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村也有个女的，老公动手打她两次，都没还手，告诉老公说，没有第三次。她老公不信

我们村也有个女的，老公动手打她两次，都没还手，告诉老公说，没有第三次。她老公不信邪，第三次动手时，她正蹲在灶台前烧火，柴火噼里啪啦地响，映着她脸上的疤 —— 那是第二次被打时撞在门框上留的。 村里的炊烟总是准时升起，她家烟囱却常比别家晚半个钟——男人在外打工回来，她总得多炒两个菜，哪怕案板上的刀印比菜还深。 前两次动手，她都没躲。第一次是为了没洗干净的衬衫，巴掌落在背上，她扶着门框没吭声；第二次是酒喝多了，男人推她撞在墙角，额角磕出的血滴在水泥地上，像朵蔫了的花，她还是只说“下次别这样”。 “没有第三次。”她把创可贴按在额角时，声音轻得像灶膛里的灰烬，男人正低头点烟，火星子溅在手背上，他甩甩手笑：“你还敢怎么样？” 那天傍晚她蹲在灶台前烧火，玉米秆在灶膛里蜷成一团，噼里啪啦地炸开火星，映得她半边脸亮堂堂的——另半边还沉着，旧疤从眉骨拖到颧骨，是上次撞门框时留下的，摸起来像条硬邦邦的虫子。 男人从背后过来，带着酒气的手刚扬起来，她没回头，手里添柴的铁钳“当啷”掉在地上，火星子溅到他鞋面上。 他骂骂咧咧弯腰去捡，她突然站起来，灶膛里的火“轰”地窜高，映着她眼里的光——那光不是平时温温顺顺的，是烧红的铁淬了水，带着响儿的。 她没去捡铁钳，抓起灶边那根半湿的柴火棍，不是挥过去，是抵在他胸口，柴火上的火星簌簌往下掉，落在他褪色的T恤上。 “我说过，没有第三次。”这次声音不轻了，带着柴火的焦糊味，“你再动一下，这棍子里的水汽烧干，就该烧着你了。” 男人愣住了，他印象里她永远是低眉顺眼的，连说话都怕惊着灶台上的碗，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？ 村里人后来都说她是被逼急了，可谁又知道，那两次没还手的夜里，她对着镜子摸额角的疤，早把“忍耐”两个字磨成了粉？ 她不是没给过机会，是他把“老实”当成了“好欺负”；她不是不会反抗，是没到那个非反抗不可的时刻——就像灶膛里的火，添柴慢了会灭，添太急了，是会烧出来的。 那天她收拾行李走的时候，锅里的粥还温着，男人坐在门槛上抽烟，烟灰掉了一地也没察觉。 后来村里再没人提“谁家媳妇挨揍了”，倒是女人们凑一起纳鞋底时，总会多问句“那男人最近没再犯浑吧”——有些底线，一旦亮出来，就没人敢再踩。 她脸上的疤还在，只是再有人问起，她会笑着指灶台：“你看那柴火，烧透了才暖，憋着不烧，只会成炭渣子，你说对不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