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38年,大汉奸陶锡三在家里宴请日军。突然,她听到女儿哭喊着:“救命啊,救命啊

风中感受的历史温暖 2025-12-21 15:49:08

1938年,大汉奸陶锡三在家里宴请日军。突然,她听到女儿哭喊着:“救命啊,救命啊!”陶锡三跑过去一看,几个鬼子正在撕扯她女儿的衣服,陶锡三当时是当地维持会会长,为讨好日军,平日里对鬼子的恶行视而不见,甚至帮着欺压同胞。 陶锡三这个名字,在江苏北部几个县的老人嘴里,至今还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。他原是徐州邳县的地主,读过几年私塾,算盘打得精,家里良田上百亩,还开着米行和油坊。1937年底日军侵占苏北,不少乡绅要么躲进租界,要么表面应付暗中周旋,他却主动跑到县城日军司令部,递上“维持地方秩序”的条陈,当上了维持会会长。 所谓维持会,说白了就是替日军收粮、征丁、镇压反抗的傀儡班子。他上任后,把自家佃户的租子加了三成,说“支援皇军建设”,还帮着日军抓壮丁修炮楼,谁稍有不满,就扣上“通匪”的帽子送进宪兵队。乡邻背后骂他“陶扒皮”,可当面见了他,都得挤出笑——谁也不敢惹一个能直接把人送进鬼子据点的人。 那天他宴请的是日军一个小队的军官,酒桌摆在堂屋正中,红烧肉炖得油亮,黄酒烫得温热。他举着酒杯跟日军中尉山本碰杯,说着“皇军威武,支那百姓安居乐业”,山本哈哈大笑,拍着他的肩膀说“陶桑很识时务”。 就在这时,东厢房传来女儿陶小兰的哭喊——他十六岁的女儿,平时被他关在绣房学女红,那天大概是闻到酒香溜出来瞧热闹。陶锡三心里一咯噔,扔下酒杯就往那边跑,刚跨进门槛,就看见三个鬼子兵把小兰按在八仙桌上,扯她的蓝布褂子,小兰的脸涨得通红,拳头胡乱捶着鬼子胳膊,哭声里带着颤:“爹!救我!” 陶锡三整个人僵在原地。他不是没见过鬼子糟蹋女人——上个月有个寡妇被拖进炮楼,他帮着日军封了消息;上星期有个姑娘跳河自尽,他让人说是“得了急病”。可那是别人的女儿,别人的姐妹,现在躺在鬼子手底下的是他从小抱大的亲闺女。山本听见动静,转头瞪他,手按在腰间的军刀上,陶锡三的后背瞬间冒了冷汗。 他当维持会会长这两年,靠的就是“听话”换平安,要是此刻翻脸,别说救女儿,全家都得被鬼子抄斩。他咬了咬牙,冲鬼子鞠了一躬,声音发颤:“太君,小女不懂事,我这就带她回去教训。”说着就想上前拉女儿,可一个鬼子抬脚踹在他膝盖上,他“扑通”跪在地上,额头磕得地板咚咚响:“求太君开恩,她是我的独生女……” 小兰见爹跪下,哭得更凶了,一口咬在鬼子的手腕上。那鬼子吃痛,反手一巴掌把小兰扇倒在地,骂了句“八嘎”。陶锡三看着女儿嘴角渗血,指甲缝里嵌着鬼子的皮肉,脑子里嗡的一声——他想起去年冬天,有个佃户的女儿被鬼子糟蹋,他亲自带人把那姑娘绑了游街,说她“勾引皇军”;想起上个月,他帮着日军烧了村西头的抗日标语,火光照得他脸发烫。那些他以为“无关紧要”的恶行,原来早就把自己的良心烧成了灰,现在连亲生女儿都护不住。 山本大概是玩腻了,挥挥手让鬼子停手,用生硬的中国话说:“陶桑的女儿,很……活泼。今晚就到这里。”陶锡三连滚带爬地把小兰抱回房,给她擦脸时,手指抖得握不住帕子。 小兰抽抽搭搭地说:“爹,你以前说鬼子是好人,他们是好人吗?”他答不上来,只是把女儿紧紧搂在怀里,闻着她头发上的皂角香,突然想起小兰三岁那年,他抱着她在田埂上摘棉花,小丫头说“爹种的棉花最白,要给穷人做衣裳”。可现在,他种的棉花变成了给鬼子做军装的原料,他护着的“秩序”变成了鬼子作恶的保护伞。 这事之后,陶锡三像变了个人。他还是维持会会长,可再也不像从前那样积极讨好日军,收粮时故意少报数目,抓壮丁时偷偷放跑几个年轻人。有人问他是不是怕了,他只是摇头,说“我对不起小兰”。1945年日本投降,维持会被取缔,陶锡三被逮捕。 公审大会上,小兰站在台下,指着他的鼻子骂:“你不是我爹,你是帮鬼子杀中国人的凶手!”他没辩解,只是耷拉着脑袋,认罪书上按手印时,手还是抖的——他终于明白,那些为了讨好侵略者犯下的错,早晚要连本带利还回来,连自己的亲骨肉都护不住的“忠诚”,从一开始就错了。 陶锡三的结局,不是什么“浪子回头”的传奇,而是一个汉奸在良知被碾碎后的崩溃。他以为抱紧鬼子的粗腿就能保住家业,却忘了侵略者的刀随时会砍向任何人——包括他的女儿。这桩事最扎心的,不是鬼子有多残暴,是陶锡三明明有机会在最初守住底线,却为了一时的安稳,把自己活成了恶行的帮凶,最后连最亲的人都没护住。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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