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7年,甘肃武威,一个村民上山采药的时候,偶然的发现一卷神秘“天书”,书中的

山有芷 2025-12-25 15:23:19

1987年,甘肃武威,一个村民上山采药的时候,偶然的发现一卷神秘“天书”,书中的文字无人能看懂。农民将这本“天书”交给当地博物馆的孙寿岭,孙寿岭仔细研读,却陷入了迷惑之中。   在这个甘肃武威的偏远山村里,一段尘封的历史就掩埋在陈老农必经的那条荆棘小道旁,那天山上没有日头,阴面的草药长得格外好,陈老农手里的铁锹刚把挡路的野草清理干净,就在乱石堆后头瞧见了一个不起眼的洞口。   这不是个平常的去处,洞口被几块松散的石头刻意遮掩着,像是在防着谁,又像是在守护着什么,起初是怕,那是种对未知本能的畏惧,陈老农壮着胆子探头进去,里面黑咕隆咚,深不见底。   心里的迷信念头一上来,他总觉得这种阴湿的地方藏着什么怪东西,非得喊来几个壮实的村民结伴才敢进去一探究竟,几束手电光乱晃,大伙这才发现,这山洞其实浅得很,除了四壁萧然的冷石头,唯一的玄机就在墙壁凹凸不平的一处石龛里。   那里静静躺着一本已经泛黄发脆的古籍,书是找到了,可麻烦也跟着来了,村里的一众长辈把这书翻烂了,愣是没人认得这上面的字,这字看着像汉字,也是横平竖直、撇捺钩折,可组合起来就全然变了味,既不是繁体字。   也不像常见的古文,倒像是道士画的符咒,张牙舞爪地透着股邪气,既然凡人不识,那就一定是神仙留下的“天书”村民们没敢私藏,就在原处把书供了起来,还煞有介事地轮流看守,生怕这这“仙家宝物”有什么闪失。   这种近乎荒诞的虔诚,一直持续到博物馆的孙寿岭专家下乡走访,也是机缘巧合,孙专家本是去搜寻散落文物的,却在村头听见几个孩童叽叽喳喳,说着山上山洞里供着本了不得的“天书”出于职业敏感,孙寿岭当即找到村长,希望能看上一眼。   等到那本被村民奉若神明的古籍真真切切地展现在眼前时,孙寿岭的手竟止不住地颤抖起来,在外行眼里那是鬼画符,在他这位行家眼里,这可是消失了数百年的西夏文,那不仅仅是一本书,而是一个曾经辉煌却又惨烈消亡的文明的幸存者。   西夏,那个曾雄踞西北、由党项人建立的国度,在铁木真“先弱后强”的残酷战略下,成为了蒙古铁骑扩张的第一块垫脚石,随着亡国灭种的杀戮,曾经通用的文字连同整个文化体系,都在连绵的战火中灰飞烟灭。   但这本被认定为西夏文译本佛经《维摩诘所说经》的发现,最让人心惊的还不是内容,而是它的字迹,孙寿岭反复端详,眉飞色舞的神情旁人看不懂,只以为他乐疯了,按常理说,不管是出土于西夏军事要塞黑水城的文献。   还是以往馆藏的珍品,雕版印刷出来的字应当是规整划一、方方正正的,可手里这本不一样,字里行间透着一种古怪的“拙”劲,字迹歪歪扭扭,这一行的字深,那一行的字浅,甚至好些笔画的边缘还有那种泥土干涸后的钝感。   孙寿岭很快意识到,他手里捧着的可能是个颠覆性的证据,按照雕版印刷的特性,刻在一个整版上的字不可能出现这种单字歪斜、排列参差的情况,只有活字印刷,因为需要单个拆卸、重新排版组合,受限于当时尚未成熟的技术,才会出现这种高低不平、错字或不规范的瑕疵。   为了印证这个大胆的猜想,尤其是要验证这种看似如“泥塑”般的笔触是否源自传说中的泥活字,孙寿岭把自己关进了实验室,西方学界一度因为材料强度问题,根本不相信泥土烧制的活字能用来批量印刷。   孙寿岭没做口舌之争,而是花费整整三年时间,从选泥、刻字到烧制、排版,一点一滴复原了那套古老技艺,实验结果狠狠打了质疑者的脸:泥活字不仅坚固耐用,而且印出来的字迹效果,与陈老农在山洞里发现的那本“天书”如出一辙。   这本在武威乡野沉睡了900多年的《维摩诘所说经》,直接将泥活字印刷的实物证据向前推了一个时代。   原来,早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岁月,在西夏人的工坊里,这种能够自由组合文明的伟大技术就已经在悄然流转,并在文明毁灭的最后一刻,借由这个不知名的山洞,躲过了蒙古大军焚烧典籍的烈火。 信息来源:上观新闻(权威综合媒体):(文物发现背景与研究价值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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