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5年,一场持续了4年的华人大屠杀拉开序幕,柬埔寨国内60万华人被屠杀一半,然而令人大跌眼镜的是,刽子手居然具有华人血统,事后他还扬言自己是清白的! 这个有着华人血统的刽子手名叫乔森潘,他的祖父是清末从广东潮汕漂洋过海到柬埔寨讨生活的华人,靠着在街头摆摊卖鱼露和咸菜,慢慢在金边的唐人街扎下根。 乔森潘从小在祖父的小铺子里长大,听着祖父用夹杂着潮汕话的高棉语讲故土的故事,看着华人邻里互相帮衬着度过雨季的洪涝和旱季的酷热。他读过当地的华文学校,也上过法国的大学,没人能想到,这个喝着湄公河水、吃着华人粿条长大的年轻人,会在后来成为挥向同族的利刃。 乔森潘在法国留学期间接触到极端思想,回国后加入红色高棉,靠着流利的法语和犀利的演讲迅速崭露头角,为了巩固自己在组织里的地位,他主动将矛头对准了柬埔寨的华人社群。 在他的鼓吹下,华人被贴上“资产阶级寄生虫”“外国势力代理人”的标签,这些在柬埔寨生活了几代、早已把这里当成故乡的人,一夜之间变成了需要被“清理”的对象。 柬埔寨的华人社群在1975年之前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,他们大多从事工商业,开着碾米厂、杂货店和裁缝铺,是连接柬埔寨城乡贸易的重要纽带。 很多华人家庭已经不会说中文,日常交流用的是高棉语,娶当地女子为妻、入乡随俗的家庭比比皆是。他们会在高棉的传统节日里和邻居一起祈福,也会在春节时贴春联、包粽子,两种文化在他们身上早已融为一体。红色高棉掌权后,立刻推行“消灭城市、取消货币、人人务农”的政策,华人因为大多居住在城市且有一定的资产,成了政策的第一批受害者。 他们被强行驱离家园,不准携带任何财物,只能背着简单的铺盖走向乡下的集体农庄。沿途没有食物和水,老人和孩子成批倒下,侥幸到达农庄的人,每天要干十几个小时的农活,却只能分到半碗稀粥。乔森潘主导的“肃反委员会”列出了长长的华人名单,只要被举报曾经做过生意、认识外国人,就会被冠上“反革命”的罪名,拖到郊外的荒野处决。他亲自参与制定了针对华人的清洗标准,甚至在会议上叫嚣“华人不除,革命不彻底”。 那四年里,柬埔寨的唐人街成了空城,曾经热闹的商铺被夷为平地,华人的宗祠被拆毁,刻着中文的墓碑被推倒。60万华人里,有30万死于屠杀、饥饿和疾病,有的家庭全家覆灭,连个能收尸的人都没有。幸存者回忆,当时的村庄里每天都有人消失,早上一起下地的同伴,可能中午就被带走,再也不会回来。他们不敢说自己是华人,只能隐姓埋名,假装成当地的原住民。 1979年红色高棉政权倒台后,乔森潘被送上国际法庭,面对法官出示的屠杀证据,他却面不改色地声称自己是清白的。他说自己只是执行上级的命令,说那些华人的死亡是“革命的必要代价”,说自己从未亲手杀过一个人。这种苍白的辩解,在堆积如山的尸骨面前显得无比可笑。 乔森潘的华人血统,本该让他对同族多一份怜悯,可他却选择用背叛来换取权力。他的行为不是简单的服从命令,而是主动的推波助澜,是对人性和血脉的双重背弃。这场屠杀的根源,不仅是乔森潘个人的野心,更是极端思想对人性的扭曲。 极端思想会让人抛弃常识和良知,把杀戮包装成“正义”,把无辜者定义为“敌人”,最终制造出一场又一场的人间悲剧。柬埔寨的华人社群用了几十年才慢慢恢复元气,可那些消失的生命、被毁的家园,永远成了幸存者心中无法愈合的伤疤。 历史从来不是冰冷的数字,每一个数字背后都是一个鲜活的生命,一个破碎的家庭。乔森潘所谓的“清白”,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谎言,他永远无法逃脱历史的审判。尊重不同族群的存在,包容不同文化的差异,才是一个社会长治久安的根基,任何试图用极端手段割裂族群的行为,最终都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。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