。 那天下午,小羽把张浩领进家门,男孩穿着洗得发白的夹克,鞋边还沾着泥——是城郊工地的泥,林慧一眼就认出来了。 小羽攥着男孩的手,指节发白:“妈,我要嫁给他。” 林慧把刚切好的苹果放在盘子里,刀“当”地掉在案板上:“他连你爱吃的车厘子都买不起,你图什么?” 接下来的三个月,家里的空气都是冷的。 小羽不吃饭,不说话,只在夜里偷偷哭。林慧把存折摔在桌上:“这是给你准备的嫁妆,你要是嫁他,一分都别想拿。” 小羽红着眼圈,把存折推回去:“我不要钱,我只要他。” 婚礼办得很简单,林慧没去。她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,看着小羽从小到大的照片,从扎羊角辫的娃娃,到穿校服的少女,最后停在那张三好学生奖状上——照片里的小羽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,手里举着奖状,说要给妈妈买大房子。 去年冬天,小羽突然按响门铃。 她瘦了,羽绒服袖口磨出了毛边,进门就跪在林慧面前,声音发颤:“妈,张浩工地上欠薪,我们连房租都交不起了,房东说明天再不交就赶我们走……” 林慧站在原地没动,手紧紧攥着门框,指节泛白。 她想起小羽出嫁那天,自己躲在窗帘后,看着婚车慢慢开走,小羽从车窗探出头,脸上带着倔强的笑,像极了当年非要爬树掏鸟窝的样子——那时她摔下来,哭着找妈妈,林慧一边骂她皮,一边心疼地给她涂药膏。 可现在,小羽抬起头,眼里的光早就灭了,只剩下慌乱:“妈,借我点钱,就一次,以后我一定还……” “当初你说要断绝关系也要嫁的时候,骨气呢?”林慧的声音很轻,却像冰锥一样扎在空气里。 小羽愣住了,眼泪啪嗒掉在地板上:“妈,你真的……一点都不管我了吗?” 林慧别过头,看着窗外光秃秃的树杈——那棵树是小羽出生时栽的,现在枝桠歪歪扭扭,像极了她此刻的心。 她不是不爱,只是太疼了。疼女儿当年不听劝,一头扎进泥里;更疼自己,明明想把全世界都给她,却被她当成了阻碍。 “我的钱,死了也只会捐给福利院,不会给你一分。”林慧说完,慢慢关上了门。 门关上的瞬间,她听见小羽在外面哭,哭得像个迷路的孩子。 林慧靠在门板上,慢慢滑坐到地上,怀里还抱着那个相框。相框里的小羽笑得灿烂,奖状上的金字在昏暗的光线下,依然闪着微弱的光。 她想起自己年轻时,也觉得爱情能战胜一切。后来才知道,没有面包的爱情,就像没根的花,开得再艳,也撑不过一个冬天。 只是小羽,非要自己尝过刺骨的冷,才肯相信妈妈说的是真的。 第二天早上,林慧打开门,门口放着一袋洗干净的草莓——是小羽小时候最爱吃的,现在不是季节,贵得很。袋子下面压着一张纸条,字迹歪歪扭扭:“妈,对不起。” 林慧蹲下身,捡起草莓,发现最底下那颗有点烂了,像极了小羽现在的日子。 她把草莓放进冰箱,又拿出那张三好学生奖状,用布轻轻擦了擦。 阳光还是照在相框上,金边依旧晃眼,只是这一次,林慧好像在那道金光里,看到了小羽小时候的样子——她举着奖状,奶声奶气地说:“妈妈,我以后要挣好多钱,给你买大房子,让你再也不用上班。” 原来有些话,说的人忘了,听的人,记了一辈子。 只是这一辈子的记挂,最后变成了一道门,门里是妈妈的心疼,门外是女儿的代价。
在相亲机构做红娘的闺蜜说:单亲妈妈带儿子的,我们根本就不接了,因为基本上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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