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19年,陈布雷家里传来婴儿啼哭声,他怒嚷道:哭什么哭?一把揪起婴儿,径直走向

山有芷 2025-12-22 16:23:07

1919年,陈布雷家里传来婴儿啼哭声,他怒嚷道:哭什么哭?一把揪起婴儿,径直走向窗户。一个女人一步冲到窗前,夺过孩子,说,别扔窗外,邻居知道不好,我到外面去扔。   可怜那孩子,生来就没有母亲的怀抱,甚至连父亲的宅门都进不去,外婆见自家外孙女如此不受待见,心如刀绞,索性将孩子接走,给她取了个极尽哀婉的名字“陈怜”,只盼着这世间能有人多怜惜这个没爹疼没娘爱的苦命儿。   这种父女隔绝的状态持续了整整六年,直到重组家庭后的陈布雷某天突然被愧疚感击中,那是时间沉淀后反涌上来的亲情与懊悔,当他终于松口将六岁的女儿接回陈府时,看到的却是一张酷似亡妻的脸庞。   那眉眼间的神韵,瞬间击碎了他多年的坚硬心防,为了弥补,也为了给孩子一个新的开始,他将名字改为“陈琏”寓意像祭祀宗庙的贵重器皿一样珍贵,然而,错失了最早的亲情建立期,这对父女的修补之路注定坎坷。   外婆家的教育让陈琏养成了一副倔强独立的性子,这与陈布雷心中那个乖顺的大家闺秀形象相去甚远,矛盾爆发的焦点,在于陈琏的求学之路,作为父亲,陈布雷早就替女儿规划了一条看似平稳实则封闭的道路,去读幼儿师范。   在他的设想里,女孩子识点字,懂点教育,将来无论是利用家族背景在乱世自保,还是相夫教子,这都是最稳妥的选择“我不要读师范,我要考杭高”陈琏拒绝得斩钉截铁,这简直是把父亲的权威踩在脚下。   陈布雷怒不可遏,两人大吵一架,眼看软的不行,陈布雷直接断了经济支持,冷言相劝家里“没闲钱”供她折腾,原本以为断了粮草就能逼女儿就范,谁曾想,一段时间后,陈琏竟不动声色地把杭州高级中学的录取通知书拍在了桌上。   她不仅背着父亲偷偷报了名,还凭借极其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公费生,一分钱都不用家里掏,木已成舟,陈布雷除了叹气放行,别无他法,可他万万没想到,这一放手,女儿便如脱缰野马,奔向了一个与他立场截然相反的世界。   在杭高求学期间,陈琏如同海绵吸水般接纳着革命思想,她看到的不再是深闺里的刺绣,而是满目疮痍的河山和在日寇铁蹄下哀嚎的百姓,对比国民政府在战争中的表现,那个坚定抵御外辱的中国共产党深深吸引了她。   她开始提笔撰文,抨击时弊,身影频频出现在学生运动的最前线,1939年,当那封西南联大的录取通知书送达时,她还有了另一个必须要向父亲隐瞒到底的身份,中国共产党党员,父女俩就像生活在两个平行时空。   表面上,陈琏还是那个按部就班读书的世家小姐,背地里,她常常行踪诡秘,消失在暗夜中执行组织交代的任务,这种“双面人生”一直持续到了1947年,她在北平遇到了自己的灵魂伴侣,袁永熙。   袁永熙不仅仅是她的爱人,更是她地下工作中的上级,两人的感情是在战火和危机中淬炼出来的,远比普通的情爱来得深刻,到了谈婚论嫁时,不知情的陈布雷特意动用关系去查了准女婿的底细。   这一查,竟是十分满意:论人品、论学识、论前途,袁永熙都是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,陈布雷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感到欣慰,觉得女儿终于懂事了,找了个让他脸上有光的夫婿,为了弥补亏欠,他在北平为二人操办了一场极其隆重的婚礼。   宾客盈门,笑语喧哗,谁能想到这对身着华服的新人,竟是在敌人心脏部位跳舞的顶尖伪装者,但甜蜜总是短暂的,婚后没多久,也就是两人正度蜜月的时候,灾祸突降,国民党特务机关发现了蛛丝马迹,直接将陈琏夫妇二人抓进了大牢,罪名直指“中共地下党”。   消息传回,陈布雷如遭雷击,一个是自己的亲生女儿,一个是自己千挑万选的女婿,怎么可能,但蒋介石的一句“布雷,你怎么看”又让他如履薄冰,忠孝难以两全,这位蒋介石的“文胆”只能硬着头皮表态:“如果查实,任凭发落”。   在狱中,陈琏夫妇遭遇了严刑拷打,肉体上的痛苦没能撬开他们的嘴,两人咬紧牙关,关于组织的事只字未提,蒋介石那边呢,也犯了难,一方面是证据确实不够硬,另一方面,这两位可是陈布雷的至亲。   若是因为几个捕风捉影的消息就对心腹大员的子女下死手,恐怕会寒了手底下人的心,权衡利弊之后,蒋介石亲自去狱中走了一圈,见也没审出个所以然来,便做顺水人情,将两人放了,这场牢狱之灾,看似凶险万分,实则成了两人身份最好的“洗白书”。   既已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又被释放,此后的嫌疑反而大大降低,为他们继续开展地下工作提供了绝佳的掩护,然而命运总是在冥冥中书写着因果,那个出生时被视为“孽障”的孩子,确实在几十年后成了压垮父亲的最后一根稻草。   只不过这一次,不是迷信的克亲,而是信仰的崩塌,1948年,当陈布雷最终得知女儿女婿竟真的是共产党,并且长期潜伏在他身边时,那种被至亲欺瞒、信仰对立的绝望,彻底击碎了他。   信息来源:《文史天地》

0 阅读:4

猜你喜欢

山有芷

山有芷

感谢大家的关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