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打牌输了12万，老公打了她一巴掌，她跑去了外地6个月，老公没联系她，她也没联

女子打牌输了12万，老公打了她一巴掌，她跑去了外地6个月，老公没联系她，她也没联系他。昨天女子提离婚，她老公很快同意。女子拿到离婚证那天，走出民政局没敢回头。她在外地租的小房子还没退，回去收拾东西时，看着满屋子自己攒下的零碎，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。 结婚七年，她和他没红过几次脸，直到那张写着“12万”的欠条被他摔在茶几上——玻璃桌面的裂纹，像极了那天他眼里的光。 他抬手时，她甚至没看清动作，只觉得左脸火辣辣地麻，耳朵里嗡嗡响，混着他吼的“你还敢不敢”——她没回答，抓起沙发上的包就冲出门，连拖鞋都没换。 在南方小城租的那间顶楼单间，月租600，窗户对着菜市场，每天清晨都被剁骨头的声音吵醒；她找了份超市理货的工作，工资卡密码换成了自己的生日，第一次发现，原来不伸手要钱的日子，能睡得这么沉——只是偶尔半夜醒，会摸出手机，盯着那个熟悉的号码发愣，6个月，他没打过一次，她也没。 昨天在微信上敲“离婚吧”，她盯着屏幕等了三分钟，对话框里跳出两个字：“好的。”没有质问，没有挽留，像在回复“今晚吃什么”那样平常。 后来在民政局门口，她攥着离婚证的手直冒汗，突然想起结婚那年，他也是这样干脆，排了两小时队，拿到红本本时一把把她抱起来转圈圈——那时的“好的”，和现在的“好的”，是同一个意思吗？ 她总说他脾气好，却忘了好脾气攒够失望也是会炸的；她以为摔门而去是惩罚，却没算到，6个月的沉默，早已把“夫妻”那点牵连磨成了灰——输钱的窟窿或许能补，可心里的缝，一旦裂开，就再也拼不回原来的样子了。 走出民政局时，风灌进衣领，她没敢回头，怕看见他也在看她，更怕看见他没在看她；出租屋里的塑料收纳盒还摆着她攒的发卡、钥匙扣、捡的好看石头，每一件都带着“过日子”的温度，可现在，它们堆在那儿，像一堆没人要的旧时光——原来攒了那么多零碎，却没攒下一个能让她回头的理由。 收拾到最后，她把那串挂着情侣钥匙扣的钥匙放在桌上——钥匙扣是他送的周年礼物，她曾以为能挂一辈子的。关门前，她回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房间，突然想起6个月前摔门而出的那个下午，阳光也是这样斜斜地照进来，只是那时心里是气，现在，只剩风穿堂而过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