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18年，一个女魔头向演讲结束的列宁连开三枪，又在事发后迅速被捕，她的下场如何呢？子弹穿过初秋的空气，打在米赫里逊工厂的砖墙上，也打碎了苏维埃政权最脆弱的时刻。 这个叫卡普兰的女人举着勃朗宁手枪站在血泊边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 那天下午五点刚过，列宁刚结束对工人的演讲。 司机吉尔把车停在离出口太近的地方，人群还没散去，卡普兰就从女工队伍里挤了出来。 她开口问的那句话后来被写进档案："是列宁同志在演讲吗？"话音未落，枪声就响了。 三发子弹，一发留在锁骨下，一发擦伤左肩，最危险的那颗嵌进了左胸。 这个女人不是凭空出现的。 15岁那年她就跟着无政府主义者炸过基辅总督，十年西伯利亚苦役把她的眼睛熬得快瞎了。 二月革命后大赦出狱，社会革命党给她凑了手术费，也塞给她一个新任务。 档案里记载着她和军事委员会的五次秘密会面，每次都在莫斯科的地下室里，煤油灯把影子拉得老长。 审讯只持续了48小时。 克里姆林宫地牢里，卡普兰拒绝指认任何同谋，只反复说"为土地与自由而战"。 1918年9月3日深夜，卡车引擎声盖过了枪声。 他们用汽油浇透尸体，在铁桶里烧得干干净净，骨灰随手倒进了莫斯科河。 后来斯大林时期的教科书里，她成了"资产阶级的毒蛇"。 列宁躺在手术台上时，医生切除了他30%的肺叶。 没人想到这会埋下隐患，五年后三次中风让他彻底退出政治舞台。 而卡普兰事件直接催生了《红色恐怖法令》，契卡的档案柜里从此多了无数个"卡普兰"的名字。 我觉得最讽刺的是她狱中的申诉书，"我为土地与自由而战，非为党派之争"。 可最后，她的枪却成了党派斗争最锋利的工具。 勃朗宁手枪的弹道痕迹现在还留在档案馆的文件袋里，旁边放着她模糊的入狱照片，那双近乎失明的眼睛望着镜头，像在问后来人值不值得。 铁桶里的火焰熄灭八十年后，莫斯科红场附近挖出过烧焦的骸骨。 没人能证明那是不是卡普兰，但法医报告里提到了金属残留，和当年勃朗宁手枪的弹壳成分一致。 一个为理想拿起枪的人，最终被理想的火焰吞噬，或许这就是那个年代最残酷的真相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