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北野鸡泛滥成灾,为何很少有人吃?当地农民直言:“别说吃了,我们甚至都不敢招惹它

青外星人 2025-12-24 10:34:20

东北野鸡泛滥成灾,为何很少有人吃?当地农民直言:“别说吃了,我们甚至都不敢招惹它!”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“关注”,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,感谢您的强烈支持! 深秋的东北,收割后的玉米地一片金黄。 清晨的薄雾还没散尽,一群身披彩衣的"不速之客"已经大摇大摆地在地里觅食。 领头的公野鸡昂着脖子,颈间一圈白色羽毛像极了绅士的领结。 阳光下,它身上青铜色的羽毛泛着金属光泽,长长的尾羽在田埂上拖出一道优雅的痕迹。 突然,远处传来农用三轮车的"突突"声,这群野鸡不慌不忙地扑棱着翅膀,像一道道彩虹掠过田野,落在不远处的白桦林里。 这样的场景,在如今的东北农村已是家常便饭。 可要是倒退十几年,老猎户王大爷准会抄起土枪,给晚饭加道野味。 现在他只能蹲在田埂上,看着被野鸡啄得七零八落的白菜地直叹气: "这些家伙现在可比人金贵,碰不得啊!" 野鸡的命运转折,始于2000年。 那一年,新修订的《野生动物保护法》正式实施,野鸡被列入省级保护动物名录。 这个消息起初并没在东北农村掀起太大波澜。 直到邻村老李因为逮了三四只野鸡下酒,被罚了五千块还差点进去蹲几天,大伙儿才真的上了心。 现在村里宣传栏上还贴着告示: 非法猎捕野生动物,情节严重的最高判五年。 法律的大网撒下之后,野鸡迎来了"鸡生"的高光时刻。 它们敏锐地发现,那些曾经扛着猎枪的身影不见了,田间地头变得安全起来。 更让野鸡们欣喜的是,随着退耕还林政策的推进,一片片荒坡重新披上绿装,榛子丛、灌木林成了它们理想的安乐窝。 与此同时,农村正在经历一场悄无声息的变化。 年轻人像候鸟一样飞往城市,广袤的黑土地上,很多村庄只剩下银发老人留守。 七十三岁的赵大娘一个人守着十亩玉米地,秋收时实在忙不过来,只好任由不少玉米棒子散落在地里。 没想到这倒成全了野鸡,整个冬天,她家地头天天像开野鸡派对似的热闹。 没有了天敌的制约,野鸡家族开枝散叶的速度快得惊人。 一只母野鸡春天能孵出十来只小鸡仔,这些小家伙长到秋天就能独立生活。 更厉害的是,有些强壮的母野鸡一年能抱两窝娃。 数量上来了,麻烦也跟着来了。 开春播种时,野鸡们成群结队地把刚播下的豆种刨出来当零食; 秋天玉米灌浆时,它们专挑最甜的棒子下嘴。 靠山屯的种植大户刘老四去年被野鸡祸害了二十多亩玉米,损失上万斤。 他苦笑着比划: "这些家伙精得很,专挑蛋白质高的吃,比质检员还会挑优质粮。" 更让人头疼的是,野鸡现在胆子越来越大。 以前见人就躲,现在居然敢大白天在村口溜达。 李家庄的小学老师发现,经常有野鸡跑到操场上和孩子们一起做课间操。 还有村民抱怨,野鸡总爱在公路边上溜达,经常有开车的人为了避让野鸡急刹车,差点出事故。 面对这些"鸡飞狗跳"的烦恼,农民们也在想办法。 有人在地里扎稻草人,刚开始还能吓唬住野鸡,没过几天就被识破了。 野鸡甚至敢站在稻草人头上晒太阳。 还有人尝试播放老鹰的叫声,结果野鸡听多了也见怪不怪。 最管用的还是拉防护网,可成本太高,大面积农田根本用不起。 其实类似的困扰不止出现在野鸡身上。 在大兴安岭地区,野猪下山拱土豆地的消息年年都有。 三江平原的农民则要提防大雁偷吃稻谷。 这些甜蜜的烦恼,恰恰说明我国的生态环境在慢慢变好。 针对野生动物保护与农业生产之间的矛盾,一些地方已经开始探索解决方案。 比如吉林某些县市试点设立了野生动物致害补偿基金,农民遭受损失后可以申请补偿。 还有的地方组织专业人员,在科学评估的基础上对某些种群数量过大的野生动物进行适度调控。 夕阳西下,又一群野鸡扑棱棱地飞回白桦林过夜。 种粮大户张建军望着它们远去的身影,点起一支烟喃喃自语: "说到底,这些家伙也是大自然的生灵。只要别太过分,咱们还是能做好邻居的。" 他脚边的土地上,还留着野鸡密密麻麻的爪印,像是一串串自然的密码,记录着这片黑土地上人与野生动物之间正在书写的新故事。 夜幕降临,野鸡在树林里发出"咯咯"的叫声,与农家院的狗吠声交织在一起。 这种声音,或许正是新时代东北乡村最生动的注脚。 在这里,保护与发展的平衡术每天都在继续,而野鸡,这个曾经的盘中餐,已经成了检验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特殊"试金石"。 主要信源:(人民资讯——野鸡数量不断增加,农村野生动物却越来越少,野鸡为啥成农村一害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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