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苦，我生了2个女儿，为了想拼一个男孩，现在又怀孕5个月了，昨天上午去做

命苦，我生了 2 个女儿，为了想拼一个男孩，现在又怀孕 5 个月了，昨天上午去做四维，大夫问我，前 2 胎是男孩女孩？我说 2 个女儿，医生对我说，147258，说完就出去了…… 让我自己好好唔。大家跟我说啥意思？ 消毒水的味道顺着口罩缝钻进来，B超室的空调有点冷，我把外套往肚子上拢了拢，五个月的孕肚已经显形，像揣着个沉甸甸的秘密。 前两胎的出生证明被我攥在包里，边角都磨卷了——大女儿今年六岁，小女儿刚满三岁，都是我一手带大的小棉袄，可婆婆总在饭桌上叹气，说老家的坟头总得有个烧纸的。 昨天上午挂的四维号，排到我的时候手心已经全是汗。 医生把耦合剂挤在探头上，冰凉的液体突然贴上肚皮，我打了个哆嗦，听见她轻声问：“前两胎是男孩女孩？” “两个女儿。”我声音有点发紧，眼睛盯着屏幕上模糊的光斑，那是我肚子里的老三。 她没再说话，探头在肚子上滑了几分钟，突然报了串数字：“147258。” 说完就摘了手套出去了，留我一个人躺在检查床上，机器的嗡鸣声里，满脑子都是那六个数字在打转——147258，到底是什么意思？ 我坐起来的时候，检查单飘到地上，弯腰去捡的瞬间，小女儿昨天画的全家福突然从外套口袋掉出来，她把我们娘仨的辫子都涂成了红色，旁边歪歪扭扭写着“妈妈肚子里是妹妹也没关系”。 回家的路上，我把数字拆成1、4、7和2、5、8，数着路边的树对号入座，连卖煎饼的阿姨问我要不要加辣，我都脱口而出“147258加不加？”把人家吓了一跳。 晚上躺床上翻来覆去，大女儿迷迷糊糊爬过来摸我肚子：“妈妈，弟弟妹妹踢你了吗？”我突然愣住——我什么时候跟孩子说过“弟弟”？ 或许医生只是随口报了仪器上的参数？就像上次做唐筛，护士念过一串比这还长的数字，我当时光顾着紧张，一个也没记住。 可我还是忍不住想，是不是因为我进门时跟护士多嘴说了句“这胎要是个男孩就好了”，医生才特意给我留了话？ 今天早上起来，孕吐突然又犯了，对着镜子漱口时看见眼底的青黑，突然觉得这串数字像根绳子，把我这五个月的焦虑都缠在了一起——从知道怀孕那天起，我就没好好睡过一个整觉，总在想肚子里的是男是女，忘了去感受她（他）第一次胎动时，像小鱼吐泡泡似的温柔。 刚才给社区医院打了电话，约了明天去做常规产检，顺便问问医生四维数据里有没有147258这几项，管它是什么意思呢，只要屏幕上的小胳膊小腿都好好的，比什么都强。 现在摸着肚子，能感觉到小家伙在轻轻动，像在跟我打招呼。阳光从窗帘缝里照进来，落在前两胎的出生证明上，突然觉得那两张纸不是压力，是我这辈子最软的铠甲。 147258到底是什么意思？或许根本不重要了——重要的是，这个冬天，我又要多一件小棉袄，或者多一个小夹克，而他们都是我拼了命也要护好的宝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