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0 年,我军在 甘肃 逮捕一女匪首,竟是失散 14 年的红军排长。当战士们将她押进团部时,她袖口磨出的补丁里还缝着半块褪色的红布条。 吴珍子出生在四川巴中一个穷苦人家,家里日子过得紧巴巴,从小就被父母卖给地主家当童养媳。那时候她才10岁,天天干重活,担水砍柴,身上到处是伤痕。1933年,红四方面军来了当地,带来新想法,她瞅准机会,夜里翻墙跑了出去,追上部队。部队见她小小年纪却有股劲,就收了她。先让她进妇女训练班,学认字和打枪。她练射击时,手稳稳的,一枪就中靶心。因为个子小,动作灵活,她被挑去当交通员,背着情报穿过敌区。那些年,红军日子苦,她跟着吃糠咽菜,但咬牙坚持。 1935年,她升成妇女独立团排长,那时候长征开始了。部队翻雪山过草地,她负责带队,背着伤员往前走。西路军西征到甘肃青海,马家军堵得死死的。1936年祁连山那场仗,妇女团姐妹冲在前面,她当排长,带着大家拼。结果她后脑勺挨了一刀,醒来在马家军柴房里。马家军军官韩德庆过来,她抄起烟杆砸过去,还咬掉他半只耳朵。厨房大娘给了她半块馍,让她往东跑,找穿灰布军装的人。她拖着腿爬过戈壁,到兰州八路军办事处,自报是妇女团排长,但没证明,人家不认。她身上就三块银元,不够回四川的。 城外她啃树皮时,被民团抓了,马成福见她会用草药止血,就留她当军医。刚开始那些匪徒想让她干杂活,但她用红军学来的医术,治好几个重伤的,慢慢大家信她。匪窝里她定规矩,只抢马家军粮仓,不动穷人和妇女。一次分粮给灾民,有人叫她好人,她也就擦擦汗继续干。那些年她就这么混着,为的就是活着等机会找组织。马成福死后,她被推成头目,带着一帮人苟活,但她总想着红军的事。 1950年春天,解放军在甘肃清匪,情报说山沟里有伙匪,头是女的。部队进山,抓了吴珍子。她对弟兄们说别打,是自己人。她扔枪举手,看着战士军装颜色跟当年一样。押到团部,政委问话,她解袖口补丁,拿出那块红布条。布褪成浅粉,但还平直。她讲1936年祁连山的事,中刀被俘,逃脱后落匪窝,就为活下去找队伍。战士们围着看布条,政委仔细查。几天后,部队查档案,她名字在西路军失踪名单上。审讯时她报番号和细节,部队核实,确认她是失散红军。 半年后,当年战友从新疆来,指她头疤,说是她,当年挡刀留的。军区恢复她党籍,她捏着通知书,手劲大。之后她去县医院穿白大褂,当大夫,摸着红十字标志,想起妇女团学包扎的事,用裤腰带勒伤口。30年里,她在妇产科接生,手法利索,遇难产就想祁连山缺止血带那时候。阴天头疤疼,她摸袖口,新补丁下总觉得那红布还在。医院里她推病人,包扎伤口,同事都说她稳。 吴珍子小时候家穷,卖作童养媳,日子像苦药。红军来,她跑了,加入队伍,从基层干起。妇女训练班里学本事,射击准,交通员时情报传得快。升排长后,长征中带队过难关。西路军败在祁连山,她受伤被俘,咬掉敌人耳朵逃生。兰州办事处不认她,落民团,用医术立足匪窝。定规矩护穷人,分粮救灾民。1950年抓捕,她出示红布,讲经历。档案核实,战友认疤,恢复身份。医院工作,接生救人,头疤疼时摸袖口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