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结婚7年，一直无法生育，就领养了一个漂亮的女儿！令人很惊讶的是，去年我竟然意外

我结婚7年，一直无法生育，就领养了一个漂亮的女儿！令人很惊讶的是，去年我竟然意外怀孕了，并且顺利生下一个儿子！全家人都很开心！但是万万没想到我老公却想要把我的女儿送到福利去！养育了那么多年，我真有点舍不得，但老公和婆婆一直给我闹，说养两个负担太重，必须把女儿送出去，我现在心里很纠结，不知道该怎么办？ 结婚第七年，肚子还是没动静，我和老公抱着最后一丝希望，从福利院把她接回了家。 她那时候才一岁半，瘦得像片小叶子，却攥着我的手指咯咯笑，口水蹭在我手背上，温温的。 后来的日子，她成了家里的小太阳——会把苹果核啃得干干净净再递给我，会在我加班晚归时举着小台灯站在门口，会趴在我肚子上轻轻拍：“妈妈，给我生个小弟弟陪我玩呀。” 我总笑着揉她头发，心里却像压着块石头——谁能想到呢？去年春天，验孕棒上突然跳出两条红杠。 儿子出生那天，老公抱着小的亲个不停，婆婆在旁边抹眼泪：“老李家终于有后了！” 我看着保温箱里皱巴巴的小脸蛋，又转头看趴在床边睡着的她，她手里还攥着给弟弟准备的小袜子，嘴角翘着，好像在做什么美梦。 那时候我以为，幸福不过就是这样了——左手牵着她，右手抱着他，日子像刚熬好的粥，冒着热气。 上个月的一个晚上，老公突然蹲在我面前，声音闷沉沉的：“要不，把姐姐送回福利院吧？” 我以为我听错了，愣了半天没说出话。 “养两个压力太大了，”他避开我的眼睛，掰着手指头算，“房贷车贷，她的学费兴趣班，弟弟以后的奶粉尿不湿，我一个人挣钱……” 婆婆也跟着帮腔，端来的汤放在桌上“咚”一声响：“亲的总归是亲的，养女哪有亲儿子金贵？再说了，人家知道你有了亲儿子还养着养女，指不定背后怎么说闲话呢！” 我看着他，又看看墙上挂着的全家福——照片里她骑在老公脖子上，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，那时候他还说：“我们家闺女，就是我的小公主。” 才半年啊，怎么一切就变了呢？ 她好像察觉到了什么，这些天总是特别乖，早上起来自己穿衣服，吃饭不剩饭，晚上还给弟弟唱跑调的摇篮曲，唱完了就蹭到我身边，小手摸着我的脸：“妈妈，你最近不开心吗？是弟弟不好带吗？我可以帮你背他。” 昨天我给她梳头，发现她头发里有根白头发，小小的一根，在阳光下闪着光。 我鼻子一酸，问她：“宝贝，你怕不怕妈妈不要你了？” 她眼睛一下子红了，却拼命摇头，把脸埋进我怀里，声音闷闷的：“不怕，妈妈不会不要我的，妈妈身上有阳光味，我闻了七年了，丢不了。” 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，疼得喘不过气。 七年啊，从她第一次含混不清地叫“妈妈”，到她把幼儿园得的第一朵小红花别在我衣服上；从她发烧时我抱着她在医院走廊走了一夜，到她学会给我削苹果，果皮连成长长的一条不断；从她趴在我肚子上听胎动，兴奋地说“弟弟在跟我打招呼”——这些日子，难道都是假的吗？ 老公说养两个压力大，可我们俩的工资加起来，除去房贷车贷，每个月省省，给她报兴趣班，给弟弟买奶粉，真的差到要靠送走一个孩子来凑吗？ 他没说出口的，或许是怕别人说“养女占了亲儿子的福气”？或许是觉得“反正不是亲生的，送走了也没那么心疼”？ 可他忘了，当初是他抱着她说“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人了”，是他在她被小朋友欺负时冲上去理论，是他偷偷给她买芭比娃娃，还嘴硬说是“商场打折顺手买的”。 这些，他都忘了吗？ 现在我们还在僵持，他不跟我说话，婆婆天天指桑骂槐，家里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。 我知道，如果真把她送走，我这辈子都不会安心——她那么小就没了爸妈，好不容易在我这里尝到了家的味道，我怎么能亲手把她推回冰冷的福利院？ 可老公的话像根刺，扎在我心里——养两个孩子，真的会拖垮这个家吗？我是不是太自私了，为了自己的感情，让老公和婆婆这么为难？ 今早她起床后，偷偷把她最宝贝的小兔子发卡别在了弟弟的襁褓上，然后跑到我面前，仰着小脸笑：“妈妈你看，姐姐保护弟弟，就像妈妈保护我一样。”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，落在她脸上，也落在弟弟的小被子上，那个粉色的小兔子发卡，在光线下亮晶晶的。 我突然想明白了——负担重不重，是可以算出来的账；可七年的母女情，是多少钱都算不出来的债。 或许我该跟老公坐下来，好好算一笔账：算她这些年给我们带来的笑声，算她第一次叫爸爸时他眼里的光，算她现在每天帮着照顾弟弟省下的时间——这些，难道不比多出来的那点奶粉钱更贵重吗？ 人心是会变，可有些东西，不能变。 就像她记得我身上的阳光味，我也记得她攥着我手指时的温度——那温度，早就刻进骨头里了。 不是吗？