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0 岁大妈搞一夜情,和 35 岁小白脸睡了一夜后,小伙第二天一大早就准备悄悄离开。李娟其实醒了,只是没敢睁眼。昨晚的事像场没头没尾的梦,她一个人过了五年,儿子在外地安家,老伴走得早,那天在夜市喝多了,跟这小伙聊了几句,后来怎么回的家都记不太清。 天刚蒙蒙亮,窗帘缝里钻进来一缕光,刚好落在床头柜的降压药盒子上,边缘磨得起毛。 李娟闭着眼,听见地板上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,是拖鞋蹭过瓷砖的声音。 她其实醒了快十分钟了,从窗外传来第一声鸟叫就醒了,只是不敢睁眼。 昨晚的事像团揉皱的纸,塞在脑子最里头,越想越模糊——夜市的霓虹灯晃得人眼晕,她面前摆着烤串签子,手里攥着半瓶啤酒,旁边突然坐下个年轻人。 “阿姨,您一个人?”他说话带点南方口音,穿件蓝色连帽衫,帽子压得低,露出点鼻尖,挺翘的。 她那会儿已经喝多了,半斤白酒下了肚,平时她滴酒不沾,那天不知怎么的,儿子又在电话里说国庆不回家,挂了电话她就揣着钱包去了夜市。 后来怎么回的家?好像是他扶的她,路过小区门口的香樟树时,她吐了,吐在树根上,他递过来的纸巾带着股薄荷味。 再后来……她不敢想了,只记得夜里翻身时,身边有个人的温度,比电热毯暖乎,呼吸轻轻的,像风扫过树叶。 现在他要走了。 李娟听见他走到门口,换鞋的声音,鞋带蹭拉蹭拉的,然后是停顿——他没立刻开门。 她屏住呼吸,耳朵尖发烫,心里像揣了只兔子,扑腾扑腾乱跳。 他这是要干嘛?说句“再见”?还是觉得昨晚的事是个错误,想悄无声息地溜掉,就当没发生过? 她当时为什么没睁眼?是怕看见他躲闪的眼神,还是怕自己忍不住问“你叫什么名字”,显得太没分寸? 五年来,她一个人过,儿子在深圳安家,视频里总说“妈你别省着花”,可他不知道,她缺的不是钱,是夜里醒了想喝口水,伸手摸不到杯子时的空落。 老伴走得早,走的时候才四十八岁,那会儿儿子刚上高中,她天天算着日子过,等儿子毕业,等儿子工作,等儿子结婚,等啊等,把自己等成了空巢里的老鸟。 突然,她听见床头柜上“咔哒”一声轻响,像是放了什么东西。 然后是门轴转动的声音,很轻,他特意放慢了动作,最后“咔嗒”一声,门锁合上了。 屋子里彻底静下来,鸟不叫了,连窗外的风声都停了。 李娟慢慢睁开眼,阳光刺得她眯了眯,转头看向床头柜——除了磨毛的降压药盒子,还多了张折叠的纸条,和一把零钱,三张十块的,两张五块的,叠得整整齐齐。 她伸手拿过纸条,指尖有点抖,展开来,上面是铅笔字,歪歪扭扭的:“阿姨,昨晚谢谢你,看你冰箱里没菜,楼下便利店买了点包子,热一下就能吃。——小周” 包子?她愣了愣,这才闻到空气里飘着点淡淡的肉香,从厨房飘过来的。 她掀开被子下床,脚踩在地板上有点凉,走到厨房门口,看见微波炉里果然放着个塑料袋,里面装着四个肉包子,还温乎着。 微波炉旁边,放着他落下的蓝色连帽衫,昨天他就是穿着这件衣服扶她回家的,帽子上还沾着片香樟树叶。 李娟拿起帽子,树叶掉在地上,她弯腰去捡,手指触到冰凉的地板,突然想起昨晚他扶她时,手指碰到她手腕的凉意,那时她还打了个哆嗦,他问“冷不冷”,她没回答,只是往他身边靠了靠。 她拿着连帽衫,站在厨房中央,窗外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,落在她手背上,暖融融的。 或许,他不是故意要悄悄走的。 或许,他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一个比他大十五岁的女人,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一夜荒唐后的清晨。 就像她不知道,自己这五年的孤独,原来可以被一个陌生年轻人的半瓶啤酒、一句“阿姨你一个人”、四个温乎的肉包子,轻轻敲开一条缝。 她把连帽衫叠好,放进衣柜最下面的抽屉,跟老伴那件旧毛衣放在一起。 然后她拿出微波炉里的包子,咬了一口,肉馅的汤汁流进嘴里,有点咸,又有点鲜。 吃完包子,她拿起手机,给儿子发了条微信:“国庆妈去看你,不用接,我自己坐高铁。” 发完她笑了笑,眼角的皱纹堆起来,像朵开在秋风里的菊花。 原来有些梦,就算没头没尾,也能在醒来后,留下点实实在在的温度。
50岁大妈搞一夜情,和35岁小白脸睡了一夜后,小伙第二天一大早就准备悄悄离
好小鱼
2025-12-21 17:50:5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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