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校年轻女老师陈曦（教初二数学）考上市财政局公务员，资格复审需校长签字，可校长却

我校年轻女老师陈曦（教初二数学）考上市财政局公务员，资格复审需校长签字，可校长却找各种理由推脱，5 天期限快到，她急得没办法。周三下午第三节课，陈曦又一次站在校长办公室门口。手里攥着的资格复审表已经被汗水浸得有些发皱，表格右上角“校长意见”那一栏还是空的。 初二（3）班的数学课代表总说陈老师板书像小太阳，数字都带着暖烘烘的劲儿——可此刻站在校长办公室门口的陈曦，指尖却凉得发颤。 她攥着那张资格复审表，第五天了，表格右上角“校长意见”的空白栏像个没底的黑洞，把财政局公示名单上“拟录用”三个字都吸得发虚。 周三下午第三节课的预备铃刚响过，走廊里飘着隔壁班的英语单词，她的影子被西斜的太阳拉得老长，一直拖到办公室磨砂玻璃门上“校长室”三个字那儿。 手里的表格边角已经起了毛边，是前四天三次来来回回攥的——第一次校长说“开会”，第二次说“等教务处统计完课表”，第三次干脆让秘书传话说“身体不舒服”，她甚至能闻到表格上淡淡的汗味混着打印机墨水的味道。 她深吸一口气，指尖在门上敲了三下，声音轻得像怕惊飞檐角的麻雀。 门“咔嗒”一声开了条缝，校长探出头，镜片后的眼睛扫过她手里的表格，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下：“小陈啊，今天教研组不是要讨论月考卷吗？”——又是这样，每次都有“更重要的事”。 陈曦咬了咬下唇，把表格往前递了递，声音带着点发颤的固执：“王校长，复审后天就截止了，教育局说必须今天拿到您的签字……”她看见校长手指在桌角敲了敲，那是他思考时的习惯动作，以前开教学研讨会见过。 后来她才知道，那天校长办公桌上摊着的，是初二数学组的课表——她要是走了，两个班的数学课得临时找老师代，而刚休产假的张老师还没回来，教务处早就急得团团转。 表格被汗水浸得发皱，不是因为热，是她手心的汗顺着指缝渗进去的；就像她这五天没睡好，不是怕考不上公务员，是怕自己明明抓住了机会，却栽在一张签不上字的纸上。 校长的“推脱”也不是刁难，他抽屉里压着张纸条，写着“陈曦，教学评估优秀，留任意向？”——只是他没说，她也没问，两个人像隔着层磨砂玻璃，都看得见对方的影子，却摸不清真实的形状。 那天下午，校长最终在表格上签了字，笔尖划过纸面时，陈曦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比预备铃还响。 后来她才明白，成年人的世界里，“拒绝”有时藏着没说出口的顾虑，“坚持”也需要多一分耐心去拆解对方的为难。 如果再遇到类似的事，或许可以先敲开门，递上表格的时候，顺便问一句：“校长，是不是学校这边有什么难处？”——有时候，沟通的缺口，就藏在一句“我懂”里。 走出办公室时，夕阳刚好照在表格上，“校长意见”栏的字迹被染成暖黄色，像极了她数学课上写的“解”字——原来所有的难题，只要愿意多走一步，总能找到那把钥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