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干活的时候，偶然听见一对男女在说男女之事。女人说，女人都是一样的，为啥男人爱

我在干活的时候，偶然听见一对男女在说男女之事。女人说，女人都是一样的，为啥男人爱去找小姐玩。男人说，味道不一样。女人又说，我那东西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，你还去花钱玩别的女人，真是不知怎么想的。男人说尝个新鲜味道。女人味真的不一样吗？ 傍晚的小饭馆后厨，抽油烟机嗡嗡响着。 我切菜的手顿了顿，隔壁包间的门没关严，飘出女人带着哭腔的质问。 "结婚五年，你说我哪里不如外面那些人？" 男人没接话，只有打火机咔嗒一声，烟草味混着菜香飘过来。 "你手机里那些转账记录，那些酒店发票——"女人的声音突然拔高又猛地压低，"我就站在这儿，你要什么姿势没有？" 玻璃杯被攥得咯吱响，男人终于闷声开口："就像...可乐喝多了想尝尝雪碧。" 我把菜刀剁在砧板上，胡萝卜丁溅得到处都是。 女人突然笑了，笑声像揉皱的塑料袋："所以我是常温可乐？" "不是那个意思——" "那是什么意思？"她打断他，"是我身上的油烟味不如香水味？还是我骂孩子时的样子，不如她们装出来的温柔？" 男人的皮鞋在地上蹭出沙沙声，像是在找借口："有时候就想...换个感觉。" "感觉？"女人的声音发颤，"你第一次牵我手的时候，说我手心的汗都是甜的。" 包间里陷入死寂，只有空调滴水声，一滴，两滴。 我端着盘子进去时，看见女人正把口红往包里塞，眼圈红得像兔子。 男人低头盯着桌布上的油渍，手指把烟蒂捻得粉碎。 经过他们身边，我听见女人轻声问："那你现在尝够了吗？" 其实那天我没说完，后巷垃圾桶旁，我看见男人蹲在地上哭。 他对着手机里女儿的照片，一遍遍地说"爸爸错了"。 新鲜感就像跳跳糖，炸开时噼里啪啦，过后只剩满嘴甜味的空虚。 女人要的从不是什么"味道"。 是深夜加班回家时，锅里温着的那碗汤；是孩子发烧时，轮流守夜的那双眼睛；是无数个平淡日子里，确认"被需要"的安心感。 这些东西，花钱买不来，尝鲜尝不到。 后来听说他们分居了。 男人每天在朋友圈发女儿视频，定位总在岳母家楼下。 有些裂痕，不是一句"我错了"就能缝补的。 如果非要说"女人味"不同，大概是—— 被爱滋养的女人，身上有阳光晒过的棉被味； 缺爱的女人，连眼泪都是凉的。 你说，哪个味道更值得珍惜？ 现在我切菜时总会想起那个傍晚。 抽油烟机还在响，但我好像听见更多声音—— 是碗筷碰撞的烟火气，是低声细语的晚安，是一个家该有的，暖烘烘的味道。 那些总想尝鲜的人，或许忘了，最好的味道，其实一直在锅里温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