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23年,张宗昌小妾生病,请来名医施今墨。施今墨刚要写药方,却突然停下。张宗昌

嘉虹星星 2025-12-17 19:07:23

1923年,张宗昌小妾生病,请来名医施今墨。施今墨刚要写药方,却突然停下。张宗昌急了:“先生快开方!”施今墨眉头紧皱:“药方好开,可这药引怕不好找!”张宗昌啪的一拍桌子:“京城哪有我找不到的东西!快说,药引是什么?” 那会儿的北平督军府,空气里都飘着火药味。张宗昌腰间的勃朗宁手枪撞着皮带叮当作响,案头那只钧窑茶壶突然“哐当”砸在青砖地上,天青色的瓷片混着残茶溅到郎中们的袍角,没人敢抬头——谁都记得昨天那个说“病入膏肓”的老大夫,是怎么被卫兵架着丢出府门的。 七姨太的温热症烧得蹊跷,三天里换了六个名医,人参白虎汤、羚角钩藤饮灌下去,体温反倒窜得更高。管家揣着枪牌撸子去请施今墨时,手心里全是汗,倒不是怕枪走火,是怕这位素来“医不叩门”的先生不肯接这烫手山芋。 施今墨踏进督军府时,长衫下摆扫过门槛的积雪,留下两道浅痕。他没像别的郎中那样先给大帅请安,径直走到床边,三指搭脉的瞬间,帐内的铜手炉“咔嗒”一声掉在地上,七姨太的腕脉浮数如奔马,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郁滞。 “得用活鹰爪作引,现杀现取。”施今墨放下狼毫,目光扫过张宗昌因暴怒而发红的脖颈。这话像块石头砸进滚油里,副官手里的勃朗宁保险栓都拉开了——谁不知道北平城里除了动物园的秃鹫,哪有成群的活鹰? 可张宗昌这会儿眼里只有七姨太蜡黄的脸,大手一挥就让卫兵贴告示:“抓住活鹰的,赏五十块鹰洋!”悬赏令贴满王府井时,施今墨正坐在回春堂的太师椅上,摩挲着右脸颊那道采药留下的旧疤——三个月前,宣武门的摊贩老李就是被南霸天的鹰啄瞎了左眼,那畜生翅膀展开近两米,铁钩似的爪子能撕碎棉袍。 南霸天养鹰的事,北平城没人不知道。这地痞仗着有日本浪人撑腰,把漠北苍鹰当街遛弯,商户不给“保护费”就放鹰啄人。施今墨上次去大栅栏抓药,亲眼见那鹰俯冲下来,抓走了卖糖葫芦小贩的钱匣子,铁爪在木头上抓出三道深痕。 卫兵踹开南霸天院门时,那苍鹰正站在槐树上剔羽毛。三十杆步枪指着院子,南霸天抱着鸟笼直哆嗦,笼里的鹰突然扑腾起来,翅膀扫翻了石桌上的酱肘子,油汁溅了卫兵一脸。谁也没注意,施今墨的学徒趁乱从鹰笼底下摸走了一小捆桑枝。 鹰爪送到督军府时还滴着血,张宗昌亲自盯着药房煎药。药汤熬得浓黑,七姨太喝了三天,高烧竟真的退了。张宗昌提着一箱银元去谢施今墨,却见堂屋正中摆着个玻璃罩,里面赫然是那对风干的鹰爪——旁边还放着包药渣,仔细看全是桑枝切片。 “七姨太是外感温邪夹气滞,桑枝通络就能治。”施今墨把药渣推到张宗昌面前,“那鹰爪不过是引子,引的是大帅为民除害的心。”张宗昌摸着光溜溜的下巴,突然笑出声,腰间的枪套拍得啪啪响:“妈的,你这老小子,比我还会带兵!” 后来有人说,施今墨是借刀杀人报私仇。可宣武门的摊贩们都记得,那天南霸天被打得鼻青脸肿游街,他那只宝贝鹰挂在城门上示众,翅膀上还贴着张纸条:“恶禽不除,民无宁日”。 如今回春堂的老账本还记着这笔账:“民国十二年冬,治七姨太温病,用药桑枝三钱,引——胆识一副。”

0 阅读:50
嘉虹星星

嘉虹星星

感谢大家的关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