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9年10月20日凌晨3点,铁道部第三工程局的家属院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。

君轩谈历史 2025-12-22 12:52:15

1979年10月20日凌晨3点,铁道部第三工程局的家属院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。 卫生所所长尹秀兰披衣开门,只见王咏诗脸色煞白:“尹所长,快!老吕不行了!高血压犯了!”可当尹秀兰赶到时,吕俊文早已没了呼吸,床头散落着空药瓶和一支用过的针管,这个自称“长期高血压”的男人,半年前体检报告明明写着血压正常。 王咏诗说丈夫半夜突然胸闷,她赶紧给打了降压针、喂了药。 但尹秀兰翻出1978年单位体检表,白纸黑字:收缩压120mmHg,舒张压80mmHg,比小伙子还硬朗。 更怪的是,12岁的女儿吕琴躲在门后小声说:“昨天下午爸爸发现妈妈抽屉里的信,俩人吵得厉害,妈妈让爸爸吃了药、打了针才睡的。” 那信,后来被证实是王咏诗写给同事张春生的。 张春生很快被找到,这个科级干部没避讳和王咏诗的关系,却甩出不在场证明:“19号我在外地出差,她早说过‘三年内处理好家里事’,我以为是气话。” 王咏诗1975年就因通奸挨过处分,这次大概是怕事情败露。 被问急了,她突然哭喊:“是他自己要吃药的!”可药箱里那两个空安瓿瓶,标签磨得看不清,针管里的残留液体,闻着就不是常见的降压药。 那个年代的国企家庭,药箱里顶多有阿司匹林、去痛片,安眠药得凭医生处方买。 王咏诗却能拿到巴比妥和氯丙嗪,后来才知道,她仗着和卫生所熟,从1979年3月就开始偷偷攒药,每次开一点,半年攒了小半瓶。 法医后来在吕俊文血液里检出这两种药,浓度是致死量的100多倍,针管里的血迹也对上了。 10月19日那天,吕俊文本打算给女儿漆新书桌,翻到信件后气得脸红脖子粗。 王咏诗先是劝他“吃片药消消气”,塞了20片巴比妥;见他只是昏睡,半夜又拿针管打了5毫升氯丙嗪。 这些药本该是治病的,却成了杀人的工具。 1979年12月,法院以故意杀人罪判了她死刑,《人民日报》后来报道时,特意提了“资产阶级腐朽思想”,可谁都知道,那个离婚难、女性没独立收入的年代,多少矛盾被压在了抽屉里。 药箱里的空安瓿瓶后来被收进了档案馆,旁边放着吕俊文没漆完的书桌腿,木纹里还留着他攥过的指印。 这个案子让公安部在1980年要求县级医院必须配毒物检测设备,也让《刑事诉讼法》添了“证据链闭合”的条款。 说到底,它不是什么离奇凶案,就是一个被欲望和时代困住的人,用最笨的方式毁了自己,也提醒着后来人:自由从来和责任绑在一起,缺了哪个,都会摔得粉身碎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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