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42年。庄田将军正在老乡家养伤。突然。邻村的交通员跑了进来。庄田将军说:不要

牧场中吃草 2025-12-24 14:04:26

1942年。庄田将军正在老乡家养伤。突然。邻村的交通员跑了进来。庄田将军说:不要慌,怎么了?交通员说:队长!不好了!鬼子来了。 交通员的声音带着哭腔,额头上的汗珠混着泥土往下淌,裤脚还被路边的荆棘划开了一道大口子,能看到里面渗血的皮肤。 他扶着门框大口喘气,手指向村口的方向,话都说不连贯:“居丁的鬼子……十来个,还有伪军,正往坡村摸过来,怕是盯上了这儿!” 庄田扶着炕沿想站起来,刚动了一下,右脚就传来钻心的疼,那是之前在琼山、定安边区打游击时,长时间奔走加上营养不良导致的溃烂伤口,这会儿被这么一急,疼得他额头瞬间冒了汗。 他咬着牙坐回炕沿,目光扫过屋内——这是定安坡村老乡王会储的家,半个月来,王会储每天上山采草药给他敷脚,还冒着风险去嘉积镇买稀缺的中药,才让伤口刚有了好转。 王会储听到动静从灶房跑出来,手里还端着刚熬好的药碗,碗里的褐色药汁晃出了几滴。他看了眼庄田的脚,又看了眼急得团团转的交通员,二话不说把药碗往灶台上一搁,弯腰就去背庄田:“庄队长,跟我走!村西头溪坎边的灌木丛密,鬼子搜不到那儿!” 庄田本想推拒,他知道王会储年纪不小,自己虽不算魁梧,但也有百十斤,可王会储的手已经牢牢扣住了他的腿弯,硬是把他背了起来。 这位朴实的农民步子迈得又快又稳,踩在乡间的泥路上,鞋底碾过碎石子发出咯吱声,庄田伏在他背上,能感受到他后背的肌肉绷得紧紧的,还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草药和泥土混合的味道。 刚躲进灌木丛没几分钟,就听到村口传来了日军的皮鞋声和吆喝声,还有村里的狗被惊得狂吠。庄田透过枝叶的缝隙往外看,几个日军端着枪挨家挨户踹门,玻璃破碎的声音、妇女的哭喊声混在一起,刺得人耳膜发疼。 王会储捂住庄田的嘴,轻轻摇头,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棵大榕树——那是日军的临时哨点,只要稍有动静,立刻就会被发现。庄田点点头,心里却翻江倒海:他是1940年受党中央派遣从延安回琼崖的,周恩来总理还亲自为他改了名字,叮嘱他要扎根琼崖抗日根据地。这两年,他带着琼崖抗日独立总队的战士们打游击,端哨所、截军车,把鬼子搅得不得安宁,可如今却要让老乡为自己冒这么大的险。 鬼子在村里搜了半个多小时,没找到任何线索,气急败坏地抓了几只鸡,骂骂咧咧地走了。可天公不作美,刚松口气,就下起了瓢泼大雨,灌木丛根本挡不住雨,两人很快就被淋得透湿。 庄田的伤口被雨水一泡,疼得他直抽气,回到王家时,还发起了高烧。王会储看着他烧得通红的脸,蹲在灶房门口抽了半宿的烟,第二天一早,他就叫上侄子,拿着锄头和簸箕去了溪坎边。庄田醒来时,看到王会储叔侄俩浑身是泥地回来,才知道他们摸黑在溪坎边挖了个洞,挖出的土都倒进了溪水里,一点痕迹都没留。 那洞不大,却被王会储铺了干稻草,还在洞口搭了树枝和藤蔓做掩护,成了庄田新的养伤地。接下来的日子,王会储每天借着放牛的由头来送吃的和药,还会站在远处的田埂上放哨,只要看到陌生的人影,就甩响牛鞭报信。 庄田在洞里养伤的半个月,没闲着,他把自己从延安带来的游击战术写在烟盒纸上,让交通员带给琼崖抗日独立总队的战友,还跟来看望他的当地民兵讲如何利用坡村的地形打伏击。他知道,1942年的琼崖正处在最难的时候,日军调集了四千多兵力对琼文根据地进行“扫荡”和“蚕食”,还实行“三光”政策,树德乡有五个村的群众都惨遭杀害,唯有靠着灵活的游击战,才能跟鬼子周旋下去。 半个月后,庄田的脚伤彻底痊愈了。离开坡村那天,天刚蒙蒙亮,王会储把家里仅有的几个红薯塞到他包里,又把自己的蓑衣披在他身上:“庄队长,多打几个鬼子,替咱们老乡报仇!” 庄田握着他的手,重重地点头,那双手布满老茧,却比任何钢铁都要坚实。 他跟着交通员往内洞山根据地走,回头看时,王会储还站在村口的老榕树下望着他,身影在晨雾里显得格外渺小,却又格外挺拔。 回到部队后,庄田立刻投入到反“扫荡”的战斗中。他按照在延安学到的经验,提出“内线与外线结合、主力与地方武装结合、军事与政治斗争结合”的策略,把部队拆成上百个游击小分队,在文昌、琼山等地伏击日伪军,短短几个月就击毁军车五十多辆,拔除据点八十多个,打死打伤日伪军一千二百多人。 每次打了胜仗,他都会想起坡村的王会储,想起那些冒着生命危险掩护他的老乡们——琼崖的抗战能坚持下来,从来都不是靠某一个将军,而是靠千千万万个像王会储这样的普通百姓,是军民拧成的一股绳,才在孤岛上撑起了抗日的天。 战争的硝烟早已散去,但庄田将军与坡村老乡的这段往事,却成了琼崖抗战史上最温暖的注脚。它让我们明白,革命的胜利从来都离不开人民的支持,而那些平凡百姓的善良与勇敢,也永远值得我们铭记。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?欢迎在评论区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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