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0年,郑苹如悄悄被押到小树林,特务看着她长得太漂亮了,实在是不舍得开枪,还没等他们有什么动作,郑苹如突然提出了一个要求,特务听后心生怜悯,成全了她 深秋的风卷着落叶刮过树林,带着刺骨的凉意,押解郑苹如的两个特务停下脚步,端着枪的手竟有些发颤。他们跟着汪伪特工总部的头子丁默邨干了不少脏活,杀过的抗日志士没有一百也有八十,可眼前的郑苹如不一样。 她穿着一身素色旗袍,料子被撕扯得有些破损,却依旧难掩清丽的眉眼,就算双手被反绑,脊背也挺得笔直,没有半分阶下囚的狼狈。 年纪轻点的特务咽了口唾沫,枪托在地上戳了戳,半天没敢抬头看她的眼睛。年纪稍长的那个咬了咬牙,刚要开口呵斥,郑苹如先说话了。她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,没有哭求,没有慌乱,只是平静地看着面前的特务。 “我想整理一下仪容。”这句话出口,两个特务都愣住了。他们本以为她会跪地求饶,会哭着喊着要见家人,甚至会破口大骂,可她偏偏提了这么个要求。 没人知道,郑苹如不是在意自己的容貌,她只是不想让自己以狼狈的姿态离开这个世界。她的父亲郑钺是早年的留日学生,后来投身教育,母亲是日本人,可她从懂事起,听的就是父亲讲的岳飞、文天祥的故事。 二十岁那年,上海沦陷,看着日军的铁蹄踏遍街巷,看着同胞们在刺刀下哀嚎,她瞒着家人,偷偷加入了中统,成了一名潜伏在敌人心脏的特工。她利用自己的身份优势,周旋在汪伪政权的高官之间,搜集了无数情报,还曾两次策划刺杀丁默邨,只可惜最后关头都因为意外功亏一篑。 最后一次行动失败,是因为丁默邨的疑心太重。那天她以送大衣为借口去见丁默邨,刚进办公室就察觉到不对劲,门窗外全是埋伏的特务。她没有慌,反而笑着把大衣递过去,说了几句家常话,转身要走的时候才被拦下。审讯室里的酷刑她都扛住了,鞭子抽在身上,烙铁烫在皮肉上,疼得她几次昏死过去,醒过来还是一句话都没说。 特务们逼她供出同党,她只是冷冷地看着对方,说你们杀了我也没用,抗日的人从来都不会少。那些日子,她没掉过一滴眼泪,直到狱卒给她带话,说她的父亲因为她的事被牵连,已经被软禁,她才在夜里偷偷哭过一次。 两个特务对视一眼,年纪稍长的那个叹了口气,挥了挥手,示意解开她手上的绳子。郑苹如慢慢抬起手,先是理了理散乱的头发,把碎发别到耳后,又抚平了旗袍上的褶皱,动作从容得像是要去参加一场宴会。她抬头望向天边,那里有一抹残阳,染红了大半边天。 她想起自己第一次传递情报的场景,那天也是这样的黄昏,她把情报藏在发簪里,穿过日军的岗哨,手心全是汗,却一步都没停。她想起和战友们秘密会面的日子,大家挤在狭小的房间里,低声讨论着行动计划,每个人的眼睛里都闪着光。那时候,她就知道,这条路一旦踏上,就没有回头的可能。 整理好仪容,郑苹如转过身,依旧平静地看着面前的特务。“动手吧。”她的声音没有一丝颤抖。两个特务的手又开始抖了,他们看着这个不过二十三岁的姑娘,看着她清澈的眼睛里没有半分恐惧,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。 年纪轻点的那个别过头,不敢看她,年纪稍长的那个闭了闭眼,咬着牙扣动了扳机。枪声响起的那一刻,郑苹如没有倒下,她依旧站着,直到第二声枪响,才缓缓地倒在落叶堆里。她倒下的时候,脸上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,像是完成了一件无比光荣的任务。 很多年后,人们说起郑苹如,总会先提到她的美貌,却忘了她是一名用生命捍卫民族大义的特工。她没有在酷刑面前屈服,没有在死亡面前退缩,她用自己的方式,诠释了什么叫家国情怀,什么叫宁死不屈。美貌从来不是她的标签,刻在她骨子里的气节,才是她留给世人最珍贵的东西。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