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15年,军阀王德庆娶15岁少女当小妾,然而2年后他就离世了。他给小妾留了30万,谁料小妾转身去找王家大少爷:我想要的,不是钱! 1917年,那是改变王仪贞命运的转折点,那一年,因护法战争离家的军阀王德庆躺在湘雅医院的病床上,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,这个比王仪贞大二十多岁的丈夫,临死前从枕头底下摸出了最后的诚意,一个装着三十万银票的匣子。 在那个年头,这笔钱不仅是巨款,更是能买下好几条街的泼天富贵,王德庆一咽气,年仅17岁的王仪贞就成了带着巨额遗产的小寡妇,正常人怎么选,拿着钱远走高飞,或者回老家买地当个富家翁。 可王仪贞在书房外枯坐了一夜,想明白了那个常人想不透的死理:在吃人的世道,三岁孩童抱金砖过闹市,那是找死,她一个无依无靠的年轻寡妇,守着这么大一笔横财,别说安生过日子,恐怕早就被不知多少饿狼盯上了,最后人财两空是早晚的事。 天一亮,她做出了一个把王家上下都震懵了的举动,她找到掌事的王家大少爷,把那装着三十万银票的匣子,原封不动地推了回去,大少爷是受过西学教育的,也没见过这么不贪财的小妈,只见王仪贞神色平静,只提了一个要求:“钱我一分不要,我就想让您送我去念书”。 这一手“以退为进”堪称神来之笔,三十万现大洋,她换来的不仅仅是一个进入衡阳女子中学的名额,更买断了王家上下的尊重和那一层护身符,王夫人感念她的义气和大度,虽然收回了遗产,却特意划拨了十万大洋,那是专门给她做学费和生活费的。 你看,这才叫聪明,手里攥着巨款是祸害,变成了存进脑子里的知识和名正言顺的学费,谁也抢不走,这种超越年龄的决断力,其实早在她15岁那年就初露端倪,把时间拨回1915年的衡阳街头,那时的王仪贞还是个挑着布匹去集市的贫家女。 一场意外让她撞上了王德庆的行军队伍,就在黑洞洞的枪口指过来的瞬间,她的脸救了她一命,四十岁的王德庆看上了她,这桩婚事来得简单粗暴:一边是晃眼的绸缎珠宝地契,一边是拍在桌上的手枪。 那天,王父手里攥着地契直哆嗦,母亲哭得昏天黑地,说什么“宁做贫人妻,不做富家妾”一家人里,反倒是即将入火坑的王仪贞最清醒,她看透了那个重男轻女的父亲早晚会把自己随便发嫁,也看懂了乱世里一家人想要活命是多么艰难。 与其那样,不如把自己当个筹码,给母亲和家里换个三代温饱,但这姑娘的高明之处在于,她虽然那是“卖”身进府,却从未把自己当个玩物,进了深宅大院,她没像其他姨太太那样争风吃醋。 她知道继子也就是大少爷和自己同岁,身份尴尬,她便在生活细处下功夫,茶点里藏着继子爱吃的桂花糕,硬是凭着谦卑把关系处得融洽,她知道大夫人才是后院的主心骨,便不论寒冬腊月每日必去请安,低到尘埃里去学管家理事。 甚至在成亲当晚,王德庆咳血染红了喜服,吓得脸惨白的王仪贞本能地掏出手帕去擦拭,那一刻的温情或许不多,但足以让这个军阀丈夫心里有了她的一席之地,当别的女人都在讨要金银首饰时,王仪贞却向王德庆要了“进书房”的特权,那是她给自己留的后路趁着受宠,哪怕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啃,她也要从书本里看到外面的世界。 正是这段在书房里苦读的时光,为她日后做出那惊世骇俗的弃财求学之举,埋下了伏笔1917年入秋后,王德庆生前的好友谢文炳受托照顾这位故友遗孀,在衡阳女中王仪贞像是要把这辈子欠缺的时间都追回来,挑灯苦读成了常态。 也是在谢家的一次聚会上,那位后来叱咤湖南的国民党军官何键,遇见了王仪贞,此时的王仪贞,经过知识的浸润,早已脱胎换骨她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妾,也不再是乡野丫头浑身散发着清新雅致的书卷气,何键被深深吸引,展开了热烈追求。 但王仪贞犹豫了,即使接受了新式教育,过往的那段妾室经历和寡妇身份依然是她心头的一根刺,这时候还是谢文炳站了出来,联合众人帮何键做说客,鼓励她既然读了书,就要有打破旧俗的勇气。 何键也是个有魄力的男人,为了打消王仪贞的顾虑,为了表明自己娶的是正妻而非纳妾结婚那天,他直接调来了一架飞机去接亲,那动静,轰动了整个三湘四水,事实证明,王仪贞的第三次选择也没有错。 婚后,何键官运亨通,直至坐上湖南省省长的位置,统治湖南长达九年而王仪贞先后生下五个儿子,不仅把小家打理得井井有条,更以省长夫人的身份,过上了真正体面且尊贵的生活。 如今回头看,倘若当年她贪恋那三十万遗产,最好的结局不过是个守着钱袋子过日子的富足寡妇,搞不好还会在乱世中落得凄惨下场,但她用这笔钱,给自己赎了身,换了脑子甚至换了一个完全不同的阶层。 真正的改命,从来不是靠老天爷赏饭吃,而是像王仪贞这样,在每一次命运把刀架在脖子上或者是把诱饵扔在脚边时,都能忍住恐惧和贪婪精准地算出哪条路才能通向更远的未来,从农家女到军阀小妾,再到省长夫人,她这一生,赢得理直气壮。 信息来源:映象网——幻想成为“军阀姨太太”的女性该醒醒了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