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须要曝光一下，我妹妹的房子一直往外租的，今年到期租户说不租了，我妹妹今天让我陪

必须要曝光一下，我妹妹的房子一直往外租的，今年到期租户说不租了，我妹妹今天让我陪她去看看房子，顺便贴一下广告再往外租，租户已经搬走了钥匙放在门口的砖下面，我们进去一看房子并不是像他说的收拾好了，沙发被狗还是猫的都挠坏了， 妹妹的出租屋到期，租户上周微信里说“收拾干净搬走了”，钥匙就放门口第三块砖底下。 今天她非拽我陪她去，说顺路贴招租广告，阳光把楼道里的灰尘照得晃晃悠悠，我弯腰摸砖底时，指尖蹭到层薄灰——心里莫名有点发沉。 钥匙果然在那儿，冰凉的金属片裹着点泥土，妹妹捏着钥匙串转了两圈，“应该没啥事吧，那姑娘平时挺客气的，上个月还说要介绍同事来续租呢。” 推开门的瞬间，玄关堆着几个没拆封的快递盒，墙角还有团揉皱的猫抓板，妹妹“咦”了一声，“她不是说养的小仓鼠吗？咋有这玩意儿？” 客厅灯“啪”地亮起来，我一眼就看见沙发——米白色的布艺面上，横七竖八全是抓痕，深的地方露出里面的黄海绵，像被谁用指甲狠狠剜过一道又一道，妹妹手按在扶手上，指节都白了，半天才说：“这……是狗抓的还是猫抓的？” 租户走前三天还发微信：“姐你放心，家里宠物调皮，走前肯定处理干净，沙发套我都洗了晾着呢。”可现在沙发套扔在洗衣机上，皱巴巴的，上面沾着几根浅棕色的猫毛，哪有洗过的样子？ 她是忘了吗？还是觉得反正押金在手里，坏了也不怕？妹妹蹲在沙发前拍照，手机镜头对着那些抓痕，我凑过去看，屏幕里的沙发像张被揉皱的脸——原来有些承诺，说的时候轻飘飘，兑现时却比石头还沉。 妹妹翻出租赁合同，手指划过“禁止饲养大型宠物”那行字，又点开和租户的聊天记录，“她还说‘押金多退少补，保证让你满意’，现在倒好，修沙发少说也得小一千。” 我拉她起来，“先给租户打个电话吧，万一真是误会呢？”电话响了五声才接，那边背景音吵吵嚷嚷，“啊？沙发？哦……可能是我家猫不小心抓的吧，我走时太忙忘了，那啥，押金扣了就行呗。” 挂了电话，妹妹半天没说话，蹲在地上把散落在茶几缝里的猫毛一点点捏起来，装进塑料袋——像在收拾一地碎掉的信任。 出门时我又看了眼那块砖，钥匙拿走后，砖面留下个浅坑，风从楼道窗户灌进来，带着点尘土味，妹妹把招租广告贴在单元门口，笔停在“拎包入住”那四个字上，改成了“要求：无宠物，爱干净”。 其实哪有什么绝对的放心呢？租房时多留个心眼，合同里写清条款，收房时提前去看看——总比事后对着满是抓痕的沙发，心里堵得慌强。 楼道里的阳光慢慢移走，妹妹的影子被拉得很长，她突然说：“以后租给熟人吧，至少……不会这么糟心。”我没接话，只是想起刚进门时，她摸了摸沙发扶手，那上面的抓痕，像谁用指甲在心上轻轻划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