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班后想吃鱼，于是去买鱼，因为价格问题和老板吵起来，继而发生冲突。老板不讲武德，

下班后想吃鱼，于是去买鱼，因为价格问题和老板吵起来，继而发生冲突。老板不讲武德，抓起冰鱼就往我脸上拍，我瞬间就被打懵了，那一刻我什么都不知道了，只感觉冷冷的冰鱼在脸上胡乱的拍。 下班铃刚响，肚子就开始叫——今天特别馋那口清蒸鱼，鲜得能抿出汁儿的那种。 拐进菜市场时，天已经擦黑了，鱼摊的灯亮着，照得案板上的冰块直反光，腥气混着冷气扑过来。 走到常去的那家摊前，老板正低头刮鱼鳞，铁刷子蹭着鱼身，刺啦刺啦响。 “师傅，鲈鱼怎么卖？”我弯腰看了眼，鱼挺鲜活，尾巴还在摆。 他头也不抬：“18一斤。” “上周来不是15吗？”我多嘴问了句，手里还捏着刚发的工资条，想着省点是点。 他猛地直起身，眉毛拧成疙瘩：“进价涨了！爱买不买！”语气冲得像刚炸过的油。 我有点来气：“涨价可以说清楚，吼什么？” 他把铁刷子往案板上一摔，水花溅了我鞋上：“不买就滚！别在这儿挡生意！” 你说至于吗？就为三块钱的差价，怎么就突然炸毛了？ 我正想回嘴，他突然抓起案板上冻得硬邦邦的冰鱼，带着冰碴子、鱼鳞，“啪”一声甩在我左脸上——那力道，像被人拿冰砖砸了一下。 脑子“嗡”一声，眼前发黑。 耳朵里全是自己的心跳声，咚咚咚，震得头疼。 脸上先是火辣辣的疼，接着冰碴子化了，冰水顺着下巴往下流，凉得人打哆嗦。 我懵在原地，手里攥着的塑料袋“啪嗒”掉地上，里面的零钱滚出来，混着鱼摊的污水。 后来才反应过来，他可能那天生意不好？或者刚跟谁吵过架？可这些能成动手的理由吗？ 争执升级，往往就是从一句不耐烦的话开始的——他觉得我挑刺，我觉得他态度差，谁都不肯让一步，最后火就烧到了脸上。 那天没买成鱼，倒是带着一脸冰碴子回了家，镜子里左脸红了一大片，碰一下还疼。 现在路过菜市场，看见鱼摊总绕着走，不是怕再被打，是怕再遇到那种“一点就炸”的时刻——生活里的火气，有时候比冰鱼还伤人。 要是当时我少说一句“涨这么快？”，或者他回一句“最近进价确实高了”，是不是就没这事儿了？ 回家路上，晚风一吹，脸上的凉意还没散。 原来期待了一晚上的清蒸鱼，最后只换来一脸冰冷的疼——有些冲突，真的比冰块还不值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