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87年,一战士正在吃压缩饼干充饥时,突然发现有敌军想要偷袭我方弹药库,甚至还拿着火焰喷射器,看到这里,这名战士下定了某种决心,满眼杀气,叼着压缩饼干,扛起一箱手榴弹就向着敌军奔去。 在那块被称为“80年代上甘岭”的险峻阵地上,活下来不仅需要能够躲避炮火的运气,更需要一种近乎偏执的生存智慧,对于1984年坚守在海拔1500米湿滑山脊上的王高银来说,这种智慧具象化为了兜里那一块坚硬、干燥的压缩饼干。 在那个常年云雾锁山、连鞋子都会长出霉菌的鬼地方,这块不起眼的干粮早已超越了食物的范畴,它是能量,更是信仰,补给线像一条脆弱的血管,经常被猛烈的炮火切断,有时长达一周断供,而敌军甚至阴毒到在水源里投毒,逼得前线不得不把运力耗费在运水上。 在那种时刻,能够从怀里摸出一块没有受潮的饼干,那份干爽和充实感,足以支撑一个战士在炼狱中再熬过一天,所以当战地记者的镜头在那张著名的照片中定格王高银时,人们看到的是他满头绷带、眼神坚毅的样子。 但或许很少有人读懂他嘴边那一块残缺饼干背后的真正逻辑,那是他对胜利最朴素的渴望:打赢了,才能安生吃口饭,1984年9月的那个深夜,空气里原本并没有硝烟味,只有湿漉漉的霉味。 王高银那时正蹲在一角,刚掏出他视为珍宝的压缩饼干准备啃上几口,但这顿饭注定吃不安稳,作为一名极具战术头脑的指挥者,他虽然在进食,感官却像雷达一样铺开,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异常,前方那片死寂的夜色中,有人在动。 那不是风吹草动,而是一支约50人的敌军精锐特种分队,动作轻盈得像幽灵,目标直指后方的弹药库,王高银那一刻的反应不是惊慌,而是一种被“打扰进食”后的极致冷静,他迅速将没吃完的半块饼干塞回兜里,那动作决绝得像是在封存某种许诺。 事实上,这场遭遇战并非完全的意外,在这之前,王高银已经布下了一个充满了心理博弈的陷阱,他下令哨卡关掉一半探照灯,让值班战士故意扯着嗓子抱怨伙食差、身体累,用一场精心编排的“疲态”大戏,诱骗对面以为我军防备松懈。 只是他没料到,这帮极其狡猾的敌人会在他刚想填饱肚子的时候摸上来,距离不到100米,猎物进了伏击圈,王高银发出信号,夜空瞬间被枪火撕裂,但这群敌人确实训练有素,在这被打得措手不及的关头,他们竟然祭出了近战杀伤力极大的喷火器。 刹那间,烈焰在潮湿的阵地上肆虐,防御工事被高温吞噬,许多战士被这恐怖的火舌逼得不得不猫进战壕,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如果后退,暴露的不仅仅是生命,更是身后的军火库,王高银很清楚,要保住阵地,就得先干掉那个喷火的源头。 他没有选择死守,而是从侧翼通过灵活的战术穿插,绕到了敌人的视野盲区,在那片被烈火烤得滚烫的空气中,他不仅是在战斗,更像是在进行一场精准的外科手术,枪声响起,几名操纵喷火器的敌军应声倒下,肆虐的火龙终于熄灭。 即便在这过程中,弹片削过了他的脑袋,击穿了他的左臂,鲜血瞬间染红了军装,但在王高银的脑子里,逻辑简单得可怕:痛感可以忽略,唯有消灭眼前这帮扰乱秩序的敌人,那块没吃完的饼干才有机会重新拿出来。 这场战斗持续了数小时,王高银拖着伤体,带着战友们硬是打退了敌人21次疯狂反扑,他一个人就干掉了15名敌人,那种视死如归的血性背后,其实有着极强的战术素养做支撑——不蛮干,用脑子打仗,但也绝对不给自己留退路。 硝烟散去后,卫生员冲上来给他那一头一脸的伤口做了简单包扎,王高银顾不上还在渗血的左臂,他在确认阵地安全、防御部署无误后,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重新拿出了那块未吃完的压缩饼干。 这时候,相机快门响了,照片里的王高银,甚至没工夫去管伤口的疼痛,他大口嚼着干硬的军粮,目光如炬地盯着前方,外界解读那是“死神的眼神”那是“钢铁的意志”而在他看来,那或许只是一个战士在完成任务后,对自己胃部最诚实的犒赏。 那神情仿佛在说:“这回,总没人能打扰老子吃饭了吧”那张照片后来随着他的名字传遍了全军,1987年他戴着一等功的勋章走进全军英雄模范代表大会,后来又进了陆军学院深造。 荣耀加身,但对于退役后的王高银来说,生活归于平静,一日三餐不再短缺,那段在此刻看来艰苦卓绝的岁月,那个关于半块压缩饼干的血色记忆,却成了一种再也无法复刻的味道。 信息来源:光明网: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