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0年,恩施军分区司令员王定烈乘车去剿匪,途中得知参谋在出发前打了电话,感觉

山有芷 2025-12-24 11:23:52

1950年,恩施军分区司令员王定烈乘车去剿匪,途中得知参谋在出发前打了电话,感觉不对劲,下令原路返回。第二天,侦察科长说:“昨天幸亏回来了,一股土匪在半路埋伏,要伏击你。”   这并非危言耸听,那时候的恩施山野,可以说是步步惊心,国民党溃败后丢弃的美式装备,不知怎么就流到了深山老林里,甚至武装起了“会道门”这类地下组织,瞿波平、杨树臣这两号人物最为凶悍,盘踞山头成了土皇帝。   仅仅在一个来凤县,短短一个多月里,他们就敢洗劫三百多户百姓,甚至连刚刚建立起来象征新政权的区公所,也被反复焚烧了好几次,七十多名解放军战士,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倒在了山林暗处的冷枪之下。   也就是在这个节骨眼上,王定烈接过了恩施军分区司令员兼独立师师长的担子,这位经历过土地革命、抗日战争,在中原突围中撕开过封锁线的“山地战能手”面对部下的担忧,只拍着桌子撂下一句硬话:“匪患一日不清,我便一日不离开恩施”。   但他面临的第一个对手,不是具体的某个人,而是那似乎怎么也杀不完的“虚影”为了震慑这群盘踞在“七山二水一分田”里的地头蛇,王定烈决定先唱一出空城计的反调“实兵计”当时上级刚增派了一个参加过淮海战役的主力团。   这支生力军被王定烈拿来做了一次特殊的“展演”进城那天,战士们并没有走成密集的方阵,而是三人一组,要把间距尽可能拉大,立领的新军装在风中显得格外挺括,手里抱着的卡宾枪枪托油光锃亮,更别提那些昂首指天的迫击炮管。   这支队伍通过在城内街道交替行进,硬是制造出了一种“首尾难见”的视觉洪流,那些躲在茶楼里暗中窥探的土匪眼线,哪见过这阵仗,吓得魂飞魄散,连滚带爬回去报信,说是来了五六千大军。   这一手心理战,虽然让土匪暂时不敢轻举妄动,但并没有伤到他们的筋骨,真正让剿匪部队吃大亏的,是这片大山里的一根根“电话线”有一次,王定烈带着二十多辆军车的车队,原本计划开往来凤县视察并开会。   车行半路到了龙潭沟岔路口,随行的一名参谋突然随口提了一句,说出发前已经给县里打过电话通知了,就是这么一句寻常的话,让王定烈脸色骤变,当即命令全队立刻掉头返回,第二天侦察科长带来的情报,让所有人都惊出了一身冷汗。   就在昨天车队的必经之路,老鹰嘴两侧的悬崖上,三十多名土匪早已架好了机枪阵地,那是专门为王定烈准备的“口袋”原来,恩施山区的电话线大多是裸露的明线,而土匪中混杂着不少国民党遗留下来的电讯技术人员。   只要在某处搭上线,部队的调动在他们耳朵里就是透明的,那名好心的参谋,无意间差点把司令员送进了鬼门关,既然对手想听,那就让他们“听个够”王定烈将计就计,开始在电话线上做文章。   通讯兵开始在电话里频频透露所谓的“绝密计划”大声宣扬主力部队将从青龙寨方向发起总攻,而在电话线的那一头,信以为真的瞿波平匪部立刻调集重兵去堵截,他们哪里知道,此时解放军的精锐部队正如尖刀一般,沿着另一条小路悄无声息地摸向了防守空虚的黑虎崖。   就在土匪主力在青龙寨吹着冷风死守隘口时,真正的包围圈已经像倒八字一样在他们身后合拢,这得益于王定烈针对山地特点改良的战术:把大部队拆散,以营、连、排为单位,猎户出身的战士组成“尖刀班”穿插渗透,重武器则作为固定的火力支点。   等到瞿波平这股悍匪反应过来,钻进早已设好的“无人防守”隘口时,迎接他们的是密集的火网,这一仗,彻底打掉了瞿波平的嚣张气焰,此后几次追击,这股为祸最烈的土匪终被连根拔起。   若是遇上那种躲进深山的“死硬派”仗就更难打了,恩施的溶洞是天然的堡垒,有的深达百米,土匪在洞口架起机枪,简直是“一夫当关,万夫莫开”面对这种乌龟壳,硬攻只能徒增伤亡,一位连长在观察地形时,发现了洞顶上方有天然的裂隙。   战士们砍来十多米长的楠竹,将捆扎好的炸药包顺着裂缝垂吊下去,像钓鱼一样把炸弹送到了土匪头顶,随着几声沉闷的巨响,洞内传出惊恐的喊叫,曾经坚不可摧的藏身洞瞬间变成了活棺材,这种“竹竿炸碉堡”的土办法迅速被推广,成了对付溶洞顽匪的杀手锏。   在长达一年多的剿匪战斗中,王定烈的“狠”是对着顽抗者的,而他的“柔”则成了瓦解土匪心理防线的另一种武器,部队里有铁律:“打匪不毁屋,煮群众的米要留钱,借老乡的柴要劈好还”。   对于那些被裹挟上山的土匪,只要肯携带武器投诚,不仅不杀,还给发路费回家,若是能主动揭发匪首的,甚至还能安排去修路挣工分,这一手“剿心”策略,比枪炮更管用,据统计,先后有一千二百多名土匪放下武器自首,其中不少人后来还成了清匪反霸的积极分子。 信息来源:东茨记录《1950 年恩施剿匪传奇:王定烈智破四十股悍匪,心理战瓦解上千人》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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